摘要:被同事坑了三年工资还在原地的你,真该看看这个土豪怎么把全场耍得团团转。
被同事坑了三年工资还在原地的你,真该看看这个土豪怎么把全场耍得团团转。
剧里那个叫阮大熊的,一出场就顶着暴发户光环,腰粗嗓门大,见谁都递银子,好像人傻钱多四个字写在脑门。
弹幕齐刷刷刷他活不过三集,结果最后他把酒楼钥匙往桌上一扔,所有人脸都绿了。
他先砸钱请诗人吃饭,一顿花掉普通人家半年米钱。
诗人清高,一边收润笔费一边嫌他土,阮大熊乐呵呵照单全收。
观众以为这就是个移动钱包,导演却早把镜头对准他袖口,那里藏着一张折得极小的纸条,上面写满人名和数字。
纸条上的数字是赌局流水。
诗人喝酒时,他在算哪一桌会先醉倒;老板收账时,他在记谁多报了损耗。
半个月后,酒楼原老板因亏空被债主堵门,阮大熊顺势用低价盘下整栋楼。
之前笑他土的人,转眼拿着工牌听他发号施令。
更狠的是,他把酒楼送给最想看他倒霉的堂兄。
转让契约签完,堂兄才发现楼底下埋着前任老板的私盐,官府一查,家产全充公。
阮大熊早就拿到盐铁使的文书,他捐了同等数目给边关军饷,换来一张通关手谕,连夜带着诗卷溜出长安。
边塞风硬,他裹件旧棉袄,写诗不再押韵,却句句有风沙味。
以前给他捧场的诗人还在京城争席位,他已在戈壁混了个记室小官,管着几垛粮草,闲时教兵士识字,一个月俸禄抵不过过去一顿饭,却再没人能叫他冤大头。
观众事后复盘,发现第一集他就漏过口风:钱能买到座位,买不到离场时间。
当时谁也没上心,只惦记他口袋里的银子。
他把众人心理摸得比账房还清楚,先用豪爽降低防备,再用利益牵着走,最后用风险完成切割,三步走完,桌子掀翻。
现实中不缺这种局。
公司团建时抢着买单的新同事,半年后成了部门主管;群里天天发红包的陌生人,其实是调研公司老板,随手几块钱就买走一堆用户画像。
你以为人家在散财,人家在进货,进的货就是你对他的轻视。
阮大熊的打法给普通人留了三条缝。
第一条,别在公开场合嘲笑金主,哪怕对方真土,土可能是他最低成本的伪装。
第二条,收到好处先问代价,世上没有免费酒水,只有延后付款。
第三条,离场要早,风声一旦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吹,立刻动身,晚一步就被人当战利品展示。
很多人羡慕他的自由,却学不会他的舍弃。
他把日进斗金的酒楼当扔出去,换成看不到现钱的文书和诗卷。
观众替他肉疼,他却算得清楚:留在长安,就要继续陪酒陪笑,哪天后台倒了,第一个被推出去斩首示众的就是肥羊。
边塞苦,可苦得公平,没人惦记他那点家底。
剧外的人天天喊累,却死死抓住让自己累的玩意不放:榨干健康的岗位,榨干亲情的关系,榨干信用的卡账。
阮大熊给出另一种答案:主动清零。
不是劝你裸辞,是提醒你定期扔掉捆绑袋,把别人眼中的肥肉变成自己的跳板。
越早扔,跳得越高。
有人担心真傻怎么办,学不会那双透视眼。
其实不必复制整套操作,只要记住一句话:先让利益飞一会儿。
任何送上门的好处,强制暂停24小时,把欢喜压下去,把账算清楚。
24小时后再决定要不要伸手,已经跑赢九成冲动党。
剧播完,阮大熊在边塞给兵士念自己写的诗,镜头拉远,火堆映得人脸发红。
屏幕前的观众忽然意识到,他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自己傻,是众人急着替他定义的。
标签一旦贴上,放松的就是贴的人,被贴的人正好趁机解绑。
这个便宜,他占得安安静静,却赢得彻彻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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