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犯罪刑侦剧《命悬一生》里,田宝珍和吴细妹这两个底层女性角色,没占多少主线戏份,却把“底层女人该怎么活”的选择题摆得明明白白。
犯罪刑侦剧《命悬一生》里,田宝珍和吴细妹这两个底层女性角色,没占多少主线戏份,却把“底层女人该怎么活”的选择题摆得明明白白。
一个被骂“拜金”却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样子,一个守着“好女人”的规矩却一次次陷入绝境,两人的故事凑在一起,比剧里的案件更让人心里发沉。
两人的起点几乎一模一样,都是农村出身,没读多少书,到了年纪就被家里安排包办婚姻,细妹是母亲改嫁后跟着舅舅舅妈过,宝珍则从小看着村里女人被命运牵着走。
这种处境下的女人,大多逃不开“听话”的命运,但她们俩偏偏走了两条完全相反的路。
细妹不是不想反抗,丈夫又老又凶还会家暴,她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可外婆一句“从阿婆到阿妈都是这么熬的,有了孩子就稳了”,就让她松了劲。
她被“懂事”“忍耐”这些词绑住,懵懵懂懂就嫁了过去,像是顺着前人踩出来的路走,以为这样就不会错。
宝珍却不一样,她一听说要包办婚姻就炸了,她知道待在村里,自己这辈子只会跟其他女人一样,被别人安排着过。
无奈之下,她拉着青梅竹马的初恋就往市里跑,想看看外面的世界,也想试试自己能不能挣出不一样的日子。
如此看来,细妹选的是“安全牌”,宝珍选的却是“冒险牌”,可后来的日子证明,所谓的“安全”,未必真的安全。
包办婚姻只是两人命运分叉的开始,真正让她们走得越来越远的,是面对爱情时的不同想法,细妹婚后没熬多久,就因为受不了家暴杀了丈夫,逃到城里进了洗头店。
在那儿,她遇到个会为她打架、带她骑摩托的小混混,一下子就陷进去了,她想让这个男人收心,跟自己一起守着洗头店,生几个孩子过安稳日子。
本来觉得这是细妹的“重生机会”,后来发现她还是没跳出老路子总想着靠男人找个“落脚点”。
可浪子哪能轻易回头?小混混依旧在道上混,一次次让她失望,最后她又一次拿起刀,再次踏上逃亡路,宝珍对待爱情的态度,却清醒得有些“冷酷”。
她不是不看重爱情,只是觉得这东西太稀有,落到自己头上的概率太小,更何况初恋还安于现状,染上了不好的习性,跟她想往上走的想法完全不合。
她看清了两人在一起的结局:初恋只会像村里其他男人一样,犯错了就推说“喝醉了”,根本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很显然,她不想赌这种低概率的未来,于是主动跟初恋断了关系,转头找了个有钱的二代结婚,把日子的重心放在“过好自己”上。
其实说到底,两人的选择差异,跟“母辈”有着脱不开的关系,细妹之所以愿意忍,是因为她信了外婆的“经验”外婆说一代代女人都这么熬,她就觉得自己也该这么熬。
可没人告诉她,外婆的“经验”背后藏着什么。
镜头里,外婆的桌子上总是一个豁口碗,碗里剩着半碗白粥,还有一碟放了很久的白菜帮子,旁边摆着五瓶药。
这就是熬了一辈子的“好女人”的晚年,清苦又无力,细妹没看到这“经验”里的苦,只看到了“大家都这么过”,于是跟着走了老路。
宝珍却把母亲的遭遇刻在了心里。
她记得母亲“当牛做马,操劳一大家子,唠叨两句就被说怨妇”,记得母亲五十岁就死在砍甘蔗的地里,更记得母亲走了不到半年,父亲就找了新的人。
这些事让她不敢信“忍耐就能过好”的说法,反而觉得越是听话,越没好下场。
她逃到城里后没放弃读书,努力考厂办,还准备成人自考,就是想靠自己往上走,不想重蹈母亲的覆辙。
并非明智之举,宝珍的路也不是一帆风顺,考厂办时要是没厂长儿子帮忙,她未必能成,而厂长儿子是黑二代,这段婚姻本身就藏着风险。
可她没得选,底层女人想往上走,能抓住的机会本就不多,最后再看两人的结局,更让人唏嘘。
宝珍多年后从国外回来,开了家自己的美术馆,活成了当初想成为的样子;细妹却还在逃亡的路上,一次次因为“被动承受”犯下错。
毫无疑问,细妹的人生恰恰印证了宝珍当初的想法“好女人”是个陷阱,把自己的命运交出去,不如自己攥在手里。
《命悬一生》没把宝珍写成“完美女人”,也没把细妹写成“坏女人”,只是客观地展现了两种选择的结果。
它让我们看到,底层女性想突破束缚有多难,也让我们明白,不管走哪条路,都得先把自己当“珍宝”。
这部剧现在还在爱奇艺播着,要是你也想看看这两个女人的故事,或许能从中读出不一样的滋味。
来源:史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