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汪小飞把陆开德的命当成投名状,烟土箱子一锁,以为从此德庆社姓汪。
德庆社的戏台子刚搭好,台下已经有人磨刀。
汪小飞把陆开德的命当成投名状,烟土箱子一锁,以为从此德庆社姓汪。
他没想到,陆淑芬一个姑娘家,守灵那晚没哭,把账本子翻得比丧鼓还响——老头子的血债被她折成一页页欠条,挨个儿发给还活着的叔伯。
李亨更精,他不要命,要“干净”。
沈一禾的烟土线就是抹布,擦完就得扔。
贾云武被推到镜头前当证人,老头嘴皮子直哆嗦,一句“我亲眼看见”说得像给自己念丧钟。
吕文禄算盘打得细,曹先生一到,他就把饭局排成鸿门宴,安谧穿旗袍端酒,袖口里塞着录音针。
可沈一禾不是傻子,最近他连司机都换三轮,故意把假消息扔进车里,看谁捡了往外卖。
最惨是唐猛。
两边都给他递烟,他接过来点上,左边叫“忠诚”,右边叫“活命”,火星子一弹,烫的是自己舌头。
观众隔着屏幕都闻到肉焦味。
现在最吊诡的是曹先生。
有人扒出他去年在滇南的合影,背景里飘着一面没见过的旗。
李亨盯着照片抽了半包烟,终于承认:自己原来也在别人棋盘上。
预告里安谧被按进车里那一秒,吕文禄的电话刚好断线——不是信号不好,是有人提前剪了线。
汪小飞同时把枪上了膛,对准的却不是沈一禾,而是陆淑芬的办公室灯影。
戏唱到这儿,已经没人记得开场锣。
观众只关心一件事:下一声枪响,到底先崩掉谁的戏词。
来源:天空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