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他娶瑶瑶那天,喜糖发得满城都是,可他抽屉里那张泛黄的照片,从来没扔过——曲芳菲的,暖暖的妈。
你有没有见过那种人,明明心里装着一个人,却非得娶另一个?
乔正君就是。
他娶瑶瑶那天,喜糖发得满城都是,可他抽屉里那张泛黄的照片,从来没扔过——曲芳菲的,暖暖的妈。
瑶瑶闹起来那天,整个粮油店都听见了。
她把那张照片摔在桌上,眼泪没掉,声音却像刀子:“你心里从来就没我。
”没人劝,没人拦。
大家早看出来了,这婚,从一开始就是场交易。
他要的是前途,她要的是体面,可体面哪能当饭吃?
照片一曝光,停职通知第二天就下来了。
他以为藏得深,其实所有人都知道,他早就在崩。
暖暖呢?
那个从出生就被丢在医院的小女孩,现在躺在盛雪竹怀里睡得安稳。
盛雪竹没结婚,没孩子,可她比谁都像妈。
她放弃当医生,不是因为高尚,是因为她知道,如果连曲芳菲的女儿都救不了,她这辈子就真白活了。
俞乐山想送她回乔家,说“那是她亲爹”。
可亲爹是谁?
是那个在孩子哭的时候躲进厕所的男人?
是那个连她名字都不敢提的官场新人?
盛雪竹没说话,只是把暖暖的被角掖得更紧了。
你别以为这事儿只是家丑。
这是个时代缝里掉出来的伤疤。
曲芳菲死得早,没人替她说话;乔正君爬得快,没人敢拦他;瑶瑶嫁得委屈,却也没人问她累不累。
只有暖暖,一个五岁的小孩,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是问:“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没人敢答。
现在,乔正君被查了。
有人说他贪了公家的粮油,有人说他伪造履历。
可你知道最狠的惩罚是什么吗?
不是停职,不是处分,是当他站在审讯室里,突然想起暖暖第一次喊他“爸爸”时,那声颤巍巍的、带着试探的“爸——”——他当时没应,转身走了。
盛雪竹在申请收养。
法院那边还没批,但邻居们都说,那孩子现在笑得比以前多了。
她不喊“妈妈”,也不喊“阿姨”,就叫“雪竹”。
你听不出来,可你要是蹲在楼下,能听见她半夜做梦喊:“别丢下我。
”
乔正君的仕途,可能真要完了。
可我最怕的不是他倒台,是有一天,他忽然想起来了——原来自己不是输给了纪委,是输给了那个从没被他正眼瞧过的小女孩。
她不需要他认错,她只需要他别再躲。
而他,连躲的资格,都快没了。
来源:跳高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