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幽蓝光束撕裂长空,范闲险险避过致命一击· 叶灵儿吐血昏迷,肩头黑气如蛛网蔓延· 范闲从密室取出羊皮笔记,“弑神计划·终章”字迹触目惊心· 庆帝在皇宫深处执棋独坐,眼神深邃· 陈萍萍的轮椅空荡,影子立于阴影之中· 明青达在地牢中癫狂大笑:“你们都是祭品!”
【画面快速切换配以沉重旁白】:
· 幽蓝光束撕裂长空,范闲险险避过致命一击
· 叶灵儿吐血昏迷,肩头黑气如蛛网蔓延
· 范闲从密室取出羊皮笔记,“弑神计划·终章”字迹触目惊心
· 庆帝在皇宫深处执棋独坐,眼神深邃
· 陈萍萍的轮椅空荡,影子立于阴影之中
· 明青达在地牢中癫狂大笑:“你们都是祭品!”
范闲(VO,声音带着震惊后的沉重):
“江南的棋局刚刚落幕,京都的杀局已然展开。母亲的笔记揭示了一个可怕的真相——这世间真有‘神’,而她要做的,是‘弑神’...”
烛火摇曳,映照着叶灵儿灰败的面容。她肩头的伤口处,黑气已如蛛网般蔓延至锁骨,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痛苦的颤抖。老医师跪在床前,银针扎下竟泛起诡异蓝光,针尾微微震颤。
“大人...老朽行医五十年,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伤势。”医师声音发颤,额角冷汗直流,“这股异力非比寻常,正在侵蚀心脉。除非...除非有宗师级高手愿耗损本源真气,再配合皇宫大内的‘冰续膏’,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范闲紧握叶灵儿冰凉的手,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王启年在一旁急得直搓手:
“大人,陛下的旨意是即刻回京,这延误不得啊...”
“让皇命等着。”范闲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灵儿的命,比什么都重要。”
他转向肃立一旁的言冰云,眼神锐利:
“两件事。第一,飞鸽传书给费介,问他可有解法。第二,准备特制马车,我要带灵儿去...找五竹叔。”
言冰云瞳孔微缩:
“你要去澹州?陛下那里...”
范闲打断他,目光始终落在叶灵儿痛苦的睡颜上:
“陛下要的是一个能替他稳定江南的臣子,不是一具行尸走肉。况且...有些人,恐怕也不希望我这么快回京。”
庆帝披着单衣,在空旷的大殿中缓缓踱步。侯公公躬身禀报:
“范闲接旨后并未立即动身,似乎在为叶家小姐的伤势奔波。”
庆帝轻笑一声,指尖掠过架上的长剑:
“重情义...是优点,也是弱点。”
他转身,目光如炬:
“告诉洪四庠,让他的人‘帮’范闲一把,尽快回京。至于叶家那丫头...让太医随行吧。”
油灯下,范闲仔细研究那本羊皮笔记。叶轻眉熟悉的字迹跃然纸上,内容却让他心惊肉跳。
“...能量武器只是表象,真正的‘弑神’,在于瓦解固化的权力结构...庆帝、神庙,皆是‘神’的一种...”
“...明家是试验场,也是坟墓...他们不会明白,真正的武器是思想...”
笔记中间被撕去数页,最后一行字迹潦草:
“...若见吾儿,慎之慎之...”
突然,窗外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响动。范闲瞬间收起笔记,袖箭滑入掌心,全身肌肉紧绷。
“是我。”影子的声音如同幽魂般飘入。
黑影闪现,影子依旧笼罩在宽大的黑袍中,手中提着一个昏迷的黑衣人。
“洪四庠的人,来取笔记的。”
范闲眼神一冷:
“陛下就这么着急?”
“不只是陛下。”影子声音沙哑,“长公主的人也在附近。这本笔记,很多人想要。”
他顿了顿,
“陈萍萍临终前让我转告你:‘神庙不可信,庆帝不可依,能相信的,只有你自己。’”
范闲沉默片刻,忽然问道:
“五竹叔在哪里?”
