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常听人说“依依向北风”,用来形容乔正君和刘弦知这对母子,真是再贴切不过。刘弦知到死都没弄明白,她一辈子挖空心思算计,没给儿子铺成康庄大道,反倒把他推进了火坑,落得个一事无成的下场。
常听人说“依依向北风”,用来形容乔正君和刘弦知这对母子,真是再贴切不过。刘弦知到死都没弄明白,她一辈子挖空心思算计,没给儿子铺成康庄大道,反倒把他推进了火坑,落得个一事无成的下场。
故事得从1975年东北那个冷得扎骨头的冬天讲起。知青点里,刘弦知攥着儿子乔正君的手,脸上挂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冷笑。就在这之前没几天,她刚收了粮店老板1000块钱,把刚出生没多久的亲孙女暖暖给人当了养女。为啥能这么狠心?还不是因为乔正君快出狱了,她想让儿子娶上市总工会副主席的女儿,好借着这层关系往上爬。
这对母子过日子,就没离开过“算计”俩字。打从乔正君小时候喝米汤起,刘弦知就开始为他的“前程”铺路:自己省吃俭用供他读书,可等儿子长大成人,却成了她手里的木偶,啥事儿都得听她安排。乔正君能拿到高考的机会,是刘弦知用曲芳菲的命换的;娶谁当媳妇,是刘弦知逼着他跪下来求来的;就连亲生女儿的抚养权,都被刘弦知当成了儿子往上走的垫脚石。
后来大伙儿看到,乔正君出狱后,第一时间不是去找自己的女儿暖暖,反倒急急忙忙跑去讨好刘天瑶,这才明白:不是只有刘弦知心狠,乔正君自己也早就成了只认利益的“吸血虫”。这场持续了28年的亲情闹剧,从当年那碗鸡蛋羹开始,最后以人命收尾,把中国式家庭里最扭曲的一面扒得干干净净——为了好处,连最亲的人都能抛在脑后。
乔正君这辈子都忘不掉1970年那个雪夜。那年他才12岁,饿得实在没办法,只能啃硬邦邦的冻白菜。就在这时,刘弦知把一个搪瓷碗递到他面前,说:“把这碗鸡蛋羹喝了,明天就能长高点。”碗里飘着三枚鸡蛋,那是刘弦知连着三个月没吃午饭,一点点攒下来的。可没人跟年少的乔正君说,刘弦知为了弄这些鸡蛋,在供销社偷东西时摔断了腿。
十年过去,乔正君成了知青点里最出风头的才子,身边还多了个叫曲芳菲的姑娘。他给曲芳菲写诗时,会故意用钢笔尖把信纸戳破——这样曲芳菲就只能用他送的手帕擦眼泪,心里也能多想着他点。可等曲芳菲挺着肚子来找他时,他却躲在草垛后面凶巴巴地喊:“现在哪能要孩子!你就不能懂点事吗?”转头他就跪在刘弦知跟前,说:“妈,等我考上大学,就把她接回来。”可他不知道,那封能让他改变命运的高考推荐信,是刘弦知用曲芳菲流产的代价换来的。
到了1983年,乔正君穿着借来的的确良衬衫,站在刘达生家的客厅里,紧张得手都在抖。刘达生是市总工会的领导,也是他未来的岳父,当时正拿着眼镜布擦眼镜,不紧不慢地说:“小乔啊,最近市总工会在查账,你可得上点心。”玻璃茶几上,刘达生女儿刘天瑶的照片擦得亮堂堂的。三个月后,乔正君在县委大院门口拦住了刘天瑶,直截了当地说:“跟我结婚,我能把你调到文化馆去。”
婚礼那天,乔正君盯着曲芳菲的日记本发愣。本子上写着:“正君说,等以后有了孩子,就带我去北京看天安门。”可这会儿,他正握着刘天瑶的手,把结婚证塞进档案袋里——那里面,还放着曲芳菲的死亡证明。而刘弦知在酒席上数礼金时,嘴角一直笑着。她心里早就算得明明白白:刘达生女儿的户口本,比十个曲芳菲都有用。
