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外传之《宫羽传》❷为梅长苏,生上琅琊山,死回秦淮河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1-16 03:53 7

摘要:宫羽蜷居在城南一座废弃的茶楼阁楼里,已有月余。此处原是前朝官员私邸,门楣上“听雨轩”的匾额斜挂着,漆皮剥落如枯叶。她每日拂晓即起,对着庭中那株老梅练琴,任凭料峭春寒将指尖冻得通红。

《琅琊榜》外传之《金陵月落·宫羽传》

文/鼎客儿

建安三年的金陵城,是在连绵春雨中醒来的。

宫羽蜷居在城南一座废弃的茶楼阁楼里,已有月余。此处原是前朝官员私邸,门楣上“听雨轩”的匾额斜挂着,漆皮剥落如枯叶。她每日拂晓即起,对着庭中那株老梅练琴,任凭料峭春寒将指尖冻得通红。

这日清晨,她正练习《离鹤鸣》中一段名为“寒潭鹤影”的指法,忽闻楼下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楼上住的可是琴师?”一个苍老的声音问道。

宫羽警惕地收起桐木琴,从阁楼缝隙向下望去。只见一位身着灰布直裰的老者站在院中,手持竹杖,肩头已被细雨打湿。

“老朽姓言,家住隔街。”老者仰头道,“连日闻得琴音清越,特来叨扰。”

宫羽认得这位言老先生——他是金陵城中有名的琴痴,虽无功名在身,却与城中诸多文人雅士交好。她思忖片刻,终是抱着琴走下阁楼。

言老先生见到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想不到奏出这般清音的,竟是位年纪轻轻的姑娘。”

他目光落在宫羽怀中的桐木琴上,忽然凝住:“这琴...可是名匠徐清风的‘听松’?”

宫羽心中微震。母亲曾说此琴是徐大师晚年力作,世间识者并不多。

“先生好眼力。”

言老先生轻抚琴身,指尖在“听松”二字上停留良久:“十五年前,老朽曾在姑苏听过谢知白弹奏此琴。”

宫羽手中的琴囊险些落地。

言老先生的宅邸坐落在秦淮河支流畔,是一处三进的小院。他将宫羽安置在西厢房,窗外正对一丛翠竹。

“谢知白当年在姑苏弹奏《离鹤鸣》,惊动江南九府。”言老先生在书房中缓缓道来,“那夜他白衣胜雪,坐于虎丘剑池之畔。琴声起时,池中千尾锦鲤尽数浮水聆听...”

宫羽静静听着,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茶杯上的青花纹路。

“后来呢?”

“后来...”言老先生长叹一声,“谢先生遭人陷害,说是盗取了相思楼的秘谱。那相思楼是江湖中最为神秘的杀手组织,楼主身份成谜。谢先生携谱远走,从此音讯全无。”

宫羽低头掩饰眼中的波澜。母亲从未说过父亲是被陷害的。

“老朽与谢先生有过一面之缘。”言老先生从书匣中取出一卷泛黄的手札,“这是他当年留下的几句琴诀。”

宫羽展开手札,见上面写着:“大音希声,大象无形。琴心剑魄,气韵相生。”

字迹与《离鹤鸣》扉页如出一辙。

从这天起,宫羽便在言府安顿下来。她白日里跟着言老先生研习古谱,夜晚则继续参悟《离鹤鸣》中的奥秘。那卷琴诀让她对音律的理解突飞猛进,更奇妙的是,她发现按照琴诀调息时,体内那股暖流愈发明显,甚至能在琴音中注入某种难以言喻的力量。

暮春时节,言老先生带她参加城南雅集。

这是宫羽第一次正式在金陵文人面前亮相。她穿着言老夫人准备的月白襦裙,发间别着一支素银簪子,怀抱“听松”琴静坐水榭之中。

“今日便奏《石上流泉》罢。”言老先生向她微微颔首。

宫羽闭目凝神,想起父亲手札中的“气韵相生”。当她拨动第一根琴弦时,满座喧哗戛然而止。

琴音清泠如碎玉,在春日暖阳中流转。水榭外的海棠花瓣随风飘入,落在琴弦上,竟随着音律微微震颤。当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席间寂静良久,忽然爆发出阵阵赞叹。

“此女琴艺,已得谢先生三分真传。”席间一位青衫文士抚掌道。

宫羽抬头,认出那是金陵城最负盛名的乐评大家苏子瞻。他身旁坐着位华服公子,正是日后与她命运紧密相连的言豫津。

宫羽的琴名渐渐在金陵城中传开。

这年中秋,言老先生在府中设宴赏月,特意让宫羽准备新曲。她思索再三,决定将《离鹤鸣》中的“月涌大江”与父亲手札中的心得融合,创作新曲《玉楼春》。

宴席设在临水轩中,来的多是金陵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宫羽坐在珠帘后,看见言豫津正与一位身着素色长衫的公子低声交谈。那公子面容清癯,眼神却深邃如寒潭。

“那位是苏先生。”言豫津注意到她的目光,“从江左来的琴师。”

宫羽心中微动。她记得母亲提过,江左盟中多奇人异士。

轮到她演奏时,月光正盛。她轻抚琴弦,将数月来的感悟尽数倾注。琴音起时,满园虫鸣俱寂,唯有秋水汤汤,与琴音相和。

《玉楼春》不同于她以往演奏的任何曲子。音律在虚实之间流转,时而如春蚕吐丝,细腻婉转;时而如金戈铁马,气势磅礴。更奇妙的是,当她奏至高潮处,案上烛火竟随音律摇曳生姿,在夜色中画出道道流光。

曲终时,满座皆惊。

苏先生率先起身,白玉扇骨轻叩掌心:“此曲只应天上有。”他目光穿透珠帘,直直看向宫羽,“姑娘可愿入琅琊阁修习?”

