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的名义高育良被判18年,到底犯了什么罪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1-15 18:46 1

摘要:高育良倒台那天,京州恰逢倒春寒,看守所走廊的风灌进他单薄的西装领口,像一口迟到了三十年的冷气——当年在政法大学讲台,他给学生讲“程序正义”,粉笔末飘在春日暖阳里,谁也没想到,同样的风最后吹进铁栅栏,把“政法”两个字吹得散了架。

高育良倒台那天,京州恰逢倒春寒,看守所走廊的风灌进他单薄的西装领口,像一口迟到了三十年的冷气——当年在政法大学讲台,他给学生讲“程序正义”,粉笔末飘在春日暖阳里,谁也没想到,同样的风最后吹进铁栅栏,把“政法”两个字吹得散了架。

很多人把他当成“雅贿”标本:一幅《明代山水图》,外加一套吴冠中版画,表面看是文人情趣,骨子里是价目表。可真正致命的并非那几笔水墨,而是他把“法学教授”的身份当成了护身符——就像把手术刀当餐刀,切牛排当然顺手,切手也只是时间问题。现实中,仇和们收的不是画,是“知识权威”的折价券:你信我,因为我懂法,我懂法,所以犯法也能躲过去。这套逻辑像自己养的蛊,反噬时连骨头都不吐。

更扎心的是师生链。祁同伟喊他“老师”,他喊赵立春“老领导”,一层层喊上去,喊出了汉东省最贵的“知识付费”——官位标价,批文摇号,连看守所床位都靠关系预留。2013年昆明中院审理仇和案时,庭审笔录里出现频率最高的词不是“贿赂”,而是“书记交代”;高育良在审讯室最崩溃的瞬间,也不是听到“18年”,而是得知祁同伟先一步吞枪——原来自己亲手递出去的子弹,绕一圈打穿了另一条船。圈子文化最残忍的地方在于:它让你以为大家都在船上,其实船是纸糊的,水却是真的。

有人替他算过账:如果老老实实吃教授工资,到退休能攒下一套二环边老破小;偏偏选了另一条赛道,18年刑期折合天数6570天,平均每天“收入”约30万——这算盘珠崩得满地都是,捡都捡不回来。更讽刺的是,他在常委会上大谈“法治信仰”,回办公室却用毛笔写“人治”二字压在玻璃板下,玻璃擦得再亮,也盖不住那两个字透出的旧社会霉味。现实中,王保安们把代孕儿子生在美国,高育良把高小凤藏到香港,以为地理距离能换算成安全距离,结果巡视组一张机票就戳破幻觉:地球仪转得过海,也转不过法。

最该细看的,是他落马后镜头里那一柜子《刑事诉讼法》教材,书脊整齐,书页却全新。知识没骗人,是人把知识当面膜,敷完就撕。昆明中院档案室留着仇和当年在省委党校的讲课录像,画面里他讲“领导干部要敬畏程序”,讲到激动处拍桌子,水杯震出半圈水渍——如今那圈水渍倒像提前画好的手铐轮廓。高育良们不是不懂法,是把法当红绿灯:堵车时骂它碍事,出事时怪它不灵。

所以别急着嘲笑“法学教授也坐牢”,真正该背凉的是:当权力能把知识熏成交易货币,今天的医学生就可能变成明天的黑心药代,今天的建筑系学霸,也可能在十年后把安置房盖成纸糊的。高育良案最大的余震不在监狱,而在那些还没毕业的教室里——如果法治课只剩下背条文、混学分,下一个高育良可能正坐在第四排刷手机,抬头看见讲台上的老师,心里想的是“等我以后当官……”

风到底还是吹过来了,带着看守所洗衣粉廉价的柠檬味。高育良缩了缩肩膀,忽然记起三十年前政法大学操场,他晨跑时最喜欢的那句口号:跑过黑暗,天就亮了。如今黑暗跑完了,天却没亮——因为天亮不亮,从来不取决于一个人跑多快,而取决于后面有没有人把跑道上的坑填上。

来源:博学多才的香瓜ymctRU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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