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甄嬛传:颂芝跟随华妃多年,皇上为何突然看上了她?真相扎心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09-25 02:10 1

摘要:那晚的灯影很慢,像在屋梁上呼吸。我手心都是汗,知道自己把一件小事推到了风口上——一盆洗手水,换了方子,味里带了一点桂枝。娘娘不爱那股辛甜,我为了讨巧改了配,皇上顺口问,我不小心把懂的都说出来了。人啊,藏着的东西,一旦露角,就再也塞不回去。

一碗洗手水的香气

#精品长文创作季#

“从前竟不知你懂得这些?”

皇上诧异地挑眉看我,我低着头不敢看娘娘,想必她此刻生吞了我的心都有了。

那晚的灯影很慢,像在屋梁上呼吸。我手心都是汗,知道自己把一件小事推到了风口上——一盆洗手水,换了方子,味里带了一点桂枝。娘娘不爱那股辛甜,我为了讨巧改了配,皇上顺口问,我不小心把懂的都说出来了。人啊,藏着的东西,一旦露角,就再也塞不回去。

我懂药。从年府跟着进宫的那天起,我就懂。小姐厌书,我爱抄书;她恼针线,我把指尖磨出了薄茧;她不肯学的香方、汤剂、家务账目、礼数规矩,我都一条条偷偷学了,夜里拿小油灯照,字面跟蚂蚁一样密。我原以为这些本事就当随身药箱,能给主子挡挡风。谁知今日成了别人的探针。

说句私心:我不是为炫耀。只是皇上一问,我顺着答了几句,话就开了头。说到香料,我避不过那坛欢宜香——里面麝香下得重,连我这种小丫头都能闻出冲劲儿。多少日夜,我看着那香炉冒烟,像一把钝刀,慢慢地把希望削平。

你要问我为什么不说破?我也曾在门后站了很久,捏着帕子想冲进去把香炉掀了。可我懂娘娘的脾性,她外头硬,心里软,伤到要害,非得往里拧。那香,是一条线,线连着她以为的宠。若我当面剪断,她怕是连人也散了。忍着,就是我唯一能做的善。

那年她动了胎,血淌得床沿都是红,屋里药味和铁锈味混在一起。太医围作一圈,手都抖;皇上进来,眼里浸着怒,叫他们废物。忙一夜,总算把命捞回来。娘娘醒了,不肯吃,不肯喝,人像被风吹空了。皇上在床前坐了很久,低低地喊她小名,说他们当初如何相逢,如何对望,就那么一点点往里叠。那时我在门外,听得出皇上有情,但那情里掺了太多拴人的东西,像糖里有沙,嘴里甜,牙缝里却硌得慌。

后来娘娘为了怀,再苦的汤也咽,喝完胃翻,她捂着肚子还笑,说酸的更像;夜里偷偷拎着酸黄瓜往嘴里塞,边吃边掉泪,问我为什么别人都行,她偏偏不行。我不敢回,心里却像有人拿针挑着:娘娘,你不知道啊,那香火就是堵在门口的。

陈家来的大夫,是大将军托进来的。他看得明白,眼神像刀,很快又藏起来。宫里不是没有明白人,是生在这屋檐下,都学会了把话吞回去。谁敢去撞那面墙呢。

说到大将军——我还记得桃花树下的春天。二少爷穿白衣,肩上有花瓣,笑起来带着风。他问我长大要做什么,我支支吾吾,说小姐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他拿指头点我额头,说没出息。又说江南的水像碧,北地的烟直到天边,他要去看。他说将来要做顶天立地的人,护着我们。那些话我听了许多遍,没想到他真走到了那一步。人走远了,大院就留了回声。

前朝吃紧,娘娘失了半年恩典,外头拍回话,说要有人进侍,好替主子解围。我知道话是为我准备的。娘娘让人传我去那夜侍寝,她心里自然是把我骂了百遍。我也疼。可有些路,到了门口,就只剩往前。

