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向北风:直到乔正君登门认错,盛雪竹方晓,俞乐山的所有付出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0-22 17:56 1

摘要:盛雪竹指着俞乐山的鼻子骂“混蛋”那刻,指尖都在抖。她盯着男人沉默的侧脸,压根想不到这看似冷硬的人,已经悄悄为她扛了十五年的风浪。央视刚开播的年代剧《依依向北风》,把不少观众看得又哭又笑,前半段被误会成“冷血汉”的男主,转头就用藏了十几年的温柔打了所有人的脸。

盛雪竹指着俞乐山的鼻子骂“混蛋”那刻,指尖都在抖。她盯着男人沉默的侧脸,压根想不到这看似冷硬的人,已经悄悄为她扛了十五年的风浪。央视刚开播的年代剧《依依向北风》,把不少观众看得又哭又笑,前半段被误会成“冷血汉”的男主,转头就用藏了十几年的温柔打了所有人的脸。

乔正君“扑通”一声跪下来时,膝盖磕在水泥地上发出闷响。这男人前几天还堵在门口,红着眼眶说“暖暖不捐骨髓,我儿子就没救了”,转脸就换了副痛哭流涕的模样,双手撑着地,头埋得快贴到地面,嘴里翻来覆去都是“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雪竹,更对不起暖暖”。盛雪竹抱着胳膊站在玄关,看着他这副突然示弱的样子,心里只剩冷笑,直到那句轻飘飘的话飘进耳朵:“当年救你的两次,都是俞乐山做的,连我今天来下跪认错,也是他教的。

1977年的田埂还沾着晨露,一个鸡蛋就能让两个年轻人吵得面红耳赤。俞乐山揣着兜里唯一的鸡蛋,是要给发着高烧的工友补身子,刚走到知青点门口,就被盛雪竹截住——她前晚值夜班晕了过去,炊事员特意留的鸡蛋被人拿错,眼瞅着俞乐山兜里的鸡蛋,怎么也不肯放他走。两人从田埂吵到晒谷场,俞乐山急得把鸡蛋攥在手心,最后还是没忍住,跟盛雪竹掰扯起来,唾沫星子溅了对方脸颊,鸡蛋也在推搡中摔在泥里,黄澄澄的蛋液浸了土。那时候谁都觉得这俩是天生的冤家,没人能想到,这一吵竟吵出了十五年的牵牵绊绊。

盛雪竹被当投机倒把分子抓走那天,天还没亮。冰冷的手铐扣在手腕上时,她盯着窗外的白杨树,心里只剩一个念头:这辈子怕是完了。等她从拘留所出来,看见的是穿着笔挺干部服的乔正君,对方手里拎着暖水瓶,递过一杯热水说“别怕,我托了关系才把你捞出来”,她盯着那杯冒着热气的水,眼圈当场就红了。后来才知道,乔正君不过是捡了现成的功劳——俞乐山推着装满旧农具和破损账本的纸盒车,在县领导下乡的必经之路故意“碰瓷”,车翻了,账本散了一地,他指着那些记满违规交易的纸页,跟领导据理力争,才把她从里面捞了出来。

俞乐山从没跟人提过这些事。后来他进了农机厂,为了赶工期,连着三天三夜没合眼,最后晕倒在流水线上,醒来时不仅没拿到加班费,还被扣了20块工资,他攥着工资条,也只是对着工友笑笑说“没事,下次注意”。再后来改革开放,他凑了点钱租了个漏顶的仓库当库房,每天凌晨三点就骑着二八大杠去市场摆地摊,冬天冻得指尖发紫,揣在怀里的馒头硬得能硌牙,也没跟盛雪竹说过一句苦。盛雪竹总骂他冷血,骂他见死不救,尤其是曲芳菲难产去世那天,她冲进俞乐山的仓库,指着他的鼻子哭骂“你要是早点送她去医院,她怎么会走”,他也只是沉默着,从抽屉里拿出曲芳菲的日记递过去,一个字的辩解都没有。

日记里藏着的真相,让盛雪竹愣了半天。曲芳菲的女儿暖暖,亲爹竟然是乔正君。她捏着泛黄的纸页,指尖都在发颤,可更让她心头发凉的,是乔正君当年的嘴脸——为了抢唯一的返城指标,乔正君把俞乐山的高考报名表藏在床底的木箱里,自己揣着指标连夜走了。俞乐山后来在雨里追上他,想讨个说法,乔正君撑着伞,伞面全程歪向自己那边,雨水顺着俞乐山的头发往下淌,把他眼底的失望淋得透透彻彻。

乔正君还在往下说,声音带着哭腔。他说俞乐山第二次帮盛雪竹,是在她刚开始做小商品生意的时候。她进的第一批货被人骗了,全是残次品,不仅没赚到钱,还欠了供货商一大笔债,晚上躲在仓库里哭,是俞乐山连夜把自己刚赚到的第一桶金全拿过来填了窟窿,自己则啃了一个月的咸菜馒头。他还说,俞乐山早就知道暖暖是他的女儿,可怕盛雪竹为难,愣是没敢认,甚至还帮着劝暖暖“你爸爸也有难处”,让孩子别太记恨。

盛雪竹攥着衣角的手突然发紧,指节都泛了白。那些被她忽略的细节,一下子全涌进脑子里——她夜班回家的路上,总能“偶遇”俞乐山,他手里永远揣着个温热的烤红薯,说是“路过买多了”;她跟乔正君谈恋爱时,屋顶漏雨,第二天一早却看见俞乐山踩着梯子修瓦,裤脚全是泥;她父亲病重住院,是俞乐山骑着自行车跑遍全城的药店,找稀缺的特效药,最后累得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睡了三天,醒了还说“我刚好顺路”。

暖暖从房间里走出来时,脚步声很轻。她看着乔正君红肿的眼睛,还有他膝盖上沾着的灰尘,沉默了几秒,轻轻点了点头。乔正君当即哭着磕头,额头磕在地上咚咚响,没人注意到门口的俞乐山悄悄往后退了半步,手在口袋里攥紧了一张泛黄的碎片——那是当年跟盛雪竹吵架时,摔碎的鸡蛋壳,他捡了一块,揣了十五年。

盛雪竹追出去时,俞乐山正在给那辆旧自行车打气。阳光照在他鬓角的白发上,还能看见发间沾着的几根草屑。她想起刚看完的日记最后一页,曲芳菲用铅笔写着“俞乐山心里装着雪竹,比谁都重,只是他嘴笨,不会说”。十五年的误会像开春的冰,顺着眼角的泪一起化了。她走过去,伸手扶住了摇晃的自行车后座,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背,全是冻出来的硬茧。

俞乐山抬头笑了,嘴角还沾着点修车的油污。盛雪竹没说话,只是伸手摸了摸他掌心的老茧——那是工厂流水线磨的,是摆地摊冻的,是帮她修屋顶、找药时磨出来的。这些老茧里藏着的,是她骂了十五年的“混蛋”,攒了十五年的温柔。风掠过院子里的老槐树,叶子沙沙响,就像当年田埂上的争吵声,只是这一次,没有了指责,只剩两个人的沉默,比任何话都暖。

来源:巴黎rf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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