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谁看《依依向北风》不直呼一句上头啊?盛雪竹这姑娘跟开了“背刺盲盒”似的,拆一个扎心一次,三重暴击下来愣是没垮,换旁人早哭晕在炕头了!(注:本文涉及剧情均为《依依向北风》虚构创作,仅作剧评讨论,无现实对应)
谁看《依依向北风》不直呼一句上头啊?盛雪竹这姑娘跟开了“背刺盲盒”似的,拆一个扎心一次,三重暴击下来愣是没垮,换旁人早哭晕在炕头了!(注:本文涉及剧情均为《依依向北风》虚构创作,仅作剧评讨论,无现实对应)
前几天刷到白玉飞找上门那集,差点把手里的瓜子盘扔出去——老太太一进门没等开口,“扑通”就跪在冰凉的门槛上,额头磕得青砖邦邦响,嘴里反复喊着“雪竹我错了”,那架势比戏台子上的苦情戏还足,眼瞅着眼泪混着脸上的灰往下掉,手背往自己脸颊上“啪啪”扇,声响大得隔壁院都能听见。盛雪竹站在那儿,脸白得像刚浆过的粗布,手攥得指节泛青,喉结滚了半天,没挤出一个字,估计脑子里全在转“这害了我妈的人,到底安的什么心”?
盛雪竹妈当年多实在一人啊,家里日子过得安稳,对闺蜜白玉飞掏心掏肺到极致——蒸了白面馒头先给她留两个,扯了新花布第一时间给她裁小褂,就连自己攒的鸡蛋,都舍不得给孩子多吃,匀一半给白玉飞补身子。结果呢?就因为表舅那点猪饲料款的小事,被白玉飞反手捅了一刀。大半夜的北风跟刀子似的刮,她妈裹着件打了补丁的旧棉袄,冻得嘴唇发紫,拉着白玉飞的袖口求她撤了举报,眼泪掉在地上没等落地就结了小冰碴,白玉飞却别过脸,连个正眼都没给,转头就往公社墙上贴了张大字报,把她家那点事添油加醋全抖出去,还撺掇着白玉兰当着满公社人的面推搡她——你说这哪是闺蜜,分明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她妈骨子里那点善良和倔劲,愣是没舍得还手一下,最后熬不住这满肚子委屈,没等开春就匆匆走了,留下盛雪竹跟父亲天各一方,跟着远房亲戚过活,冬天啃冷窝头、夏天摸黑纺线的苦,没人体会过。
乔正君那小白脸子更不地道,之前天天围着盛雪竹转,端茶倒水嘘寒问暖,“雪竹你手凉,我给你捂”“雪竹这事我帮你扛”,甜言蜜语跟不要钱似的往耳边送,转头就拿着盛雪竹跟他说的心里话——比如怕妹妹受委屈、想找早年失散的亲戚这些私事,去跟旁人换好处。还好盛雪竹醒得快,没等陷深就一刀切,连夜把他送的那支磨了尖的钢笔、绣着“雪竹亲启”的帕子全扔进灶膛,火苗“腾”地窜起来的时候,才算松了口气,没跟剧里的曲芳菲似的栽进去——你看曲芳菲到现在,还守着乔正君空下来的破院子傻等,头发乱得像枯草,眼睛哭得红肿,那模样看着就揪心。
妹夫俞乐山也没让人省心,悄没声就把暖暖送了人——那可是盛雪竹从小带大的外甥女,会喊“姨姨”会扯她衣角要糖吃的小家伙啊!盛雪竹知道消息的时候,攥着手里纳了一半的鞋底就往俞乐山家冲,进门差点把八仙桌掀了,可看着他蹲在墙角,双手抱着脑袋呜呜哭,后背抽得像筛糠,嘴里翻来覆去就一句“实在没办法,家里揭不开锅,总不能让孩子跟着饿肚子”,心里那点火气又像被冷水浇了似的,窜不起来了。偏偏那时候她对俞乐山没半点情分,没什么舍不得的,丢下一句“以后各过各的,别来往了”,转身就走,脚步都没停一下,连俞乐山在后头喊“雪竹再想想”都没回头。
最让人寒心的是盛必捷,自己媳妇被人逼得走得那么冤,转头就跟仇人称兄道弟,夜里趁着天黑,揣着家里仅有的白面、攒的棉花,偷偷往白玉飞家送,生怕被街坊邻居看见戳脊梁骨。为了跟白玉飞光明正大地来往,还算计小女儿盛百灵——百灵才十岁出头,哪懂当年的恩怨啊?白玉飞给块水果糖、教她写“百灵”两个字,再帮她梳个小辫子,就把她哄得五迷三道,一口一个“白阿姨比我妈还好”,凑在白玉飞跟前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后来盛雪竹把妈当年受的苦,掰碎了、揉烂了跟百灵说,指着妈留下的那件洗得发白的夹袄说“这是妈当年冻得发抖时穿的,就是被她害的”,百灵却皱着眉往后退,嘴硬说“姐,你别骗我,白阿姨昨天还帮我捡了掉在泥里的毽子”,这话跟小刀子似的,一下下扎在盛雪竹心口,疼得她半天喘不上气,只能转身出去,对着妈当年种的那棵老槐树掉眼泪。
白玉飞哪是真心忏悔啊?听说盛必捷的事翻案了,国家还能给些补偿,就急着往盛雪竹这儿跑,自扇巴掌跟演杂耍似的,一边扇一边编瞎话:“当年我跟你爸早就好上了,是你妈仗着家里条件好,托人说媒硬把你爸抢过去的”“这些年我天天睡不着,一闭眼就想你妈,心里愧疚得直揪疼”。合着她害了人,倒成了受委屈的那个?无非是怕盛雪竹拦着她嫁进盛家,拿父亲和妹妹当筹码,逼着盛雪竹认她——“你不让我跟你爸过日子,就是惹你爸伤心,街坊邻居得说你不孝”“百灵都待见我,你当姐的咋就不能容人,非要揪着过去不放”。
盛雪竹盯着跪在地上的白玉飞,又想起妈临死前拉着她的手、眼神里全是不舍的模样,想起自己跟父亲分隔两地时,抱着妈留下的旧梳子啃冷窝头的日子,想起妹妹护着仇人的时候,那副天真又伤人的样子,心里那点仅存的念想全碎了。她没哭没闹,就平静地看着白玉飞,说了句“你们要在一起就在一起,我不拦着”。转身回了自己住的小破屋,从箱子底翻出妈留下的那把旧木梳,用布擦得锃亮,对着镜子慢慢梳了梳头发,镜子里的姑娘眼底发红,却硬是没掉一滴泪,嘴里轻声说“不哭,咱不低头,妈看着呢”。
剧里的日子还在往下走,盛雪竹没拦着父亲的选择,却再也没踏过娘家那扇木门——门里的青砖地还留着她小时候跑跳的脚印,窗台上的瓦罐还是妈当年腌咸菜用的,空气里好像还飘着妈蒸馒头的香味,可现在全被算计和背叛裹着,她进不去,也不想进。当初开“背刺盲盒”时有多狼狈,现在守住骄傲就有多决绝,这是她的骨气,也是她对妈最实在的交代。
来源:沙漠勇敢穿风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