影子摇头:
“不知道。但他离开前说过,若你问起,就告诉你三个字:‘时候到’。”
贺宗纬正在写第二封密奏,突然笔尖一顿。窗纸上,一个模糊的人影悄然浮现,如同鬼魅。
“贺大人好雅兴。”一个阴柔的声音隔着窗传来,带着几分戏谑。
贺宗纬镇定自若地放下笔:
“阁下是长公主的人?”
“公主问大人,可想更上一层楼?”声音低语,“范闲手中的笔记...公主很感兴趣。若能取来,保你入阁拜相。”
贺宗纬眼中闪过挣扎,指尖无意识地在桌面上划动,最终化为坚定:
“请回禀公主,臣...忠于陛下。”
待那人离去,贺宗纬缓缓撕毁刚写好的密奏,投入火盆。火光跳跃间,他重新铺开宣纸,笔锋凌厉地加上了:
“长公主似对江南之事异常关切,屡次遣人密会明青达”一句。
细雨霏霏,为离别更添几分凄迷。特制的马车内,叶灵儿依旧昏迷不醒,面色苍白如纸。王启年仔细检查着车驾的每一个细节,确保行驶平稳。
言冰云将一枚令牌交给范闲,声音低沉:
“江南事宜,我会处理干净。但京都...你要多加小心。洪四庠已完全掌控监察院,我们在京都的力量受损严重。”
范闲接过令牌,是陈萍萍早年给他的那枚,边缘已被摩挲得光滑:
“小言公子,江南就交给你了。明家倒台后的利益真空,不能让二皇子的人填补。特别是盐铁漕运,必须掌握在我们手中。”
王启年匆匆跑来,低声道:
“大人,刚收到澹州飞鸽传书...五竹大人,不在那里。”
范闲眉头紧锁:
范闲心头巨震。神庙?五竹叔去神庙做什么?难道与母亲的“弑神计划”有关?
就在这时,一骑快马疾驰而来,马蹄踏碎雨幕。马上骑士高呼:
“圣旨到!范闲接旨!”
宣旨太监面无表情,声音尖利:
“陛下口谕:范闲即刻回京,不得延误。叶氏女伤势,着太医随行诊治。钦此。”
范闲跪在雨中,雨水顺着脸颊滑落。他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鲜血混着雨水滴落在地。这道旨意,看似体恤,实为最后的警告。
二皇子李承泽摔碎了最心爱的白玉茶杯,碎片四溅:
“废物!明青达这个废物!连个范闲都杀不了!”
幕僚低声劝慰:
“殿下息怒,好在明家与我们的往来证据已被销毁...”
“范闲还没死!”李承泽眼神阴鸷,“他回京后,下一个目标就是本王。”
他深吸一口气,
“去,备车,我要进宫见...太后。”
车队在连绵细雨中艰难前行。范闲坐在马车内,膝上摊着那本笔记,眉头紧锁。窗外雨声淅沥,更添几分压抑。
叶灵儿短暂苏醒,虚弱地问:
“范师兄...我们这是去哪?”
“回京。”范闲替她掖好被角,声音温柔,“等你伤好了,我带你去澹州看海。那里的日出,很美。”
叶灵儿勉强一笑,又昏睡过去。范闲看着她肩头若隐若现的黑气,眼神愈发深沉。
突然,王启年在车外低呼:
“大人,前方山路被塌方的巨石堵住了!”
