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他这辈子,就靠“深情”这张面具活着,把曲芳菲、盛雪竹、刘天瑶三个女人骗得团团转,等面具撕了,才露出满是算计的獠牙——她们恨的从来不是错的人,是这张面具下,最狠的人心。
追《依依向北风》,曲芳菲下葬那集,乔正君跪在坟前哭得直抽气,旁边人都劝“别太难过”,只有后来盛雪竹戳破他:“你哭的不是她,是哭自己的路被挡了。”
他这辈子,就靠“深情”这张面具活着,把曲芳菲、盛雪竹、刘天瑶三个女人骗得团团转,等面具撕了,才露出满是算计的獠牙——她们恨的从来不是错的人,是这张面具下,最狠的人心。
知青点的时候,乔正君总找曲芳菲。晚上在河边,他给她念诗,说“等我拿到返城指标,就娶你,一辈子对你好”。曲芳菲信了,什么都依他,省下饭给他吃,偷偷和他处对象,连怀孕了都没敢告诉别人,怕影响他的事。
可返城推荐表一到手,乔正君就变了。他连夜收拾东西走了,没跟曲芳菲说一声。曲芳菲挺着六个月的肚子,拦了辆拖拉机追到城里,在他家楼下等了三天,他就躲着不出来,最后让邻居传话:“我不认识她,别再来烦我。”
后来曲芳菲难产没了,留下个女儿叫暖暖。俞乐山抱着孩子找到乔正君,他死活不开门,隔着门板喊:“这孩子跟我没关系!你别毁我高考的机会!”俞乐山没办法,只能把孩子户口落在自己名下。乔正君后来去考大学,有人问他有没有牵挂,他说“没有”——好像曲芳菲和孩子,从来没存在过。
乔正君对盛雪竹,总有点不一样。盛雪竹被知青排挤,他会站出来帮她说话;她感冒了,他会煮姜汤给她喝。盛雪竹以为他对自己有意思,鼓起勇气表白,他却说“你很特别,但我现在要忙返城的事,等我稳定了再说”。
盛雪竹就这么等着,直到要考大学,政审时突然被人举报“家庭成分有问题”,急需乔正君作证澄清——当年的事他明明都知道,却躲着不肯见。盛雪竹在他家楼下冻了一夜,他终于开门,却说“我帮不了你,我要是作证,我的高考资格也保不住”。
一开始盛雪竹因为乔正君的不帮忙和背后使坏,没能拿到高考准考证,差点错过考试。还好俞乐山站出来帮她奔走澄清,最后她总算拿到了准考证,顺利参加了高考,也考上了大学。
她后来在曲芳菲的日记里看到真相:乔正君不仅没帮忙,还偷偷跟公社说“盛家早年跟海外有联系”,就怕盛雪竹的事连累到自己。他那句“你很特别”,原来只是把她当备胎,有用的时候哄着,没用了就一脚踢开。
乔正君考大学那年,因为早年的案底过不了政审,一眼就盯上了公社书记的女儿刘天瑶。以前他背后总跟人说“刘天瑶娇气”,后来却天天守在她家楼下,送早餐、递复习资料,一口一个“瑶瑶姐”喊得甜。
电影院里,他“不小心”牵了刘天瑶的手,被她爸撞见,他紧张得脸都红了,说“我是真心喜欢瑶瑶,不是图你们家的关系”。刘天瑶信了,哭着求她爸帮乔正君平了案底,还以“未婚妻”的名义,帮他拿到了高考名额。
可等乔正君靠着刘家的关系,当上公社副主任,就变了脸。他偷偷转移夫妻共同财产,刘天瑶发现了质问他,他直接摔了杯子,吼道:“你以为我真喜欢你?要不是你爸有权,我能娶你?你就是我往上爬的梯子!”
后来刘天瑶知道了他弃养暖暖的事,彻底心死,跟他离了婚。乔正君半点不难过,还想着怎么再用用刘家最后一点关系。
乔正君当上干部后,就开始收红包。肖树德找他办事,塞了不少钱,他就对五金厂排污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俩人一起做了不少亏心事。后来肖树德想欺负盛雪竹,被人救下抓了起来,一害怕就把乔正君受贿的事全说了。
盛雪竹拿着肖树德的供词,还有自己找到的受贿证据,直接去举报了。加上刘天瑶她爸也顶不住压力签了字,乔正君早年的案底、后来的贪腐事全被翻了出来,最后判了十几年。
监狱里,他想见三个女人:曲芳菲早没了;托人找盛雪竹,盛雪竹只让传话“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找刘天瑶,刘天瑶没来,就捎了句“以后别再联系了”。他这一辈子,用“深情”骗了三个女人,把她们的真心、性命、前程都当垫脚石,最后栽在被自己伤得最深的盛雪竹手里,也算活该。
三个女人的恨,从来都没错过——她们恨的不是那个“年轻犯错”的乔正君,是那个戴着“深情面具”,把算计藏在温柔里的伪君子。最毒的从来不是刀,是他那句句“真心”背后,只装着自己的自私。
来源:华夏之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