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康师傅在那头无奈叹口气,声音里带着点急:“你还有心思笑?老苏要知道你压根没事儿,再发现我拿了他们家这么多项目,往后我在圈子里还怎么抬头?这些项目你赶紧联合李公子、代哥他们接过去,千万别出漏子。”
斌公子在电话那头漫不经心乐乐呵呵,语气轻松得很:“爸,我这不是好端端的嘛?您甭跟着瞎操心。”
康师傅在那头无奈叹口气,声音里带着点急:“你还有心思笑?老苏要知道你压根没事儿,再发现我拿了他们家这么多项目,往后我在圈子里还怎么抬头?这些项目你赶紧联合李公子、代哥他们接过去,千万别出漏子。”
斌公子赶紧应承,语气里满是稳当:“爸您放心,我心里有数着呢。”
苏小志越琢磨越觉得徐小宁说得在理,火烧火燎跑到父母跟前,声音带着股子急劲儿:“爸,咱不会让人耍了吧?宁姐说,斌公子哪能这么容易就没了。”
老苏瘫在沙发上,双手捧着脑袋直叹气:“用你说?我早看出来不对了,可现在能咋办?事儿闹大了对咱家没好处,只能认倒霉。”
苏小志气得在光溜溜的大理石地面直跺脚,手指头攥得发白,心里又急又恨——前前后后搭进去三四亿,越想越觉得自己像个被人当猴耍的傻子,这口气憋得胸口发闷,咋都咽不下去。
老苏皱着眉头,语气里全是不耐烦,生怕儿子再捅娄子:“别再瞎折腾了,麻烦还不够多?”
可苏小志一肚子火哪儿压得住,脸憋得通红,扭头回了自己屋,一进门就掏出手机打给手下,眼神跟淬了毒似的:“给我盯死斌公子,他去哪儿、见谁,哪怕喝口茶的功夫,都得马上汇报!”
另一边,康师傅把手里六个青海的项目转给朴公子,手指头敲了敲文件袋,叮嘱道:“你拉上李公子、代哥一起弄,分钱的事儿你说了算。赶紧把人安排好,别磨叽,拖久了容易出幺蛾子。”
朴公子一听这话,眼睛刷地亮了,笑得见牙不见眼,一拍胸脯:“哥你放心,我这就给他们打电话,保准儿办得漂漂亮亮!”
当天夜里,朴公子、李公子和代哥一块儿住进了市中心的高档酒店。李公子平日就好打牌这口,刚放下行李就嚷嚷着要找牌局,代哥一看,立刻打电话给丁健,让他取来五百多万现金,换成一摞摞崭崭的筹码送过来。
李公子玩牌大手大脚,每把输赢都上百万,压根没注意到,自己的动静早被人盯上了——苏小志派的眼线正死死盯着酒店,消息实时往回传。
苏小志窝在黑黢黢的书房里,攥着手机,手指头都捏白了,拨给青海道上有名的蓝玛江华,咬着牙恨声道:“江老弟,我让人耍惨了!斌公子根本没事儿,我们家平白赔了几个亿!他现在就在酒店牌场玩呢,你去给他点颜色看看,把他钱全赢过来,出事儿我担着!”
江华一听有架打、有钱赚,立马来了精神,拍着胸脯:“哥你就等着瞧,今晚保准让他输得底儿掉!”
没一会儿,江华带着几个手下到了酒店牌场,大摇大摆走到桌前坐下,“啪”地一声甩开身边的黑皮箱,里面金闪闪的筹码堆得老高,李公子正得意呢,一下就被镇住了。
刚开始,两人有来有往,牌桌上谁也没占着便宜。这时候,江华偷偷给旁边的何官使了个眼色,何官立马明白,洗牌时悄悄做了手脚。
打了几圈,李公子面前的筹码“唰”地就没了,只剩张空桌子。
江华往椅背上一靠,嘴角挂着贱兮兮的笑,故意逗他:“兄弟,这么快就扛不住了?早知道你这么不禁打,刚才我还能让让你。”
说着,一把将桌上的筹码划拉到自己面前,动作要多挑衅有多挑衅。李公子脸憋得通红,额头青筋直蹦,心里明白对方耍诈,可当着这么多人,拉不下面子发作,只能咬牙憋着。
就在气氛要绷断的时候,包间门“砰”地被撞开,斌公子带着杜城他们冲了进来。斌公子扫了眼桌上的筹码,又盯着江华那副得瑟样,冷笑一声:“江华,你在青海混这么些年,怎么还玩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把戏?”
江华心里一沉,慌了神,嘴上还硬撑,梗着脖子喊:“斌公子,少在这儿乱扣帽子!愿赌服输懂不懂?别在这儿瞎搅和!”
斌公子没多废话,使了个眼色,手下立马冲过去,一把扯开江华手下的手——藏在袖口的特制扑克牌露了出来,上面记号明晃晃的。
江华额头唰地冒出汗珠子,顺着脸往下淌,还硬撑着,声音发颤:“斌公子,你太欺负人了!这都是苏小志让我干的,跟我没关系!”
