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一篇关于言豫津与宫羽的爱情小说:生生世世,非卿不娶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1-16 05:41 1

摘要:金陵城的冬日,总带着几分江南特有的湿冷。朔风自秦淮河上掠过,挟着细碎的水汽,将整座城池笼罩在一片氤氲之中。沿街的屋檐下结着晶莹的冰棱,偶有麻雀停驻,振翅时便簌簌落下些许碎玉。

文/鼎客儿

“这世间的情,未必都要说出口。”

——言豫津

金陵城的冬日,总带着几分江南特有的湿冷。朔风自秦淮河上掠过,挟着细碎的水汽,将整座城池笼罩在一片氤氲之中。沿街的屋檐下结着晶莹的冰棱,偶有麻雀停驻,振翅时便簌簌落下些许碎玉。

妙音坊内却暖意融融,四角的铜兽炉中燃着上好的银骨炭,不见半点烟气,只余淡淡的梨木清香。窗棂上糊着崭新的明纸,将外头的寒气隔绝,却容得暖阳透入,在青石地砖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言豫津裹着一身银灰色的狐裘,与萧景睿并肩踏入坊内,带进几片翩跹的雪花。他解下裘衣随手递给侍立的青衣小婢,露出内里绣着暗银云纹的靛蓝长衫,玉带束腰,坠着一枚雕工精致的羊脂白玉佩。那玉佩随着他的步履轻轻晃动,在灯火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今日这雪倒是愈发大了。”言豫津拂了拂肩头的落雪,唇角噙着一贯的慵懒笑意。

萧景睿温声道:“这般天气,正该围炉听曲,偷得浮生半日闲。”

早有伶俐的侍女迎上前来,接过二人褪下的外氅。坊主柳三娘闻声而来,着一袭绛紫缠枝莲纹的锦袄,发间别着一支赤金点翠步摇,行走间环佩叮咚。

“二位公子可算来了,宫羽姑娘已等候多时。”柳三娘笑吟吟地福了一礼,亲自引他们穿过曲折的回廊。

回廊两侧悬着数盏琉璃灯,灯影摇曳,映得廊下的积雪泛着淡淡的橘色。廊外几株白梅开得正盛,冷香混着熏香,在空气中氤氲成一片若有若无的芳菲。

言豫津漫不经心地打量着那几株白梅,忽然道:“这梅树倒是生得别致,枝干虬曲,颇有古意。”

柳三娘笑道:“言公子好眼力,这是前朝遗下的古梅,据说已逾百年。”

言豫津颔首,目光却已转向廊外更深处的院落。转过一扇紫檀木雕花屏风,但见内室雅致非常,四壁悬着淡青的绡纱,地上铺着厚厚的缠枝牡丹纹地毯。正中的莲花铜炉中焚着苏合香,青烟袅袅,如梦似幻。

一道水晶珠帘垂落,帘后端坐着一个窈窕的身影。见他们进来,那身影微微欠身,珠帘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如碎玉投盘。

“宫羽见过言公子、萧公子。”

声音清冷如山间流泉,却又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温柔,既不显得疏离,又不至过于热络。言豫津抬眼望去,恰好对上一双秋水般的眸子。那眸子里仿佛盛着千言万语,却又清澈得不见一丝杂质。

他微微一怔,随即展颜笑道:“久闻宫羽姑娘琴艺冠绝金陵,今日特来领教。”

宫羽垂眸不语,纤纤玉指轻抚琴弦。那是一张古旧的焦尾琴,琴身泛着温润的光泽,显是时常抚弄。她指尖轻拨,一曲《阳关三叠》自她指尖流淌而出。

初时琴音清越,如晨露滴落竹叶;继而转柔,似春风拂过柳梢;待到第三叠,琴声渐沉,如秋雨打残荷,声声催人泪下。

言豫津闭目聆听,手指在膝上轻轻打着节拍。曲至半酣,他忽然睁开眼,凝望着珠帘后的身影。那一刻,他仿佛听懂了这琴声中的孤寂与坚韧——那不是一个寻常歌伎该有的心境。

曲终,余音绕梁,良久不绝。

“好一曲《阳关三叠》。”言豫津抚掌赞叹,“只是姑娘的琴音中,似乎多了几分寻常人没有的刚毅。”

