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没人想到,那些被踩碎、被丢进泥里的镜片,拼起来不是照人,是照罪。
那面破镜子,谁也没当回事,直到它自己亮了。
没人想到,那些被踩碎、被丢进泥里的镜片,拼起来不是照人,是照罪。
云纹一现,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原来君后早就留了后手,不是为了保命,是为了让人记得,谁背叛了尧光山。
那些看似随意的碎片,每一片都像一块被撕下的记忆,拼着拼着,拼出了活人的脸,也拼出了死人的名字。
纪伯宰蹲在废墟里,手指沾着灰,一寸寸对准边缘的纹路,他没说话,但眼神比任何质问都重。
他不是在找证据,是在找一个能解释自己为什么活着的理由。
戒指的事更蹊跷。
小时候被塞进极星渊时,那枚戒指就已经戴在他指头上。
不是谁送的,是本来就长在他身上似的。
内侧那个“明”字,像胎记,也像烙印。
有人翻出梦夫人戴过的项链,材质、光泽、甚至磨损的弧度,都像从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不是巧合,是血缘。
可她为什么一直装作不认识?
是怕,还是不敢认?
一个被当成弃子的孩子,一个被捧上神坛的女人,中间隔着的不是十年光阴,是整座山的沉默。
黄粱梦的药引是月见草,这事儿说出来没人信。
谁会把毒药的引子,种在自家祖宅后山?
可偏偏,烧成灰的废墟底下,还留着几根枯死的根须。
月见草只在满月开,开的时候像一簇幽蓝的火,不烫人,却能烧穿人的魂。
明意偷药那晚,药瓶上“月见”两个字,笔迹和纪伯宰在沉渊捡到的药材标签一模一样。
不是同一个人写的,是同一个心事写的。
有人早就在等这一天,等有人发现,这毒不是用来害人,是用来唤醒的。
灵力衰退不是病,是离恨天在吃他。
越用越少,越用越空,像蜡烛烧到底,风一吹,连灰都不剩。
可他还在撑,撑着灵犀井不塌,撑着那点微光不灭。
不是因为他多伟大,是他知道,一旦井塌了,所有被压住的真相,都会冲出来,到时候,没人能活着看清楚谁是凶手,谁是祭品。
镜子会拼完,戒指会说话,月见草的典籍藏在哪儿,没人知道。
但所有人都在等,等一个不是靠武力、不是靠权谋,而是靠一点点拼凑、一点点承认、一点点原谅才浮出来的真相。
这故事里没有英雄,只有被命运碾过的人,还在弯腰捡碎片。
他们不喊冤,只是沉默地拼,拼到最后一块,才敢抬头看一眼——原来我们,都是彼此的证人。
来源:Coolchill影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