席间顿时哗然。琅琊阁是江湖中最神秘的所在,阁中收藏着天下武学秘典与奇门技艺,每年只收三名弟子。

宫羽垂眸不语。她看见言老先生眼中既有欣慰,又带着几分担忧。

“苏先生厚爱,宫羽感激不尽。”她最终轻声回应,“只是还需些时日考虑。”

宴席散后,宫羽独自在院中徘徊。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琴音仍在耳畔回响。她明白,今夜之后,她再也无法隐藏在言府的庇护之下。

“宫羽姑娘。”身后传来温润的嗓音。

她转身,见言豫津提着灯笼站在海棠树下。这位言府公子平日总带着三分笑意,此刻神色却格外认真。

“苏先生确是琅琊阁中人。”他轻声道,“姑娘若有意精进琴艺,琅琊阁确是最好的去处。只是...”

“只是什么?”

言豫津欲言又止,最终只是笑了笑:“姑娘冰雪聪明,应当明白今夜一曲,已让太多人想起了谢先生。”

宫羽心中一凛。她确实在《玉楼春》中融入了太多《离鹤鸣》的痕迹。

“多谢公子提醒。”

言豫津将灯笼递给她:“夜深露重,姑娘早些歇息。”

待他离去,宫羽在石凳上坐下,取出怀中那半本琴谱。月光下,琴谱的纸张泛着象牙般的光泽。她忽然发现,在书页夹缝中,有些极细小的记号若隐若现。

这是她从未注意过的。

接下来的日子,宫羽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解读这些隐秘记号中。

她发现这些记号看似随意,实则暗合星象方位。当她按照特定顺序组合这些记号时,竟得到一套完整的呼吸心法。

更让她震惊的是,配合这套心法弹奏《离鹤鸣》时,琴音会产生奇异的变化。音波过处,烛火明灭,杯水生纹,甚至连周身气流都会随之流转。

这夜子时,她正在房中演练新悟出的指法,窗外忽然传来一声轻叹。

“谁?”

窗扉无声开启,一个青影飘然而入。来人身法之快,宫羽甚至来不及呼救。

“不愧是谢知白的女儿。”黑衣人声音沙哑,“竟能自行参透《离鹤鸣》的奥秘。”

宫羽握紧玉箫:“你是相思楼的人?”

黑衣人轻笑:“楼主很想念谢先生...和他的琴谱。”

话音未落,黑衣人已出手如电,直取宫羽怀中琴谱。宫羽本能地后退,玉箫横扫,正是《离鹤鸣》中记载的守势。

“有趣。”黑衣人变爪为掌,掌风凌厉,“谢知白连‘鹤舞九天’都传给你了?”

宫羽心中骇然。她施展的确实是琴谱中暗藏的身法,却不知其名。

数招过后,宫羽渐感不支。黑衣人的武功远在她之上,每一招都透着杀意。

危急关头,她忽然想起琴谱中那段最古怪的乐章“鹤唳九霄”。当下不及细想,玉箫就口,吹出三个尖锐的音符。

黑衣人身形猛然一滞。

宫羽抓住这瞬息之机,玉箫直点对方胸前大穴。谁知黑衣人竟不闪不避,反手扣住她的手腕。

“果然...”黑衣人眼中闪过诡异的光芒,“你继承了谢知白的‘琴心’。”

就在这时,院中忽然响起言老先生的声音:“羽儿,出了何事?”

黑衣人冷哼一声,松开宫羽,身形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

宫羽跌坐在地,才发现后背已被冷汗浸湿。她看着微微颤抖的双手,终于明白《离鹤鸣》不只是一本琴谱。

次日清晨,她向言老先生辞行。

“羽儿想清楚了。”她跪在书房青石地上,“愿往琅琊阁修习。”

言老先生轻抚长须,眼中满是复杂神色:“你可知这一去,便是踏入江湖纷争?”

宫羽抬头,目光坚定:“有些事,终究要面对。”

三日后,琅琊阁的马车停在言府门外。宫羽抱着桐木琴踏上马车时,回头望了一眼这座给予她短暂安宁的宅院。

言豫津站在石阶上,向她拱手作别。晨光中,他腰间玉佩泛着温润的光泽,那图案竟与宫羽父亲玉佩上的纹路有几分相似。

马车驶出金陵城门时,宫羽轻轻抚过琴弦。她明白,从这一刻起,她不再是那个躲在画舫中练琴的小女孩,而是注定要在江湖中掀起波澜的谢知白之女。

远处,琅琊阁的飞檐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如同她不可预知的未来。

【第二章完】【未完待续】

本文为《琅琊榜》同人衍生作品,人物设定取自原著,故事情节为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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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鼎客thin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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