1985年深秋,俞乐山抱着发高烧的暖暖冲进医院,医生急得大声喊:“孩子要输血!赶紧想办法!”可在候诊室里,刘弦知正拿着俞乐山刚给的抚养费数着,还说:“一共一千块,少一分都不行。”突然,她抓住俞乐山的胳膊问:“听说你对象是县医院的护士?”就因为这句话,当天下午,俞乐山对象盛雪竹的转正名额就没了。
有一回,乔正君在酒桌上拍着桌子喊:“我闺女凭啥不能认祖归宗!”刘弦知没跟他吵,只是默默拿出一个药瓶,说:“把药喝了吧,你爸当年就是这么走的。”药瓶上写着“安眠药”,可乔正君心里清楚,里面装的是治心脏病的速效救心丸——每次他敢跟刘弦知闹,刘弦知就用犯病这招治他。
1987年7月7日,曲芳菲的坟前多了一束野菊花,放花的是盛雪竹。当时她攥着大学录取通知书的手,一直在抖。三天前,她亲眼看见乔正君在考场外拦住监考老师,说:“我妈认识省里的领导,这事你得多关照。”而这会儿,她手机里存着一封匿名信,标题是《关于乔正君倒卖粮票的举报材料》。
后来,俞乐山在火葬场门口拦住了乔正君,说:“你女儿在福利院等着见爸爸呢。”可乔正君突然就跪下了,哀求道:“求你了,别让我妈知道这事。”他裤兜里还揣着刘天瑶准备的离婚协议书——只要签了字,他科长的职位就能保住。
时间一晃到了2003年除夕夜,乔家的餐桌上摆着四盘菜。刘弦知给乔正君夹了块红烧肉,说:“市里最近要查五金厂的账目,你可得小心点。”乔正君把肉扔回锅里,急得大喊:“王潇正在查我!这可咋整?”说着,他突然发现刘弦知的手在抖,碗沿上还沾着褐色的药渍。
凌晨三点,120急救车的鸣笛声打破了夜空的安静。抢救室外,乔正君盯着缴费单上“刘天瑶”三个字,心里不是滋味。三天前,这个被他骂了十年的女人,刚帮他把挪用公款的烂事压了下去。到了太平间,他看见刘弦知的遗体手指还弯着,保持着打电话的姿势。后来看监控才知道,刘弦知死前最后拨的号码,是曲芳菲生前工作过的卫生院。
2018年清明,暖暖带着自己的女儿回到了乔家老宅。院子里的梧桐树还在,树下埋着当年曲芳菲的日记本。暖暖的小女儿才7岁,突然指着墙角喊:“妈妈,这里有好多鸡蛋!”几人挖开松动的砖块,23枚已经发霉的鸡蛋滚了出来——这些,正是1970年那个雪夜,刘弦知省下来给乔正君补身体的“好东西”。
而乔正君呢?他这会儿正在监狱的会见室里,隔着玻璃摸女儿的照片。他脚边放着刘弦知的遗物:一本账本,上面清清楚楚记着从1975年到2003年,每一个被他抛弃的人,换来的“好处”。账本最后一页写着:“2003.2.14,收俞乐山汇款2000元,注:封口费。”
窗外的北风刮了进来,把账本的纸页吹得翻了起来,露出了夹在里面的一张老照片——1970年的刘弦知抱着一个襁褓,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可那个襁褓上,绣着一个“俞”字。
这母子俩一辈子都在算计,想靠着坑害别人过上好日子,可最后呢?刘弦知孤独地死了,乔正君蹲了监狱,连亲生女儿都见不着。老祖宗说得好:“人算不如天算,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做人要是没了良心,眼里只剩钱和好处,再精的算计,也躲不过该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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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博学蓝天2D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