“苏小志?”斌公子嘴角一勾,眼神冷得能结冰,“正好,我也正要找他。”转头看向脸色难看的李公子,语气软了点:“李公子,你今天输的钱我出,不过这笔账,得跟苏家好好清算清算。”
当晚,斌公子带着人直接杀到苏家别墅。老苏刚从书房出来,一抬头就看见斌公子好好站在眼前,脸唰地白了,跟张纸似的。
斌公子板着脸,眼神冷飕飕的,开口就问:“老苏,你这是玩阴的?把你儿子叫出来,咱们把话摊开说。”
苏小志缩在二楼房间里,大气都不敢出,哪敢露面。老苏急得在客厅里来回走,手搓得直冒汗,堆着笑:“斌公子,有话好商量!是我管教不严,让他冒犯您了,您别跟他计较。”
斌公子“啪”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玻璃杯碎成渣,碎片溅了一地。他拔高声音,火冒三丈:“你儿子勾结外人算计我兄弟,当我是软柿子?今天要么让他出来说清楚,要么我拆了你这宅子,你自己选!”
就在这紧张得要爆炸的时候,老苏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震得直跳,屏幕上显示“五爷”——那可是青海道上辈份极高的人物,平时轻易不会联系他。
老苏手忙脚乱抓起话筒,听筒里立马炸出五爷火冒三丈的大嗓门:"老苏!你是越活越回去了?斌公子啥分量你不清楚?赶紧把人请进客厅好好伺候着!我跟李公子、杜成马上就到,你要再给我惹出乱子,自己兜着!"
约莫过了半小时,别墅门口传来"咔嗒咔嗒"的拐杖点地声——五爷柱着根油光水滑的金丝楠木拐杖,一步三晃慢悠悠踱进来,李公子和杜成跟在后边,两人脸都拉得老长,明显心里不痛快。
五爷挪到客厅正中央的沙发上坐下,浑浊的眼珠慢悠悠把在场的人挨个睃了一遍,最后停在老苏身上,声调不高可那股子压人的劲儿谁都听得出来:"老苏,你说说,这事儿到底是咋起的头?"
老苏手指跟筛糠似的抹着脑门的汗珠,声音直打颤把前前后后那些事倒了个干净——从苏小志让人下了套,误以为斌公子出了事,到后来想报复却找错了人,连鸡毛蒜皮的细节都没落下。
斌公子在边上嗤笑一声插了话,眼尾挑得老高那眼神能扎人:"合着你儿子让人耍了,就该拿我兄弟撒气?我这儿可有他找托儿出千算计李公子的铁证,按道上规矩,废他双手不过分吧?" 李公子也接了话,语气里带着股子气:"五爷,我也没说非得要小志命,可他让人在牌桌上耍鬼把戏坏了规矩,这事儿总得有个说法,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揭过去。"
杜成在边上直点头:"就是这话!苏家得公开赔罪,把事儿掰扯明白,不然这页翻不过去。"
老苏刚要张嘴说软话,二楼突然"哐当"一声脆响,像是玻璃碎了——苏小志竟想翻后窗跑路,刚落地就让守在外头的保镖一把按住。保镖跟拎只死狗似的把他拖进客厅,"咚"地甩在地上。
苏小志挣扎着爬起来,"扑通"一下跪在五爷跟前,双手死死攥住五爷裤管,带着哭腔直嚎:"五爷!救我啊!我知道错了,往后再也不敢了!"
五爷轻轻叹了口气,眼底闪过抹失望:"小志啊,有些错不是躲就能躲过去的,犯了事儿就得认。"
他转过脸冲斌公子,声调松快了点:"斌公子,给苏家留口气吧。这样,苏家名下跟你有冲突的项目,三天内全转到你指定的户头下,再拿八千万出来——一半赔李公子补损失,另一半捐道上慈善基金,给苏家积点阴德。至于小志,"五爷又看向老苏,"老苏,你亲自带他去四九城给康总赔不是,康总肯松口,他这条命才能保住。"
老苏听了这话,腿一软差点栽倒,赶紧扶着旁边的桌子才站稳,声音直打颤:"我应,我都应......只要能保住小志的命,啥条件我都依。"
苏小志瘫在地上,脸白得跟纸似的,眼神直勾勾的没个焦点,嘴里念叨个不停:"完了,全完了......啥都没了。"
斌公子盯着苏家父子看了足有五分钟,才慢悠悠开了口:"看在五爷面上,这事儿就这么结了。不过苏小志,你最好盼着往后别再落我手里。"
说完也不搭理苏家父子,带着手下扭头就走。
三天后,苏家按规矩把那些有矛盾的项目全转了手。五爷牵头组的饭局上,老苏当着二十来个道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腰弯得都快贴到桌面了,毕恭毕敬给李公子和斌公子赔不是。
苏小志从头至尾都直挺挺跪在地上,脑门一下下撞在冰凉的青石板上,最后撞出三个血糊糊的印子,血珠子直往外冒。这场闹得满城风雨的事儿,最后以苏家元气大伤彻底栽了,斌公子他们出了口气大获全胜,算是画上了句号。
来源:智慧芸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