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凌晨两点,成佛寺那尊大佛突然流下血泪,监控画面里,一个穿龙袍的女人影子贴着壁画站了整整七分钟,全网删帖速度比手刀还快。
凌晨两点,成佛寺那尊大佛突然流下血泪,监控画面里,一个穿龙袍的女人影子贴着壁画站了整整七分钟,全网删帖速度比手刀还快。
有人把视频截成三秒动图,发到群里只剩杂音,背景却清清楚楚飘出一句童谣:天后坐朝堂。
点开的人后背一凉,没点开的还在问是哪部新剧宣传。
这不是拍戏,是长安旧城区里真实发生的怪事。
寺里和尚第二天全被换了一批,对外只说维修。
可附近卖烤红薯的老头记得真切,那晚哭声先从佛肚里传出,接着整个大殿的灯泡炸成烟花,亮得跟白天一样。
老头说,灯泡炸之前,他看见一个戴凤冠的女孩被拉进侧门,脸跟课本上的武则天像叠在一起,分不出谁是谁。
女孩叫舞阳,在巷口开美甲店,白天给小姑娘画樱花,晚上被锁在自家仓库。
她妈赤英把卷帘门焊了三道,还在窗户里钉木板,防的不是贼,是邻居的眼睛。
有人猜屋里藏了传国玉玺,也有人猜藏了先皇的遗诏,其实都比不上舞阳那张脸危险,像极了乾陵石像里走出来的年轻武后。
赤英从不解释,只把进货单甩在桌上,让问的人自己看。
单子上没有指甲油,全是医用酒精和纱布,量够开野战医院。
有人算过账,那些酒精够把三层小洋楼擦十遍,赤英却连楼道都不拖,全堆在地下室。
地下室钥匙挂在舞阳脖子上,金属磨得发亮,像被摸了十年。
没人进去过,除了送炭的陶伯。
陶伯八十一,每天推着黑炭穿过旧城区,炭块上盖一张发黄棉被,掀开全是金粉。
他把炭卸在成佛寺后门,换一张金简,简上刻着小字:大周天后,还政李家。
金简原本是嵩山祭天用的,现在被陶伯当护身符,睡觉塞枕头里,洗澡挂脖子上。
有人出三十万买,他摇头,说这不是钱的事,是命。
他年轻时在宫里修灯,见过太多人因为一句话消失,不想老了再失踪。
金简出现之后,童谣升级,从天后坐朝堂,变成天后回朝,百官跪。
唱童谣的是个瘸腿小男孩,每天傍晚坐在城墙根,面前摆一只破碗,碗里没零钱,全是黄纸折的元宝。
有人给他硬币,他摇头,只要纸元宝,收了就把元宝拆开,里面写着人名,第二天名单上的人一定出事。
第一个是醉汉,在酒馆讲艳史,讲到武后养和尚,嘴里的花生米还没咽,就被自己的牙签扎穿喉咙。
第二个是灵姨,自称通灵,能请武后上身,门票收两千,排队排到街口。
她死的那天,沉空山人上门,说佛要她闭嘴,一刀捅进喉咙,刀口整齐得像手术。
没有抢劫,没有争吵,监控里只有山人合十鞠躬,转身慢慢走。
警方通报写感情纠纷,群众不买账,因为山人根本不认识灵姨。
山人之前是寺里挂单的云水僧,身份证查不到,指纹库空白,连照片都像AI合成。
他留在客房的行李只有一套僧袍和一本手抄经,经文字迹和童谣一模一样。
抓捕那天,山人没跑,坐在大佛膝盖上敲木鱼,声音盖过特警喇叭。
狙击手扣扳机前,木鱼声停了,他抬头看镜头,嘴角动了一下,像笑又像哭,接着往后一仰,从二十米高空落下,血肉溅在壁画上,擦了三天才干净。
案子结了,怪事没停。
成佛寺夜里继续哭,声音像猫又像婴儿,保安换了一批又一批,最后干脆锁了大门。
可锁门第二天,寺墙外出现一排脚印,从地面到墙头,笔直向上,像有人垂直走上天。
脚印尺寸三十七码,女鞋,花纹和舞阳失踪那天穿的帆布鞋一致。
赤英去认鞋,只看一眼,就晕在寺门口。
醒来之后,她把美甲店低价盘出去,带着舞阳的身份证离开长安,没人知道去了哪。
陶伯还在送炭,金简却不见了。
他说是天后收回去了,想再祭一次天。
有人问他祭天干什么,他说还债,把江山还给李家,把命还给武家,把人心还给百姓。
说完这句话,他推着空车走向城墙,再没回头。
后来有人在护城河捞到他的棉被,里面裹着一张纸条:下一个哭的是长安。
长安现在不睡,凌晨两点,钟楼敲十三下,比正常多一下。
出租车司机说,多出的那下是给活人听的,提醒别回头。
成佛寺被封,直播探店的全堵在门口,镜头对着封条,弹幕刷的全是天后来了。
没人敢翻墙,因为前一晚,一个百万粉博主爬进去,直播画面里突然冒出凤冠影子,接着信号断了,账号清空,人也没再上线。
有人说影子是舞阳,被赤英藏了二十年,终于回到原位。
也有人说影子是武则天本人,借尸还魂,想再看一眼自己造的帝国。
历史书翻不到答案,乾陵石碑也没留提示,只留一块无字碑,让后人随便猜。
猜对了,活;猜错了,死。
长安夜里的哭声就是倒计时,等声音停了,游戏开始,没人知道规则,只知道输的人永远留在旧城区,变成下一幅壁画,下一首童谣,下一场哭。
来源:聪慧葡萄KVAyY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