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飞又出尺度新剧,影后汇聚,还是玩砸了…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0-27 16:38 1

摘要:这部剧的讨论只能止于讨论,没办法成为完整的表达,因为很显然,在一处好的讨论和下一处好的讨论之间,不存在逻辑和过渡,只有粗暴的拼接。

这部剧的讨论只能止于讨论,没办法成为完整的表达,因为很显然,在一处好的讨论和下一处好的讨论之间,不存在逻辑和过渡,只有粗暴的拼接。

本文作者/灰白

写在前面

今晚聊一部很多人问的剧:

《回魂计》

这剧其实刚开播就看了几集,迟迟没写它的原因也很简单,只看前三集就能确定它质量一般,缺点很明显,也就这么搁置了下来,直到这两天确实没什么新剧好剧,想着就当下饭剧看完算了。

结果一路看到结局,观感反而没有那么讨厌了,觉得在这个糟糕的剧本里还是存在一些有意思的讨论的,这让它稍微有别于其他的烂剧。

具体一点说,整个故事的逻辑性很弱,人物的行为充满漏洞,这些是这部剧最大的问题,也非常直观,只是我意识到,这些问题似乎并不完全源于主创的敷衍,更多是有心无力。

从全局来看,主创其实更想拍一部现实议题剧,也的确沿着母亲为爱女复仇的主线,加入了很多探讨,但他们做不到去展开或深入,甚至做不到把这些探讨合理地串联起来,那怎么办呢,就干脆用爽剧思路来推进,于是我们看到的也就只能是这么一部四不像。

这篇也肯定不是为它叫屈,只是想在批评的同时,再额外聊聊它那些“想说”但“说不好”的地方,因为很显然,这些讨论尽管不完整,但仍有关注的必要。

正文

从这部剧的故事就能看出它有很浓厚的现实色彩,两位母亲因为得知自己爱女被骗入电诈集团,饱受折磨,一个女儿死了另一个成为植物人,均不满凶手张士凯被注射而死的死刑结果,决定借助当地神女之力,字面意义地让凶手“回魂”,复活,以实施自己认为的民间正义。

这个过程里,回魂所关联的恐怖元素是不重要的,第三集后就没有再出现了,母亲们的复仇也并不完全服务于爽感,而是沿着复仇这一偏离法制正义的人为途径,对受害者、加害者身份,人性与欲望等议题进行讨论。

这是主创选择的方向,本身没有问题,但就如前面说的,编剧做不到逻辑性的合理编织,只能是讲到哪,就在哪顺拐地加入一点讨论,这就让故事的讨论变得很浅,写实性也变得很差。

就比如最典型的第三集,慧君和赵静在复活张士凯后,由于私刑分寸掌握不当,张倒地不起,貌似濒死。这时她们如何继续下一步,就关联到了她们身份上的微妙。

她们不可能无动于衷,因为都不是张那种作恶成习的人;也不可能迅速心软,因为她们也不是敢说不敢做的大多数。

编剧如何处理这个两难困境,也就意味着这个关于受害者和加害者身份的议题,被如何讲述,以及被讲述到什么程度。

但编剧的做法是什么呢,是放弃了展开讨论,用爽剧的逻辑去推动剧情,让她们人工呼吸、叫救护车,完全不考虑张士凯作为穷凶极恶之徒可能会引发的意外,让“张作为死刑犯的复活不会对现实产生任何影响”成为了硬设定。

于是这处相关讨论完全被浪费掉了。

同样的浪费紧接着又马上出现了一次,慧君得知被判定为植物人的真真陷入危险,又一次签了病危之后,跟赵静说自己很矛盾,觉得继续治疗对女儿来说没有意义,“只是让我看起来像个好妈妈而已”,还提及最开始也想过要放弃,这几年让她最痛苦的不是绝望,是没完没了的希望。

这一段讨论了母亲身份职责之外,更多作为人的为难和感受,以人的视角,审视自我一般提及了社会规训下对母亲期待的自觉和困顿,也提及了作为人,对于零星希望的难以承受之重。

