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老俞把最后一把扳手锁进抽屉,抬头看天,像给过去那个赔钱的自己点了个烟。
五金厂烟囱又冒烟了,不是黑龙,是白雾。
老俞把最后一把扳手锁进抽屉,抬头看天,像给过去那个赔钱的自己点了个烟。
谁能想到,三年前差点被法院拖走的破厂,如今成了区里纳税第一,机器人手臂比工人还多。
有人酸:靠国企大腿呗。
他回:大腿也得自己长肉,不然抱不住。
一句话把“关系论”怼回肚子。
刘达生就没这么硬气。
女儿刘天瑶一闹再闹,举报信塞满纪委邮箱,他干脆自己写调岗申请,从权力二楼搬到政协六楼,窗外只剩梧桐和老猫。
下班没人跟,他学会了自己按电梯,按钮上的指纹被磨得发亮。
盛雪竹的日子更静。
王潇还躺在康复中心,夜里听见金属撞击声就哭,像回到那次工伤现场。
她办了工伤维权基金会,名片上印的是“免费”,却常被家属当成救命稻草。
最新预告里,她回五金厂谈赞助,和俞乐山隔着流水线对视,弹幕瞬间刷满“复合”。
可没人知道,她包里放着王潇的离婚协议,签字处空着,像留一道门缝。
最炸的是暖暖。
小时候被同学骂“贪官闺女”,她只能把眼泪咽进作业本。
如今二十二,拿着父亲案卷复印件冲进基金会,指着盛雪竹鼻子:
“你拿我爸的恶,换自己的善?
”
一句话把道德天平踢翻。
镜头扫过,盛雪竹没哭,只是手心的创可贴被指甲抠破,血珠比台词更红。
乔正人在牢里加刑四年,消息传回小镇,麻将馆里安静三秒,接着有人把白板拍成巨响:
“活该!
”
可夜里照样有人给他账上打生活费,备注写着“利息”。
没人承认,也没人否认。
五金厂门口新贴了张招工启事:
“会哭的人不要,怕累的人别来。
”
老俞说,自动化再牛,也得有人敢按下急停。
就像这镇子,烂事没停过,可日子总得找下一个扳机。
故事到这儿,没谁彻底洗白,也没谁完全黑透。
风往北吹,烟往南散,人站在中间,自己选择呼吸。
你觉得盛雪竹该回头吗?
换作你,会按下那个急停吗?
来源:心中一模中国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