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上周病房里,黄玲拎着刚出炉的饼冲进来,油纸还冒热气。卫东咬一口就崩了,眼泪混着酥皮渣往下掉——他想起小时候家门口那整片大马士革玫瑰,老妈踮脚摘花做饼,油香混着露水味。后来家没了,连玫瑰园被铲平盖厂房,他以为味觉早跟着记忆一起死透。
一口玫瑰饼把硬汉卫东吃哭,这画面比任何煽情台词都狠。
上周病房里,黄玲拎着刚出炉的饼冲进来,油纸还冒热气。卫东咬一口就崩了,眼泪混着酥皮渣往下掉——他想起小时候家门口那整片大马士革玫瑰,老妈踮脚摘花做饼,油香混着露水味。后来家没了,连玫瑰园被铲平盖厂房,他以为味觉早跟着记忆一起死透。
结果一块饼把死透的东西全拽回来。黄玲没说什么“别哭”,只把剩下半块塞他手里:“等你出院,咱们去云南花田现摘现烤,找不回老宅,也能把味道重新种一遍。”我在旁边看着,突然明白为什么云南鲜花饼非要坚持现烤现吃——玫瑰精油二十分钟就开始跑,跑掉的其实是“家”的发条,断了再也拧不上。
更戳的是,隔壁床大爷悄悄把红绳手链塞进卫东枕头底,小声嘀咕:“找不到家,先拴住手腕,人就不会飘。”那瞬间病房里全是偷偷抹泪的,护士装没看见,转身把输液调慢点。
所以别再说食物只是碳水脂肪,它根本就是私人时光机。有人用玫瑰饼找回老妈,有人用一碗面留住爹,我们普通人没大本事,只能把想留的人熬进汤里、烤进馅里,让胃替我们记住。下次路过花店别只买玫瑰送人,揪两瓣回家拌糖,哪怕烤糊了,也是给记忆里那个没来得及说再见的小孩,递一份迟到的好消息。
来源:龙吟RF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