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满屏都在声讨许知夏,觉得她拎不清,是个无底线的“扶弟魔”。但如果仅仅把她的行为归结为自私,那未免看得太浅了。她所有令人窒息的操作,背后其实藏着一种更深层的恐慌,一种对自身家庭地位岌岌可危的补偿性表演。
满屏都在声讨许知夏,觉得她拎不清,是个无底线的“扶弟魔”。但如果仅仅把她的行为归结为自私,那未免看得太浅了。她所有令人窒息的操作,背后其实藏着一种更深层的恐慌,一种对自身家庭地位岌岌可危的补偿性表演。
一出婚宴,仿佛一面高倍显微镜,将她内心的裂缝照得一清二楚。她为什么对弟弟的婚礼如此上心,甚至到了越界的程度?表面看是顾娘家,实际上是在和那个突然出现的、更优秀的“亲姐妹”沈明珠暗中较劲。沈明珠一推荐主持人,她立刻拍板,不是因为那个医生多合适,而是她要用这种“采纳”来宣示自己在家中的主导权和开放姿态。她忙前忙后,不是在为弟弟服务,而是在为自己的“不可替代性”刷存在感。
借钱给弟弟,却不跟丈夫张浩商量,这也不是简单的夫妻边界感缺失。在许知夏的潜意识里,张浩和女儿组成的小家,是她的“现在”,而原生家庭是她的“根”。当她感到这个根因为沈明珠的出现而可能松动时,她会不计代价地去加固它。钱,就是最直接的加固材料。她的每一次付出,都像是在缴纳一种名为“归属感”的税。所以当张浩提出写欠条时,她才会瞬间暴怒。那张欠条,撕碎的不是夫妻情分,而是她精心构建的自我价值剧本。它把一场悲壮的“自我牺牲”,降格成了一笔冷冰冰的财务往来,这是她无法接受的。
再看她对丈夫张浩的态度,那种忽冷忽热的双重标准,其实是她内心安全感的晴雨表。张浩竞聘主任,在她看来是小家的事,与她“保卫原生家庭”的核心任务无关,所以她可以轻描淡写地嘲讽。可一旦张浩成功了,这份成功就成了她可以向原生家庭炫耀的资本,成了她这个“嫁出去的女儿”依然有分量的证明。于是她的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张浩的努力和价值,只有在能为她的“大局”服务时,才会被她看见和认可。
最能体现她内心挣扎的,莫过于对两位母亲截然不同的态度。她能慷慨解囊,去救助沈明珠那位素未谋面的婆婆,甚至不惜对自己的婆婆撒谎。这是一种极其扭曲的示好,她试图通过帮助沈明珠的“家人”,来建立一种与沈明珠的虚假联盟,以此缓解自己在家中被边缘化的焦虑。而当自己的婆婆戳穿谎言,威胁到她这个计划时,她脱口而出的“离婚”,更像是一种自保式的切割。她宁愿毁掉自己的小家,也要保全自己在原生家庭里那个摇摇欲坠的角色。
许知夏的行为逻辑,根源并非自私,而是一种深刻的不安。她不是在爱娘家人,而是在用一种近乎病态的方式,乞求娘家人的“爱”与“认可”。她所有的付出,都是在对抗被抛弃的恐惧。可悲的是,她用来加固城墙的每一块砖,都来自于拆毁自己家庭的墙角。她以为自己在顾全大局,却没发现,自己早已是那个局里最迷失的人。
来源:曲奇综艺茶话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