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句话像钉子,钉在黎晴脑门里,48小时后,她连枪带档案一起交还给了“敌人”。
“你哥不是被共军打死的,是被自己人灭的。
”
这句话像钉子,钉在黎晴脑门里,48小时后,她连枪带档案一起交还给了“敌人”。
台北“白色恐怖特展”今年六月把她的工作笔记摆进展柜,纸页发黄,字迹却像新哭过:
“他们告诉我,风是叛徒,我信了十年。
翻开他的遗书,他说‘再炸就是炸自己骨头’,我信了一辈子。
”
笔记里夹着一张便签,铅笔写的,抖:
“今晚船走,我不走。
我要回去,把谎话撕透。
”
没人想到谷正文最锋利的刀,反手把刀柄递给了对手。
更没人想到,谷正文早被调离保密局,却还能把密报直送老蒋——2024年《近代史研究》刚扒出来的暗线:
他人在台中,信却夜夜飞进士林官邸,像乌鸦,啄着吴石的影子。
林风起义北飞前三个月,其实已经和地下党搭上线,新解密的空战档案写得老实:
“如遭拦截,勿还击,保人机完整。
”
结果拦截机还是开了炮,子弹从后面追,像追债。
击落报告写得潦草:误击。
黎晴当年看到的版本是:林风投敌,被当场击毙。
一句“误击”,一条命,十年恨,全齐活。
展览里还有一张小照片,黎晴和聂曦在中山堂外假装情侣,她笑得像第一次谈恋爱。
照片背面,她后来补了一句铅笔字:
“原来恋爱可以是真的,信仰也可以。
”
她没跟船走,选择留下,继续陪谷正文喝茶,继续把“剿匪”电报抄成双份,一份送南京,一份送厦门。
最惊险那次,朱枫已经上了吉普,检查站突然加岗,她把风衣一脱,故意把枪掉在地上,啪一声,所有眼睛都看向她,朱枫的车就这么摇下山的拐弯。
后来谷正文起疑,把她叫进办公室,泡了铁观音,问:
“你最近心软?
”
她回:
“女人嘛,每个月总有几天。
”
谷正文笑,她也笑,铁观音苦得刚好。
再后来,吴石案爆发,她没上名单,有人说是谷正文最后保了她一手,也有人说谷正文早把棋子当弃子,只是没来得及收尸。
笔记最后一页,她写:
“风的名字,终于回到风里。
”
落款日期,1950年3月12日——吴石被枪决前三天。
故事讲到这儿,官方档案合上了,展览灯熄了。
可出口处的小屏幕还在放,镜头扫过黎晴晚年的背影,她一个人站在金门海边,手里没花,也没纸,就空着手,像等一个永远不会靠岸的航班。
观众散得差不多,保安关灯,锁门。
黑暗里只剩一句旁白,轻轻:
“谎话烧完,灰里剩的是人。
”
走出展厅,六月雨刚停,台北空气里飘着炸葱花的味。
有人突然回头,对着已经黑掉的展板问:
“如果当年没人把遗书递给她,她会不会一直锋利下去?
”
问题悬着,没人回答,也不需要回答。
隐蔽战线的账,从来都算不清,只落个人名,像风,一吹,就歪了。
来源:剧集探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