珠帘后的身影微微一颤。宫羽抬起头,第一次认真打量起这位传闻中玩世不恭的言府公子。他眉目俊朗,笑容洒脱,可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却藏着与她相似的敏锐。

“言公子过奖了。”她轻声道,“不过是随性而弹,当不得如此赞誉。”

言豫津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锭金子放在琴案上:“这是给姑娘的茶钱。”

宫羽看着那锭金子,微微蹙眉:“公子给的太多了。”

“值得的。”言豫津起身,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琴为心声,姑娘的琴音,值这个价。”

他转身离去,衣袂翻飞间带起一阵淡淡的檀香。宫羽望着他的背影,直到那抹靛蓝色消失在屏风后,方才收回目光。她轻抚琴弦,若有所思。

窗外,雪渐渐小了,只余几片零星的雪花,在微风中打着旋儿,缓缓飘落。

第二折 雪夜知音

自那日后,言豫津便成了妙音坊的常客。

他总是独自前来,选一个不显眼的角落,点一壶清茶,听上几曲便走。有时带着几分醉意,他会即兴赋诗,诗句洒脱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苍凉。

宫羽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这位言公子与其他客人不同,他的目光清澈,举止有礼,从不因她艺伎的身份而有丝毫轻慢。即便是在微醺之时,他也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这夜大雪纷飞,金陵城银装素裹。妙音坊因着天气恶劣,客人较往日稀少了许多。宫羽练完琴,正准备歇息,忽听窗外传来一阵箫声。

那箫声清越悠扬,在寂静的雪夜中格外动人。箫音婉转,时而如鹤唳九天,时而如泉流石上,吹的是一曲《梅花引》。

她推开窗,但见院中梅树下立着一人,身披墨色大氅,手持玉箫,不是言豫津又是谁?雪花落满他的肩头,他却浑然不觉,只闭目吹箫,神情专注。

“言公子?”宫羽有些诧异,“这么晚了,您怎么...”

言豫津放下玉箫,抬头笑道:“今夜雪景甚美,忽然想起姑娘前日弹的那曲《白雪》,一时兴起,便来寻姑娘合奏一曲,唐突之处还望见谅。”

月光洒落在他的肩头,为他镀上一层银辉。雪花在他周身翩跬,竟衬得他平日洒脱的眉眼多了几分温柔。

宫羽怔了怔,轻声道:“公子若不嫌弃,请到室内一叙。”

这是言豫津第一次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与宫羽独处。室内炭火温暖,茶香袅袅,与窗外的冰天雪地恍如两个世界。

宫羽为他斟了一杯热茶:“公子方才吹的是《梅花引》?”

言豫津有些惊讶:“姑娘听出来了?”

“此曲失传已久,没想到公子竟会吹奏。”宫羽语气中带着几分钦佩,“更难得的是,公子吹出了其中孤高自许的意境。”

言豫津抿了一口茶,笑道:“家母生前最爱此曲,我自幼习得。只是技艺粗浅,让姑娘见笑了。”

“公子过谦了。”宫羽轻抚琴弦,“若公子不弃,妾身愿以琴相和。”

言豫津眼睛一亮:“求之不得。”

于是箫声再起,琴音相随。箫声清越,琴音婉转,在这雪夜之中交织成一曲天籁。待到曲终,二人相视一笑,竟有种惺惺相惜之感。

“姑娘可知这《梅花引》的来历?”言豫津放下玉箫,忽然问道。

宫羽摇头:“愿闻其详。”

“相传此曲为前朝梅妃所作。”言豫津目光悠远,“梅妃性喜梅花,常在梅林中吹箫自娱。后遭奸人陷害,被贬冷宫,唯有一树白梅相伴。某夜风雪大作,她见梅花傲雪绽放,心有所感,遂作此曲。”

宫羽轻叹:“原来如此。难怪曲中既有梅之孤高,又有不尽苍凉。”

二人从琴曲谈到诗词,又从诗词谈到江湖轶事。言豫津惊讶地发现,宫羽不仅琴艺精湛,见识更是不凡,许多见解连他都自愧弗如。

而宫羽也渐渐发觉,这位看似纨绔的言府公子,实则胸有丘壑,对朝局世事都有独到的见解。他看似洒脱不羁,实则心思细腻,往往能洞察人心。

夜深了,雪渐渐小了。言豫津起身告辞,行至门前,忽然转身道:“宫羽姑娘,你可知道,这世间最难得的,便是一个懂你的人。”