皇上那晚看我一眼,随口夸我衣裳着色合眼。我就当是他找个台阶打个圆场,也明白他是探我心,看看我是不是要攀他的车辕。我不敢妄想什么独宠,只盼借着这点近,让他对年府,对娘娘,好歹留几分念旧。人情这种东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关键时候能挡风。

一夜过后,我的名牌换了——从一个不起眼的小人,到牌子上写了“芝答应”。娘娘嘴上杀我,手上也没轻,我都收着。她骂我背主,我没辩。那些年在府里,夜里她怕黑,非要拉我上床;我挨了嬷嬷的罚,她偷偷塞点心给我。谁比我更知道她的好?我能受这点苦。

春光还没散,年家就倒了。官府抄家,门口车水马龙,那些平日里在门前拱手讨好的,像散了的雀,全飞没影。娘娘被压下去,成了年答应。曹琴默——曾经站在她脚边的人,转头咬主子,为了自己往上爬。这世道,倒起来真快。

她问我,连累你了,还跟着我吗?我笑,说走到哪儿,我都拎着灯跟着。她拍我的脸,说别傻了,要我好好活着,看那些害她的人一个个落地。那几句话,说轻了,却像铅,压在我心上,冷宫的门还没开,我就觉得风进来了。

碎玉轩起火那回,外头传得沸沸扬扬,都说是她自己放的。不是。我能拍着心说,不是。我说给谁听呢?皇上看她的眼神暗了,让皇后去管。那时候我终于相信,人心是会拐弯的,走着走着,就不回头。

后来的消息,硬是用半壶冷水泼进来:娘娘在冷宫撞墙,一了百了。我没哭,先是被空白裹住了。想起她临走前那个叹气,我才明白她真是彻底地不想活了。听说在那之前,甄嬛去过冷宫。我绕来绕去打听,没人肯说细。甄嬛这个人,笑得柔,心里像有秤。她若和娘娘说了某句把人骨头抽走的话,我不意外。旁边还有皇后,手眼通天,她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娘娘说要看她们的下场,我就替她看。襄嫔曹氏后来没过几年就没了,还留下一个温宜公主,被建议送去端妃那里教养。曹琴默也没讨到什么好。人做过的事,像水里投石,总有涟漪回身上。

皇后被禁在景仁宫,门不开,脸见不到。她一手手打着算盘,算到最后把自己也算进去。熹妃娘娘宠满一宫,她像极了当年的娘娘,又不一样。她让皇上下给别的妃子雨露,说得好听,这是宽厚,其实是把心放在别处。一个女人若真把爱长在丈夫身上,哪里愿意分给别人?当年娘娘被说善妒,我听得生气,她不过是把心放错了人而已。

皇上走了,四阿哥上位,甄嬛坐到了太后的位置。宫里的人事一夜改了牌。我在冷宫里待着,牌子上又加了几笔,成了“吉太嫔”。名头听着体面,我心里清楚,他们不过是给我留个框。

那一天,一个年轻的女人踏进冷宫,叫如懿。我看她和我当年的年纪差不多,眼里还有青。她后来把我挡在甄嬛面前——我拿着发簪,直直地往太后那里去。没刺中,人被按住,我知道自己的路到头了。不怕。娘娘一个人在下面待得久了,我走得晚了些,怕她怪我。

走之前我想起很多小事:年府的后院,桃花落在汤里,小姐非要我喝;冬天我们抢阳光,站在墙角边晒背;她骑马回来脸红红的,非要我看她新买的靴子;她在王府的院子里坐到天亮,等一扇门开,没有人来。那些画面一叠一叠地过,我忽然不想再说怨,也不想再问为什么。人活一遭,和谁相遇,跟着走了多远,都是各自的造化。

我心里还是有问:那一炉香,到底碰过多少人的命运?一个人要是知道自己的爱是被算计出来的,会不会还愿意相信第二次?我不替谁回答。总是有下一阵风,总是有人走,总是有人留下来收拾残局。娘娘,我这就来,别急。若是有来生,咱们就去江南看春水,去北地看落日,吃街边的热饼,借宿小客栈;不再进这高墙,不再闻这香。你笑着跑,我拎着灯跟着,慢慢走。

来源:淡定橙子j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