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刚刷完《依依向北风》第五集,开场两分钟就堵得慌——黑板上“恢复高考”四个字还没干呢,厂里大喇叭突然喊“返城指标要收紧”,这刚冒头的盼头,咋说堵就堵上了?
刚刷完《依依向北风》第五集,开场两分钟就堵得慌——黑板上“恢复高考”四个字还没干呢,厂里大喇叭突然喊“返城指标要收紧”,这刚冒头的盼头,咋说堵就堵上了?
俞乐山这段看得我直冒火——为了赶厂里那紧急订单,他连着熬三天夜,天天后半夜才睡,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后来实在顶不住,“咚”一下就栽流水线边上了,机器还“轰隆轰隆”响个没完。
结果他醒了,领导别说给口水了,连句“疼不疼”都没有,直接说扣20块工资——你想啊,那时候20块能买两斤肉、一袋子面,够一家子吃好几天,换谁谁不气?
于是他当天找工友,俩人凑钱租了个被台风掀顶的破仓库,漏雨蒙块塑料布,没货架钉几块破木板,之后每天凌晨三点,天还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他俩背帆布包往华强北跑,蹲路边喊“看一看啊便宜卖”,露水打湿裤脚、脚冻麻了也不管,瞅着他俩那股不服输的劲儿,还挺帅气的。
盛雪竹这儿我看得眼睛发酸——为了能早点回城见家人,她天天攥着那本磨卷边的户口本,蹲村口公路上望啊望,盼着返城消息,可指标一收紧,她就卡农村回不去,急得天天掉眼泪。
之后村里曲芳菲难产没了,临终把襁褓里的孩子托付给她,盛雪竹心一软,就抱回知青点,白天用稀粥熬糊糊一勺勺喂,夜里把孩子紧抱怀里睡,生怕冻着饿着。
可村里闲话越来越多,有人背后说难听的,于是俞乐山在城里听说了,立马赶回来,站知青点院子里,当着所有人喊“这孩子是我的”,就因为这话,他回厂里受了记大过处分,可一点没后悔,该摆摊还摆摊,有空就往农村跑,帮盛雪竹看孩子。
厂办主任这段没台词,却最戳心——为了那些返城证,他大半夜就站档案室门口,跟钉那儿似的一动不动,手里攥着那摞盖红章的返城证,指节都捏白了——那哪是证啊,每张背后都是个在农村熬了好几年的知青,等着回城见爹妈、过安生日子的念想!
之后天快亮了,他抱证进锅炉房,往火里一扔,纸片子“滋啦滋啦”烧,火苗映在他脸上,他就那么盯着,表情说不上是难受还是憋屈,啥也没说,可那站了一夜的背影,比叹气都揪心。
乔正君和盛雪竹告白,我急得直拍沙发——盛雪竹红着脸,攥着衣角憋半天,终于抬头说“我喜欢你”,可乔正君半天没吭声,就站那儿,喉结滚了三回,眼睛先躲着,之后慢慢红了,嘴唇动好几下,想说“我心里有人”,却一直没说出口,搞得我在沙发上急得直嚷嚷“你倒是说啊”,当然他自己也憋得难受,脸都红到脖子根,最后就低着头,啥也没回应。
结尾这几个镜头,我心里堵得慌——俞乐山在漏雨的仓库里,用脸盆接屋顶滴的水,低头看账本上那点可怜的利润,还咧嘴笑呢,可他不知道后面生意顺不顺,会不会再遇麻烦;盛雪竹坐在农村土屋里,哼着不成调的儿歌哄孩子睡,窗外火车“呜——”一声长鸣,当然她更不知道啥时候能拿返城证,带孩子回城;厂办主任站锅炉房外,望着远处的炊烟发呆,可他也不知道自己烧了那些返城证,对多少知青是解脱,又让多少人希望没了——这一集没啥大场面,全是这些人的小日子,可我跟着他们一会儿气一会儿酸,心里还揪着放不下。
来源:华夏之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