宫羽心头一震,抬眸看他。

言豫津笑了笑,眼神温暖:“今日能与姑娘畅谈,实乃豫津之幸。”

他推门离去,留下宫羽独自站在窗前,望着雪地上那一串渐行渐远的脚印,心中泛起阵阵涟漪。窗外,一树白梅在月光下静静绽放,暗香浮动。

第三折 情愫暗生

春去秋来,转眼已是第二年春天。

秦淮河畔垂柳依依,桃花灼灼。暖风拂过水面,漾起层层涟漪。金陵城的公子贵女们纷纷出游踏青,整个城池都沐浴在明媚的春光里。

这些时日,言豫津来得越发频繁。有时他不听曲,只是与宫羽对弈一局,或是品评新茶。二人渐渐成了知己,言谈间多了几分默契。

这日,宫羽正在调琴,忽听前厅一阵喧哗。原来是某位权贵之子赵公子醉酒闹事,非要宫羽作陪。

“我们姑娘今日不见客。”侍女拦在门前,语气坚决。

那赵公子一把推开侍女:“不过是个艺伎,摆什么架子!”

眼看就要闯进来,一个慵懒的声音突然响起:“我当是谁这么大阵仗,原来是赵公子。”

言豫津摇着折扇,慢悠悠地踱步而来。他今日穿着一身月白长衫,玉冠束发,显得格外风姿俊雅。

赵公子见他来了,气势顿时矮了半截:“言、言公子...”

言豫津合起折扇,轻轻敲了敲掌心:“赵公子可能不知道,宫羽姑娘是在下的朋友。”他笑容依旧,眼神却冷了几分,“还望赵公子给在下一个面子。”

赵公子连连称是,带着随从灰溜溜地走了。

言豫津这才转身看向宫羽,眼神恢复了往日的温和:“没吓着吧?”

宫羽摇了摇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多谢言公子解围。”

“举手之劳。”言豫津笑了笑,忽然注意到她腕间戴着一串檀木手串,“这手串...”

宫羽下意识地摸了摸手串:“前日路过宝华寺,见这手串雕工精致,就请了一串。”

言豫津若有所思:“宝华寺的檀木手串确实有名,不过姑娘这串似乎格外不同。”

宫羽垂眸不语。这手串其实是她特意为言豫津求的平安符,只是这话,她终究没有说出口。

言豫津也不再追问,转而道:“今日春光正好,不如我们出去走走?”

二人沿着秦淮河漫步,两岸垂柳依依,桃花灼灼。游船画舫在河上穿梭,歌女清越的歌声随风飘来。言豫津折下一枝桃花递给宫羽:“人面桃花相映红,这花配姑娘正好。”

宫羽接过花枝,脸颊微红。她抬头看向言豫津,他站在春光里,眉眼含笑,风姿卓绝。那一刻,她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做"一见君子误终身"。

然而想到自己的身份和肩负的使命,她眼中的光彩又渐渐暗淡下去。

"言公子,"她轻声道,"您对我太好,我...受之有愧。"

言豫津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她:"宫羽,在这金陵城中,人人都戴着面具生活。唯独在你面前,我可以做真实的自己。这份情谊,千金不换。"

宫羽抬起头,对上他真挚的目光,心中的冰雪渐渐消融。是啊,在这浊世之中,能得一个知己,何其有幸。

远处,画舫上的歌声隐隐传来:"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第四折 心事难言

夏日炎炎,金陵城笼罩在一片闷热之中。蝉鸣声声,扰得人心烦意乱。朝局也如同这天气一般,暗流涌动。

言豫津察觉到宫羽近日心事重重,琴声中总是带着几分不安。这日,他特意带了她最爱吃的桂花糕前来。

"尝尝,这是新出的口味。"他将食盒推到她面前,笑容温暖。

宫羽拈起一块糕点,小口品尝着,眉间的愁绪却未消散。

"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言豫津关切地问。

宫羽犹豫片刻,轻声道:"言公子可曾听过江左盟?"

