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那封信写得工整,像他当年在法庭上念辩护词一样,字字清晰,句句有据。
乔正君在牢里递举报信那天,没人料到他会把刘达生拉下马。
那封信写得工整,像他当年在法庭上念辩护词一样,字字清晰,句句有据。
可谁都知道,这哪是悔过,分明是最后一搏。
他不是想赎罪,是想用别人的命,换自己一条活路。
可命运这东西,从来不怕你算得准,就怕你算得太准——刘达生倒了,可他也没能走出那扇铁门。
白玉飞的事,是后来在剧集片尾的花絮里被悄悄漏出来的。
她给盛雪竹寄过学费,寄过书,寄过冬天的棉衣,署名都是“一位校友”。
盛雪竹直到去年冬天翻出旧信封,才发现那熟悉的字迹,是她母亲生前最爱用的钢笔水颜色。
她没哭,也没撕,只是把信压在了抽屉最底层。
有些人一辈子都在赎罪,可赎罪的方式,是沉默地活着,而不是跪着求原谅。
王潇的检查报告出来那天,医生说有六成希望站起来。
这话传开后,有人欢呼,有人摇头。
可没人提的是,他每天早上五点就开始在康复室里拉那根绳子,一拉就是三个小时。
他不说话,也不看镜子里的自己。
他只是盯着地板,像在等一个久违的重力,把他的身体,重新拉回人间。
盛雪竹去探父亲那回,带了一束白菊,没说话,也没坐。
她站在病床前,看了十分钟,转身就走。
门关上的时候,她听见父亲在背后轻声说:“你妈要是知道你长大了,该多高兴。
”她没回头,可电梯里的镜子照见了她红透的耳根。
原谅不是一瞬间的事,有时候,它只是你终于不再恨那个人,还活着。
俞乐山在狱中自学法律,靠的是几本翻烂的教材和一封封手写的申诉信。
他帮过十几个狱友,有人因此重审,有人被减刑。
没人知道他夜里三点还在抄法条,也没人知道他每次写完,都会在纸角画一个小太阳——那是他女儿小时候最爱画的图案。
他没等谁来救他,他只是在等自己,别死在牢里。
这部剧被《人民日报》点了名,说它拍出了改革年代里,普通人如何在制度的缝隙里,一点点抠出公平。
可真正让人记住的,从来不是那些宏大的台词,而是乔正君在审讯室里突然问了一句:“我小时候,是不是也该有人拉我一把?
”那一瞬间,他不再是反派,只是一个被时代和家庭一起压垮的人。
盛必捷装病那段收视冲到3.21%,可没人说他为什么非要装。
他不是怕死,是怕儿子真的恨他。
他想用一场戏,逼儿子回来,哪怕只是看一眼。
可最后,儿子没来。
他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笑了。
笑得像输光了所有筹码的赌徒,却还觉得,自己赢了。
这剧不煽情,也不刻意悲情。
它只是把一群活生生的人,放在时代的大风里,看他们怎么站,怎么倒,怎么爬起来,又怎么继续往前走。
没有谁是完人,也没有谁该被彻底抛弃。
你恨的人,也许小时候被揍过;你爱的人,也许也曾偷偷伤害过别人。
生活不是非黑即白的剧本,它是一团乱麻,有人剪得干净,有人剪到断手,可总得有人,继续剪下去。
来源:天空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