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那把插进胸口的刀，他用三年提前磨好，留给萧若瑾一条活路，也留给我们这些偷看史书的现代人一个“如果”——如果当年有人懂这步死棋，天启城墙会不会少一场血雨？

萧若风不是失败求死，而是自己按下倒计时。

那把插进胸口的刀，他用三年提前磨好，留给萧若瑾一条活路，也留给我们这些偷看史书的现代人一个“如果”——如果当年有人懂这步死棋，天启城墙会不会少一场血雨？

我在档案馆蹭到影印件，三封信只剩一封能辨认字迹。

开头那句“阿瑾，欠你的这局棋我终局认输”差点把我眼泪逼出来。

哥俩当年在雪月城雪夜磕头，说守北离也守彼此，转头就成了帝王术里最刺耳的注脚。

信纸背面有指甲划痕，我斗胆猜是他毒发疼得抠的，那滋味隔空都蜇人。

考古队从南徐城拖回的断剑我看了实物，雷梦杀劈过的豁口翻卷得像咆哮的嘴。

专家说他一人堵缺口，砍到第二十七个南决兵时剑折了，就用碎刃勒脖子拉垫背。

那场面拍成剧肯定炸，但我更在意一个小细节：铠甲内衬缝着他女儿的发绳，血浸透，干成黑花。

猛将也会偷偷留软肋，这才是活人。

剧组在横店搭的刑台我路过一回，还没开机就闻到桐油味。

王凯对着空板凳练跪的那股狠劲，像把萧若风最后的寒意提前预演。

我蹲坑位抽烟看见刘诗诗蹲角落背台词，低声念“你去哪里，我去哪里”，莫名像李心月附身。

很多人还在吵那口黑锅到底该浊清还是萧若瑾背。

我在大学旁听解剖课，老师把御医记录的寒毒剂量标成红线，浊清的名字旁边写着“暗加一厘”。

就这么一厘，足够让一个计划三个月的局提前崩盘。

历史有时候残酷得很机械：一厘毒，一条命，一座江山。

最打动我的其实是落雷山上正在铺的纪念公园。

施工队用大吊车吊黑曜石那天我混进去，看见一块石头上刻着“暗河三日后向东偏移十五里”的坐标。

工人不知道是啥，我知道，那是萧若风算好的时间差。

现在只要扫二维码，手机里的AR就能让他用另一种方式再落一次子。

死人不说话，但数据会替他开口。

今晚回家路过便利店我买了两瓶最便宜的北地烧，倒一杯给空气里的萧若风，倒一杯给雷梦杀。

喝下去才想起自己就是个看热闹的，连棋子都算不上。

可又冒出个念头：如果他们当年知道自己会被二十年后一个陌生人拿手机扫码追踪轨迹，会不会觉得这仗打得也不算亏。

来源：碧海青天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