言豫津眸光微动:"略有耳闻。听说是个江湖组织,势力不小。"

"那公子可知...我与江左盟有些渊源?"宫羽试探着问。

言豫津笑了笑,为她斟了一杯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何必深究?我认识的宫羽,是妙音坊那个琴艺超群、见解独到的女子,这就够了。"

宫羽心中感动,却也更加愧疚。她多么想告诉他一切,告诉他自己是江左盟的密探,告诉她自己身负的血海深仇。可是她不能,这不仅会给他带来危险,更会破坏梅宗主的计划。

"言公子,"她忽然问道,"若有一日,你发现我并非你想象的那般,你会怪我吗?"

言豫津凝视着她,目光深邃:"宫羽,这世上谁不是身不由己?我言豫津交友,但问本心,不问出身。"

他顿了顿,又道:"况且,我相信你的为人。你若有苦衷,定是不得已而为之。"

宫羽低下头,强忍住眼眶的酸涩。这一刻,她多么希望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艺伎,可以坦然接受他的情意。

言豫津看着她的模样,心中已然明了几分。他早就察觉宫羽身份不凡,也猜到她与江左盟关系匪浅。但他选择不问,不说,只默默地守在她身边。

"宫羽,"他轻声道,"无论将来发生什么,记得还有我这个朋友。"

窗外忽然下起了雨,雨打芭蕉,声声入耳。二人相对无言,唯有茶香袅袅,情愫暗涌。

雨越下越大,天地间一片朦胧。言豫津起身告辞,行至廊下,忽然回身道:"明日我要随父亲去一趟城外寺庙,三日后方归。"

宫羽颔首:"公子一路保重。"

望着他撑伞离去的背影,宫羽轻抚腕间手串,喃喃自语:"若你知晓一切,可还会待我如初?"

雨声淅沥,无人应答。

第五折 出征前夕

边境战事吃紧,霓凰郡主即将率军出征。金陵城中气氛凝重,街市上的行人皆行色匆匆。妙音坊也冷清了许多,往日里喧嚣的丝竹声渐渐沉寂。

这日傍晚,言豫津冒雨前来,神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他未撑伞,墨色的发丝被雨水打湿,贴在额际,更显得面色苍白。

"我要随军出征了。"他开门见山地说,声音低沉。

宫羽手中的茶盏险些跌落:"什么?你...你不是文官吗?"

言豫津笑了笑,笑意却未达眼底:"国家有难,匹夫有责。我虽无官职在身,但言家世代忠烈,岂能坐视不理?"

宫羽怔怔地看着他,千言万语堵在喉间,却一句也说不出来。她想起这些时日朝中的暗流涌动,想起梅宗主的种种布置,忽然明白了什么。

"是...梅宗主的安排?"她轻声问。

言豫津有些惊讶,随即了然:"你果然知道。"他叹了口气,"不错,是苏兄的安排。此去凶险,但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

宫羽低下头,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她知道言豫津武功不弱,但战场无情,刀剑无眼...

"能不能...不去?"她鼓起勇气问。

言豫津摇了摇头,目光坚定:"宫羽,人生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这是我必须走的路。"

他取出一个锦盒递给她:"这个送你。"

宫羽打开锦盒,里面是一支白玉簪,簪头雕成梅花的形状,精致非常。玉质温润,雕工精湛,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这..."

"收下吧。"言豫津温柔地看着她,"就当是留个念想。"

宫羽抚摸着玉簪,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落泪。

言豫津伸手,轻轻为她拭去泪痕:"别哭。等我回来,再听你弹一曲《阳关三叠》。"

雨越下越大,敲打着窗棂。宫羽望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忽然起身追了上去。

"言公子!"

言豫津回头,只见她站在雨中,衣衫尽湿,却浑然不觉。

"我...我等你回来。"她轻声说,眼神却无比坚定。

言豫津微微一笑,转身大步离去。雨幕中,他的背影挺拔如松,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

宫羽站在廊下,直到那身影彻底消失在雨幕中,方才轻声道:"愿你平安归来。"

雨声淅沥,似在回应她的祈愿。

第六折 相思如月

言豫津走后,宫羽的生活仿佛失去了色彩。

她每日照常抚琴授课,却总觉得少了什么。每当夜深人静,她总会取出那支白玉簪,久久凝视。玉簪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仿佛还带着他指尖的温度。

这些时日,前线战报不时传来。言豫津所在的部队屡立奇功,但他的消息却少之又少。宫羽日日担忧,夜夜难眠,原本就纤细的身形越发清减。

这日,梅长苏突然来访。他看起来比以往更加消瘦,面色苍白,咳嗽也越发严重,却在见到宫羽时强撑起一丝笑意。

"宫羽,有件事要拜托你。"他开门见山地说,声音虚弱却依然沉稳,"豫津在前线遇到了麻烦,需要你走一趟。"

宫羽心中一紧:"他怎么了?"

