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3:明青达跟明家老太是个大变态,晚上都有自虐行为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09-26 05:33 1

摘要:你要是只看他们厅堂上的笑脸,会以为这是个讲规矩、讲和气的大家族。可一转身,门一掩,里面那点见不得光的家法就上来了。江南水软,可这明家院里,风一吹都是刀口子。

针下家风:江南明家的慈孝戏

庆余年中有一个老太太狠出新天际,这手段一看就是跟宫里学的,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作为压轴出场的明老太君和明青达,天天装出一副母慈子孝的戏码,

可背地里却是坏到骨子里大魔头,这对母子是范闲下江南时遇到的最大阻碍。

你要是只看他们厅堂上的笑脸,会以为这是个讲规矩、讲和气的大家族。可一转身,门一掩,里面那点见不得光的家法就上来了。江南水软,可这明家院里,风一吹都是刀口子。

范闲下江南赶巧碰上他们母子搭戏。明家那位老祖宗,穿着素衣、手里总捏个香囊,嗓子压得低低的,像在念佛。人前一句“阿达辛苦了”,人后一个眼色,比刀子还管事。说句偏门的,连二皇子这种见多识广的,也只好笑着摇头:这份把无辜装到骨子里的本事,连京城那位都得承认人家会演。

那天,老太君懒懒抬了下手,把香囊往案上一搁。明青达就明白了,低眼、缩指,像惯熟的戏码开场。他先挑了一根最细的银针,抵到指甲缝。你想他会犹豫一瞬?没有。针尖进去那刻,指尖微颤,额头却不冒汗。旁人等着看她说句“算了”,偏偏没有,她只是把手指轻轻一扣,意思很清楚:不够,再来。于是一个挨一个,十个指缝,齐整地见了血线。人群里不敢喘气,谁都知道,这不是一次惩戒,这是一种训练——像给猛兽套上缰绳,让它记住谁是主人。

等他终于咬住牙关找到了“解法”,老太君才抬眼,慢吞吞地吐出两个字,冷冷的:“够了。”落在他耳朵里,倒像是赏赐。他不敢出声,只能弯腰谢过,耐着性子把针一支支拔出来,用帕子摁住血。下一瞬,母子两人又换上那副润泽的笑,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旁观者都尴尬:这究竟叫亲情,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说起来,明家在江南是块大招牌,坊间都称明家老太君“当家神”,可家里真正坐得住的人,只有她一个。明青达?好听点是当家的,难听点,顶多是只笔,谁用都一样。外头的人总悄悄议论,她年久无嫡,膝下这几个“儿子”,大半是从侧房、旁支抱来的,亲缘淡,心就更硬。死在她眼前的不叫“孩子”,叫“棋子”。

这话不是空穴来风。你还记得有个男人把罪一揽,转身撞柱身亡的那幕吗?众人只当是“忠义之士”,其实那人是明青达的同母兄。怎么会这样?因为要堵老太君的眼。她对“血脉”这仨字上心得很,谁敢拿旁系、远支去填坑,她未必信。二皇子当时还提了个“稳妥”的法子:随便挑个旁房的,死了也不扎心。明青达却摇头,他说,只有同出一腹的,才能让她彻底放下疑心——否则,稍有风吹草动,她就会把视线掀回自己和二皇子私下那点勾连上。你看,这叫“孝”?这是用亲兄弟的命,给老母亲献一份安心。

说他“不是好人”,一点不冤。明家儿孙众多,他怎么上位的?杀人不一定都用刀,明青达的刀,藏在袖子里,也藏在笑里面。有的兄弟是被逼远走,有的骤然染病,有的嚷着要分家后不知所踪。临到老太君挑人掌家,她偏抬了他。为什么?因为他狠得漂亮,狠得让她放心。她需要的不是一个儿子,是一条随叫随到的犬,牙尖、腿快、听话。

可到最后,明青达忽然明白,自己一直没被当过“人”。那只随身的针线包,就是他的“项圈”。这东西几年年年,像规矩,也像咒。你问他痛不痛?疼,当然疼。可疼久了,疼会变成一种窄窄的平静,像夜里反复抠开的旧伤,熟悉得奇怪。有人说,这既是家法,也是她的嗜好——把“可怜”做成一种道具,拿“赦免”当玩具。

范闲这种人,最擅长跟心里有鬼的对话。真的,给他一个季节的时间,他就能把一家子的阴晴摸透,连水井里几块石头都能数清。可明家不是寻常小户,抽丝剥茧不难,难是你剥到最后会发现,线头在老太君手里,绕成了网。动得慢,耗人;动得快,伤身。范闲站在廊下看过那场“家法”,多半心里也默数了一下进退:哪天撕开脸,哪天回手击,哪里留活口,哪里断生路。江南的局,绵里藏针,他知道。

转回来,明青达终于有那么一次,心里破了个洞。他忽然讨厌那只香囊,讨厌那句“阿达辛苦”,讨厌一切让他跪下的东西。他不想再用毒,不想再让她轻飘飘地走。他选了根布绳,粗糙的,能勒出印子的那种。他生平第一次不看她的眼睛,把绳套过去,手一拽,耳边只剩呼吸的嘶哑。那一瞬他没有想别的,甚至没有回忆。他只是要把多年积在胸口那口冷气吐出来。等他松手,再忙着把现场收拾成一副“自己上吊”的样子。房间开着窗,风掀了半页经书,看起来真像那么回事。

这桩事,放在明家,也算“因果”吧。你想,他连同胞兄弟都能拿去换一个稳字,怎么会放过那个把他捏在掌心的老人?何况,老太君年岁高,心却比铁还硬,压人压出了瘾。明青达心里杀她,不止一次了。差别只在于,这回,他把念头落地了。

他坐上主位之后,也没舒坦几天。夜夜惊醒,像是耳边还有人的脚步停在门外。他不睡时,就会点灯,看着自己的手,把针扎进皮里——不深,足够醒神。那是种奇怪的自惩,也像在确认:主人换没换。人心最怕的东西不是别人,是影子。他终究活成了她的影子,走路的姿势都像。

我们常说,人做坏事总要还。可“还”字怎么写?是天道?是人心?还是一出好戏终究谢幕?江南的夜色柔,明家屋檐下却一直冷。范闲后来翻卷子,眉峰一挑,棋盘上就少了一颗黑子。故事没讲完,人也未必有结局。只是从那间挂着白绫的小屋走出来的人,身上多半会带一股冷香——像旧时的针,穿过肉,又从冷风里抽出来。你要问这家人哪句是真的,谁又说得清呢?只怕最真的是那一下轻得听不见的叹息,落在没有人的廊心里。

来源:聪颖百灵鸟UxZ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