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有人一出生就坐在办公室里喝茶看报,有人刚想翻身就被按进铁窗四年,这剧把“投胎彩票”拍得太狠了。
有人一出生就坐在办公室里喝茶看报,有人刚想翻身就被按进铁窗四年,这剧把“投胎彩票”拍得太狠了。
昨晚刷到18集,俞乐山蹲完牢出来,兜里只剩六百块,想救活一家快咽气的五金厂,张嘴要一万承包费。
他去找当年帮过的郭红旗和雅丹,雅丹一句“你太聪明,我怕”就把门关上。
屏幕外的我直接心梗:好人坐牢,聪明人挨饿,这什么世道。
转头盛雪竹那边,她爸盛必捷一句话,水利项目、大学名额、义演捐款全到位。
她连哭都不用真掉泪,只需要在电话里轻轻叹气,资源自己长脚跑来。
最扎心的是,她插队那村子井水毒死胎儿,白玉飞为她再吊一次威亚,命差点搭进去,结果只换来她一句“谢谢啊”。
弹幕刷屏:有人出生就在终点,有人跑到吐血还在起跑线。
更离谱的是,剧里把“穷”拍成了原罪。
俞乐山当年倒卖点零件,是想给工友们发过年钱,判四年;盛必捷后来搞“批条”换钢材,人家叫改革先锋。
同一个动作,不同姓,一个坐牢一个登报表扬。
编剧没明说,镜头却把差距钉在墙上:俞乐山夜班保安室啃冷馒头,盛雪竹在宾馆吃热牛奶蛋糕,画面一切,嘴里全是苦味。
现在剧情更新,俞乐山终于拉到新投资人,可弹幕没人敢高兴——都怕下一秒又塌方。
雅丹偷偷给他寄了封信,里面夹两百块,留言只有四个字“别原谅我”。
我盯着那行字,忽然明白:她怕的不是他太聪明,是怕自己一辈子只能当那个“没伸手”的罪人。
剧里每个人都在算一笔账:帮还是不帮,扶还是踩,翻身还是认命。
算盘珠子噼啪响,最后发现,命好的压根不用算,命差的算破头也凑不齐那一万块。
八十年代如此,今天刷手机的我,看着存款余额,一样后背发凉。
最后一幕,俞乐山站在破厂门口,手里攥着刚批下来的合同,脸上没笑,反而像哭。
镜头拉远,他身后老烟囱锈成一把倒插的剑。
我忽然懂了:这剧根本不是怀旧,是提前剧透——普通人想改命,得先扒层皮,还不一定成功。
但扒了,至少能告诉自己:我疼过,我活过,我不是数字。
来源:豁达酷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