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他正直端方、温润谦和,既没有盛紘的虚伪算计,也没有其他世家子弟的纨绔浮躁,对待家中姐妹,看似一视同仁,却在细微处藏着对明兰独一份的偏爱。
《知否》里的盛长柏,是盛家最让人安心的存在。
他正直端方、温润谦和,既没有盛紘的虚伪算计,也没有其他世家子弟的纨绔浮躁,对待家中姐妹,看似一视同仁,却在细微处藏着对明兰独一份的偏爱。
他会特意为明兰挑选字帖,亲自给他送过去,明兰为了算计他,磨叽半天不出门,他茶喝了一盏又一盏,却无半分恼怒。
反观亲妹妹如兰,长柏虽也疼爱,却少了这般“心有灵犀”的偏爱。
有人说,这是因为如兰是亲妹,无需刻意维系,可真正的原因,藏在长柏的品性里,也藏在明兰与如兰截然不同的特质中。
长柏是典型的“学霸型”君子,他自幼埋首书斋,心思清明,最看重的便是“见识”与“分寸”。而这两点,恰恰是明兰身上最亮眼的特质,却是如兰有所欠缺的。
如兰固然天真烂漫、心无城府,可她的世界太小,装满了女儿家的小情小爱与姐妹间的意气之争。
府里的日常,于她而言,就是如何让墨兰不爽,墨兰要是爽了,她就不开心。
她不爱读书,也不愿琢磨人情世故,遇事只会哭闹撒娇,或是直来直去地硬碰硬。
长柏与如兰相处,更多是兄长对妹妹的包容,却很难与她有真正的精神共鸣。
试想,一个满心都是“修身齐家”“经世致用”的君子,面对一个整天只懂斗气撒娇、不学无术的亲妹妹,纵有爱意,也难有“愿意多聊几句”的亲近感。
可明兰不同。
明兰的“有趣”,从来不是插科打诨的热闹,而是“于无声处见真章”的通透与见识。
她自幼在盛老太太身边长大,跟着老太太见了不少世面,也听了不少处世智慧。
她懂诗书,却不迂腐;懂算计,却不恶毒;她能在管家理事时井井有条,也能在闲谈时说出几句颇有见地的话,恰好戳中长柏的心思。
与明兰相处,他不用时刻紧绷着“兄长”的架子去包容谁,也不用费心去解释那些深奥的道理。
明兰懂分寸,知进退,能跟上他的思路,甚至能在不经意间给她带来惊喜。
这种“棋逢对手”般的精神契合,是如兰永远无法给予的。
而真正让这份偏爱扎根心底的,是多年前那场华兰的聘雁之争。
那是长柏心中,关于明兰最深刻的记忆,也是他对这个妹妹从“怜爱”到“敬佩”的关键点。
那个时候他并不知道明兰投壶有多厉害,也不确定她是否能赢,盛家所有人都害怕明兰会输掉聘雁,只有长柏拍了拍明兰,说:输了也不要紧。
最后,明兰以一己之力,赢下了大姐的聘礼,为盛家挣回颜面。
这场较量,让观众记住了明兰的聪慧,而长柏作为亲眼见证者,更是将这一幕刻在了心里。
那时候他心中除了惊讶,更多的是敬佩。
后来卫小娘出事,明兰从此改了性子。
长柏是心疼的,他知道明兰的懂事,从来不是天生的,而是被逼出来的;她的聪慧,也不是凭空而来的,而是在一次次小心翼翼的生存中磨砺出来的。
相比之下,如兰虽为亲妹,却自幼在母亲的庇护下长大,不识人间疾苦,只会在温室里斗气撒娇,这般对比,让长柏越发觉得明兰的难得与不易。
长柏是正直善良的人,他看得分明,明兰在盛家的日子过得有多难。
没了小娘,父亲偏心,嫡母虽不坏却也不算亲近,还有墨兰处处算计、时时刁难。明兰只能收起所有的棱角,装作怯懦无能的样子,才能在这复杂的内宅里生存下去。
长柏疼惜明兰的隐忍,疼惜她的懂事,更疼惜她小小年纪就背负了太多。
他知道,自己作为兄长,能做的不多,只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多给她一些关照,多护她一程。
所以,他才会明里暗里更偏爱明兰一些,甚至连亲妹妹如兰都说:二哥哥最疼明兰。
长柏偏爱明兰,本质上是对美好品性的认可与欣赏。
他欣赏明兰的聪明,心疼她的隐忍,却也敬佩她的坚韧;愿意护她周全,却也尊重她的选择。
这种偏爱,干净而纯粹,没有丝毫的私心与功利,是《知否》里最让人动容的兄妹情。
说到底,人与人之间的亲近,从来不是由血缘决定的,而是由品性、见识与灵魂的契合度决定的。
长柏对明兰的偏爱,不过是一个正直的君子,自然而然地被一个通透、有趣、坚韧的灵魂所吸引,也是一个善良的兄长,发自内心地心疼一个在逆境中苦苦挣扎的妹妹。
这份偏爱,藏在字帖的墨香里,藏在不动声色的庇护里,藏在郑重其事的托付里,成为了明兰在盛家最温暖的依靠,也成为了《知否》中最治愈的一抹亮色。
来源:半唐004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