"具体情形不便多说。"梅长苏递给她一封信,"你按信上说的做,务必小心。"

宫羽接过信,毫不犹豫地点头:"我这就准备出发。"

梅长苏看着她,眼神复杂:"此去凶险,你可想好了?"

"为了言公子,刀山火海我也去得。"宫羽语气坚定。

梅长苏叹了口气:"你对他...用情至深啊。"

宫羽垂眸不语,耳根却微微发红。

三日后,宫羽以省亲为由离开金陵。她按照梅长苏的指示,日夜兼程,终于在第七日傍晚赶到边境小镇。

小镇处处可见战争的痕迹,断壁残垣,百姓流离。在一处隐秘的院落里,她见到了受伤的言豫津。他靠在榻上,左肩缠着厚厚的绷带,脸色苍白,眼神却依旧明亮。

"宫羽?"见到她,他又惊又喜,"你怎么来了?"

宫羽强忍着泪水,轻声道:"梅宗主让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原来言豫津在执行一项秘密任务时中了埋伏,虽然侥幸脱身,却受了重伤。宫羽的到来,不仅带来了急需的药品,还带来了重要的情报。

在宫羽的精心照料下,言豫津的伤势渐渐好转。这些时日,是他们相识以来最亲密的时光。宫羽每日为他换药、煮粥,而言豫津则给她讲军中的趣事,教她辨识星象。

这夜月色正好,二人坐在院中赏月。言豫津忽然道:"宫羽,等战事结束了,你有什么打算?"

宫羽望着天边的明月,轻声道:"若能活着回去,我想开一间琴馆,收几个学生,平平静静地过日子。"

言豫津转头看她:"就这些?"

宫羽沉默片刻,反问道:"那公子呢?"

言豫津笑了笑:"我啊,想辞去官职,云游四海。看看这大千世界,品品各地美酒。"

他顿了顿,目光温柔地看着她:"不知可否邀姑娘同行?"

宫羽心头一震,抬头对上他认真的目光。月光下,他的眉眼格外清晰,眼中的情意不加掩饰。

"我..."她张了张口,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言豫津轻轻握住她的手:"不急,你慢慢想。无论你的答案是什么,我都会尊重。"

他的手温暖而有力,宫羽却没有挣脱。这一刻,她忽然觉得,若是能永远这样该多好。

夜风拂过,带来远处茉莉的清香。月光如水,静静流淌。

第七折 生死相随

好景不长,敌人的追兵很快找到了他们的藏身之处。

这日深夜,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言豫津警觉地起身,透过窗缝向外望去,但见火光点点,至少有数十人将小院团团围住。

"我们被包围了。"他沉声道,"宫羽,你从密道先走。"

宫羽摇头:"不,我要与你在一起。"

言豫津急了:"这个时候不要任性!他们的目标是我,你没必要..."

"言豫津!"宫羽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语气坚决,"我既然来了,就没想过独自逃生。"

言豫津看着她坚定的眼神,知道再劝无用,只好叹了口气:"那好,我们同生共死。"

他取出长剑,与宫羽并肩而立。窗外,敌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怕吗?"他轻声问。

宫羽摇头:"有你在,不怕。"

言豫津笑了笑,伸手替她理了理鬓角的碎发:"若我们能活着回去,我一定风风光光地娶你进门。"

宫羽脸颊微红,眼中却闪着幸福的光彩。

就在这时,院门被撞开,数十名黑衣人涌了进来。言豫津握紧长剑,将宫羽护在身后。

一场恶战就此展开。

言豫津剑法精妙,宫羽暗器了得,二人配合默契,很快击退了第一波攻击。但敌人源源不断,他们渐渐力不从心。

混战中,一支冷箭直射言豫津后心。宫羽眼疾手快,一把推开他,自己却中箭倒地。

"宫羽!"言豫津惊呼,手中长剑狂舞,逼退周围的敌人,俯身将她抱起。

宫羽脸色苍白,却强撑着笑道:"我没事...小心身后!"