范闲掀开车帘,只见前方道路被数块巨石完全阻断。两侧山林在雨幕中寂静得诡异,连鸟鸣声都听不见。
“退后!”范闲厉喝,同时袖箭已滑入掌心。
话音未落,无数弩箭破空而来!箭矢密集如雨,带着凄厉的破空声,显然不是普通山贼。
“保护叶小姐!”范闲跃出马车,长剑出鞘,剑光如幕挡开箭雨。雨水打湿了他的衣衫,更显身形挺拔。
数十名黑衣杀手从林中涌出,招式狠辣,配合默契,直取范闲要害。这些人的武功路数各异,竟似来自不同势力。
混战中,一名杀手突破防线,刀锋直指叶灵儿所在的马车!范闲目眦欲裂,却被三名高手缠住无法脱身。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灰影掠过,那杀手咽喉瞬间出现一个血洞。高达浑身浴血,咧嘴一笑:
“少爷,飞虎营前来报到!”
随着高达的出现,数十名精锐士兵加入战团,局势瞬间逆转。这些士兵显然经过特殊训练,配合默契,很快将杀手尽数歼灭。
激战过后,范闲检查杀手尸体,面色凝重。这些人身上,既有监察院的标记,也有军方制式武器,甚至...发现了东夷城的信物。
“这么多势力都想要我的命?”范闲冷笑,雨水顺着他的下颌滴落。
高达低声道:
“少爷,京都的水比江南更深。陛下他...似乎默许了某些事情。”
京都城墙巍峨如昔,在阴沉的天空下更显压抑。城门口盘查的官兵比往常多了数倍,对每一个入城的人都严格搜查。
范闲的车队在城门前被拦下。守城将领面无表情:
“奉旨,所有入城人员需接受检查。”
王启年怒道:
“这是钦差大人的车队!你们好大的胆子!”
“尤其是钦差大人的车队。”将领冷笑,手按刀柄,“搜!”
就在官兵要强行搜查叶灵儿马车时,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
“且慢。”
靖王世子李弘成骑马而来,锦衣华服,笑容和煦:
“范公子,别来无恙。陛下命我在此迎你。”
他看向守城将领,语气转冷:
“怎么,连本王也要搜?”
将领慌忙退下,额角见汗。
李弘成与范闲并辔而行,低声道:
“范公子,京都局势...很复杂。有人不想让你回来,也有人...盼着你回来。”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范闲一眼,
“特别是...东宫那位。”
范闲看向远处巍峨的皇宫,目光深邃:
“我知道。”
庆帝听着侯公公的禀报,手指在龙椅扶手上轻轻敲击,节奏平稳。
“...范闲已入城,直接去了范府。叶灵儿伤势似有恶化,太医院已派人前往...”
“...二皇子今日三次求见太后,似乎在寻求庇护...”
“...长公主称病不出,但洪四庠昨夜秘密前往探望...”
庆帝抬眼,目光深邃如渊:
“告诉范闲,朕...明日见他。”
范闲独自站在院中,望着京都的夜空。细雨初歇,月色朦胧。王启年匆匆走来,递上一封密信。
“大人,费介先生回信了...”
范闲展开信纸,费介熟悉的字迹跃然纸上:
“灵儿伤势,乃能量侵蚀经脉,非武道真气可解。冰续膏或可续命,但根治之法...据闻神庙有‘净化’之力。然神庙缥缈,慎往。”
“另,弑神计划...你母亲曾言,欲‘弑神’,需先‘成神’。好自为之。”
范闲握紧信纸,指节发白。五竹叔去了神庙,母亲的笔记指向神庙,现在连费介也提到神庙...这一切,难道都是巧合?
突然,他心有所感,猛地转头。
院墙阴影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悄然独立——竟是本应在北齐的海棠朵朵!
她风尘仆仆,衣衫沾满泥泞,眼神却依旧明亮如星:
“范闲,我不是来找你打架的。”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
“苦荷大师圆寂前留下预言:‘神庙将开,天下大乱。’他让我来告诉你...小心庆帝。”
(画面定格在范闲震惊的脸上,背景中隐约传来皇宫的钟声,一声接一声,如同丧钟)
范闲(VO,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
“神庙...弑神...成神...原来母亲的敌人,从一开始就不是明家,不是二皇子,甚至不是长公主...而是那个高高在上,执掌众生命运的...‘神’。”
来源:汪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