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知道吗,我昨晚又刷了一遍《琅琊榜》的大结局。窗户外面下着雨,雨点打在玻璃上,声音不大,但就是让人睡不着。电脑屏幕的光一闪一闪的,正好放到梅长苏死在战场上的那个画面。心里头咯噔一下,说不出的难受。好像有些痛,不管过去多久,想起来还是那么真切。
你知道吗,我昨晚又刷了一遍《琅琊榜》的大结局。窗户外面下着雨,雨点打在玻璃上,声音不大,但就是让人睡不着。电脑屏幕的光一闪一闪的,正好放到梅长苏死在战场上的那个画面。心里头咯噔一下,说不出的难受。好像有些痛,不管过去多久,想起来还是那么真切。
梅长苏死了。这件事,对靖王萧景琰来说,真的太沉重了。他登基当了皇帝,拥有了天下,可身边最好的朋友却没了。有时候下朝了,他一个人走在长长的宫道上,脚步声响起来,空荡荡的。他会不自觉地走到以前和梅长苏一起议事的那个偏殿,推开门,里面安安静静的,桌椅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灰。他好像还能看见那个瘦削的身影披着厚厚的裘衣,坐在那儿,一边咳嗽一边对着地图比划。那种感觉,就像心里头最软的地方被一根很细的针扎了一下,不流血,但那股酸涩的疼,能蔓延到全身。他失去的不仅仅是一个谋士,是那个可以叫他“景琰”而不用跪拜的人,是那个知道他所有年少轻狂往事的人。这宫殿变得好大,也好冷。
所以他一定要做点什么。他得为梅长苏做点什么,也是为自己心里的这份疼,找一个落脚的地方。他想到了霓凰。册封霓凰为“镇国公主”,这个念头一出来,他自己也知道,朝堂上肯定会炸开锅。那时候的朝堂,就像一锅快要烧开的水,看着平静,底下全是暗流。果然,他刚把这个想法说出来,好多大臣的脸就拉下来了。
跳得最厉害的是礼部尚书范广德。这个老臣,胡子都白了,平时看着挺讲道理的一个人。那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像是换了一个人。他扑通一声就跪在大殿中央,声音又尖又响,说这不合祖宗规矩,说大梁从来没有异姓公主的先例。他说得满脸通红,额头上的青筋都暴出来了。这还不算完,他居然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说这是霓凰郡主和外面的人私通、意图不轨的证据。那封信上的字,乍一看是有点像,可萧景琰只扫了一眼,心里就冷笑了一下。他太熟悉梅长苏的笔迹了,那是一种藏在筋骨里的风范,别人根本学不来。这封信,假的太明显了。
萧景琰看着下面跪着的老臣,又看了看站在一旁,脸色苍白但腰杆挺得笔直的霓凰。他想起梅长苏以前总说,景琰,你太重情义,这当皇帝是弱点,但也是你最宝贵的地方。那一刻,他什么犹豫都没有了。他猛地一拍龙椅的扶手,站了起来。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楚:“范卿,你是在教朕做事,还是在欺朕认不出故人的字?”大殿里瞬间安静了,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他走下去,亲手扶起霓凰,对所有人说:“镇国公主,朕意已决。谁再有异议,便是与朕为敌。”他这么做,不只是为了还霓凰一个公道,更是为了守住他心里那份关于梅长苏的、不容任何人玷污的情义。他得让所有人都明白,有些人和事,比那些死板的规矩重要得多。
消息传到霓凰那里的时候,她正站在院子里。那棵梅树是林殊哥哥当年和她一起种下的,现在开花了,小小的,白白的。她听到消息,没有哭,也没有笑,就是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一朵梅花。花瓣很凉。她想起以前,林殊哥哥总爱揉她的头发,说她是个长不大的小丫头。可现在,再也没有人那样叫她了。她接过那道圣旨,感觉沉甸甸的。她知道,这不仅是荣耀,更是一副沉重的担子,是景琰哥哥对她,也是对逝去之人的一份托付。
宫里的日子并不好过。到处都是眼睛,到处都是窃窃私语。今天这个妃子来示好,明天那个大臣来试探。霓凰心里跟明镜似的。她住的地方很简单,不像个公主的规格,但桌子上永远摆着一套旧的茶具,那是林殊以前用过的。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会给自己倒一杯茶,也不喝,就那么看着热气慢慢散掉。她把所有对梅长苏的想念,都死死地压在了心底最深处,像藏起一件最珍贵的宝贝,不能轻易拿出来给人看。她得活下去,而且得漂漂亮亮地活下去,才能对得起这么多人付出的代价。
那场风波后来总算平息了。范广德被治了罪,朝堂上也慢慢没了反对的声音。霓凰没有选择回到云南她的南境去,她留在了金陵。你说她是为了帮萧景琰吗?是,但也不全是。她留在这里,可能是因为,这座城是林殊哥哥最后生活过、战斗过的地方。这里的空气,这里的风,好像都还能找到一点他的影子。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二十年,听起来很长,过起来好像也快。大梁在萧景琰的治理下,真的越来越好了。边境安稳,百姓的日子也过得去,算是一个太平年代了吧。史书上肯定会把这叫做“盛世”。
有一天下午,天气特别好。夕阳的光是金黄金黄的,把整个金陵皇宫的琉璃瓦都照得发光。霓凰处理完手头的事情,信步走到宫墙的最高处。她站在那儿,看着脚下这座庞大的城市,炊烟袅袅地升起来,街上人来人往,小贩的叫卖声隐隐约约能听到。风吹过来,把她已经有些花白的头发吹乱了几缕。她突然就想起很多很多年前,也是这样的黄昏,她和她的林殊哥哥一起骑马,他在前面跑得飞快,她在后面追,怎么追也追不上。
她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悄无声息地流了下来。她没有去擦,任由风吹干。这太平天下,是梅长苏用命换来的。现在,她和景琰哥哥,算是替他守住了吧。他们用自己的一生,守住了这座江山,也守住了心里那个永远年轻的、叫林殊的人。
这大概就是情义最重的样子了。不是挂在嘴边,而是用一辈子的行动,去证明一件事,去记住一个人。
来源:小田电影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