言豫津转身格开劈来的刀锋,眼中杀气暴涨。他不再保留,剑招越发凌厉,每一剑都带着必杀的决心。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外围突然传来喊杀声。原来是梅长苏派来的援兵到了。

敌人见势不妙,纷纷撤退。言豫津却顾不上去追,他抱着宫羽,声音颤抖:"撑住,大夫马上就来。"

宫羽虚弱地笑了笑,伸手抚摸他的脸颊:"能为你挡这一箭,我...心甘情愿..."

言豫津紧紧握住她的手,泪水终于落下:"傻丫头,你若有事,我这一生都不会原谅自己。"

月色凄迷,照见这一对相拥的身影。远处的厮杀声渐渐平息,唯有夜风呜咽,似在叹息这乱世中的情深缘浅。

第八折 此情可待

宫羽的伤势很重,但好在没有伤及要害。在言豫津的精心照料下,她慢慢康复。

经此一劫,二人的感情越发深厚。虽然谁都没有说破,但彼此心中都已认定对方。有时一个眼神交汇,便知对方心意;有时相视一笑,便觉岁月静好。

战事终于结束,大军凯旋。金陵城张灯结彩,迎接将士归来。言豫津因军功卓著,被封为镇远将军。朝堂之上,皇帝亲自嘉奖,赏赐无数。

但他却出人意料地辞去了官职。

"经过这些事,我越发觉得功名利禄都是过眼云烟。"他对宫羽说,"现在,我只想兑现当初的承诺,带你云游四海。"

宫羽依偎在他怀中,轻声道:"可是言侯爷那里..."

"父亲已经同意了。"言豫津笑道,"他说言家世代为朝廷所累,也是时候换个活法了。"

宫羽抬头看他,眼中闪着幸福的光彩:"那我的琴馆..."

"开,当然要开。"言豫津吻了吻她的额头,"我们每到一个地方,就开一间琴馆,教当地的孩子们弹琴。等住腻了,就继续上路。"

这个设想太过美好,宫羽不禁莞尔:"那岂不是要开遍大江南北?"

"正合我意。"言豫津大笑,"让全天下都知道,言豫津的夫人不仅琴艺超群,更是教书育人的好手。"

"谁是你夫人..."宫羽嗔道,脸上却泛起幸福的红晕。

言豫津认真地看着她:"宫羽,等我处理完手头的事情,我们就成亲,好吗?"

宫羽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从怀中取出那支白玉簪,轻轻插在发间:"这簪子,我日日戴着,从未取下过。"

言豫津明白了她的心意,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三月后,他们在金陵举行了一场简单的婚礼。没有大肆铺张,只请了萧景睿、梅长苏等几位挚友。

新婚之夜,言豫津握着宫羽的手,轻声道:"这一生能遇见你,是我最大的幸运。"

宫羽靠在他肩上,望着窗外的明月,心中满是宁静与幸福。

此后,他们果真携手游历天下,在江南水乡听雨,在大漠孤烟中赏月,在雪山之巅抚琴,在海滨观潮。

每到一个地方,他们都会开一间小小的琴馆,教当地的孩子们弹琴。宫羽的琴艺越发精湛,而言豫津则将这些经历写成游记,流传后世。

很多年后,当人们提起这对神仙眷侣,总会感叹:这世间最美好的爱情,莫过于我在你身边,而你,懂我所有的悲欢。

而宫羽总会想起那个雪夜,言豫津站在梅树下,箫声清越,目光温柔。那一刻,她就知道,这个人,值得她付出一生的深情。

"豫津,"某日黄昏,她靠在夫君肩头,轻声问,"若有来生,你可还愿与我相遇?"

言豫津低头吻了吻她的发梢,笑容一如当年那个洒脱不羁的贵公子:

"生生世世,非卿不娶。"

夕阳西下,将二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远处,琴声悠扬,伴随着孩童清脆的笑声,飘向远方。

【全文完】

本文为《琅琊榜》同人衍生作品,人物设定取自原著,故事情节为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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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鼎客thin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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