关于希望的这句还串联起了剧里的主题内核,因为让凶手从希望被抛掷彻底的绝望境地,就是母亲们复仇的真正目的。

在这一集的前半段,描述了欣怡这样由于自幼被鼓励正直发展,对承诺容易信以为真的孩子,在电诈园区里看到同伴完成了业绩目标,被告知可以回家,萌发了斗志,但最后也在园区里看到了这个同伴的尸体,遭受了被希望所拖拽的痛苦。

这些都在复活后的张士凯身上重现了,他从小被迫学习钻研人性,自以为有能耐操纵别人,一路挑拨赵静和慧君的关系,以为能够开展新生活,最后才意识到一切只是她们提供给自己的幻觉,为的就是燃起后又掐灭。他意外地跟手下的受害者们“感同身受”了。

然而这些讨论也全部只止于讨论,没办法成为完整的表达,因为很显然,在一处好的讨论和下一处好的讨论之间,不存在逻辑和过渡,只有粗暴的拼接。

具体呈现出来,就是只有为了反转而反转,让剧情的波动先于人性的涟漪而存在。

就拿主线来说,慧君和赵静布局过于高速高效,让相识的伊森去诱骗张士凯妹妹,拿出他们家藏匿的财产,在张士凯面前表演被离间,彼此憎恨,这些复杂且发展未知的计划,居然没有遭遇任何困难,过度的理想化不断消解议题原有的真实感。

除此之外的部分,也就只有电诈园区视角里无意义的女孩受虐桥段的重复,也许可以刺激观众看下去,但同样无法有效作用于主题。

在这种叙述之下,同样被浪费掉的是对女性角色的创意写法。

剧里有尝试去拓展女性的形象,让女性角色不受母亲,女儿,受害者,加害者等身份桎梏,就比如母亲们,她们身上的母性,远远弱于她们作为人的“个性”。

由于丈夫均缺位,她们对女儿的教育也体现出了这一点,甚至可以说,女儿们呈现出的不同状态,就是母亲性格的外显结果。这种关系的处理也比较反直觉和常规,带有更多迭代意义上的宿命性与悲剧性。

举个具体例子,慧君和真真这对母女,慧君是外柔内刚,温柔平和的外形和特质没有束缚她,而是被她反向当成了武器。

比如为了抓住让张士凯在当地受审的机会,她在目睹赵静情绪失控后,以道歉的理由接近证人伊森,说服他做伪证。

包括在知道女儿疑似被老师性骚扰后,她没有发言,但最后支持了赵静,支持追究老师的责任,再一次证明了她是看似无害实则从不动摇。

真真沿袭了她的特质,她在三个女孩中也是更擅用社会规则的那个,结尾里也给出了她的园区视角,她说她可以零成本解决张士凯母子,让杨哥得利,做法是利用自己受害者的身份去报警。她也的确顺利报警解救了好友和自己,同时也因为心思缜密而被好友误解。

赵静和欣怡也是一样,赵静在复仇过程里非常少情绪化的时刻,因为她始终是信奉公平和正义的,说过就算做错事的是女儿,也要知道真相。

比起单纯的为女报复,她更像是正义与真相的信徒。

这也跟欣怡在学校、园区里在规则内寻求正义相应和,结果是她和母亲一样,往往能离真相更近,也离危险更近。

这些差异无关谁对谁错,她们都经受着个性带来的成果和代价,可见这部剧只是在革新女性形象和女性关系的同时,引人思考个性与现实之间的矛盾如何平衡。

然而,她们出现的这个故事,缺乏让她们焕发更多光彩的余地,虽然拥有设定,却依旧要活在各种想当然的逻辑驱动之下,就像前面说过的,母亲们看到张士凯的濒危只能叫救护车,女孩们也只能在园区里的大部分时候,被当作受害者来凝视。

该说可惜吗?我不知道,只是看完之后忍不住叹了口气。

配图/《回魂计》

来源:3号厅检票员工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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