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77年高考刚恢复那会儿,俞乐山还在乡下种地,他不是干部家的孩子,也没人撑腰,可他心里惦着一个人,盛雪竹,她要考大学,政审得清白,偏这时候有人举报他倒卖药材和布票,他本可以躲,却自己走进了公安局,他知道这一去,多半就回不来了。
1977年高考刚恢复那会儿,俞乐山还在乡下种地,他不是干部家的孩子,也没人撑腰,可他心里惦着一个人,盛雪竹,她要考大学,政审得清白,偏这时候有人举报他倒卖药材和布票,他本可以躲,却自己走进了公安局,他知道这一去,多半就回不来了。
调查组组长盛必捷是盛雪竹的亲戚,他查案没查出关键证据,可有人站出来指认俞乐山,那人叫肖树德,以前跟俞乐山有过节,他举报不是为了正义,是想毁了盛雪竹的前程,他逼着乔正君说出盛雪竹的住处,又匿名写信,把暖暖被丢的事扯进案子,他恨俞乐山,因为俞乐山敢为喜欢的人豁出去。
乔正君是俞乐山的老朋友,嘴上说讲义气,真到事儿上,他一句不敢替俞乐山说,还有个一起干过事的发小,干脆把所有责任全推到俞乐山头上,连负责办案的陈队,也只想别闹大,悄悄把盛雪竹的信息压了下去,他们都在算计,只有俞乐山,没想过自己。
他说自己只是单恋盛雪竹,没指望她能回应,他早看明白了,没人会替他说话,他也不求别人认他清白,他唯一放不下的只有暖暖,那个被丢下的孩子,得有个妈,那些流言他从不解释,他知道说了也没用,他宁可进牢房,也要让盛雪竹顺利过政审。
入狱前,他把一本日记给了盛雪竹,那本子没公开,也没人敢翻,可后来她信了他,就是靠着这本日记,里头写着他没碰过曲芳菲,暖暖的事跟他没关系,他一直在想办法给别人留条活路,他没喊冤,没哭,只是把证据一封封收好,像交出最后一点信。
现在回头看看,七十年代那么穷,一个普通人还能为别人搭上自己,今天呢,网上一有点动静,人人都抢着举报、审判,我们更愿意信坏人就该倒霉,却没人问一句是谁在背后推了一把,俞乐山没后台,没声音,可他一次自首,就把整个谎言链给戳破了。
他后来没平反,也没人给他立碑,盛雪竹一辈子没再嫁,老了就去当年关他的监狱旧址转转,那本日记现在锁在档案馆第七号卷宗里,没人敢碰,有些沉默不是怕事,是留着最后一点尊严,他没赢过命运,可也没亏了良心。
来源:李悦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