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沈远宜靠陪日本人喝酒换消息帮陈寿亭解围,有人说她“投机取巧”,可民国那会儿,一个没爹没妈没靠山的女人想活着,除了用脑子和脸面周旋,还能咋?
沈远宜靠陪日本人喝酒换消息帮陈寿亭解围,有人说她“投机取巧”,可民国那会儿,一个没爹没妈没靠山的女人想活着,除了用脑子和脸面周旋,还能咋?
先说她用日本军官关系那事儿。
那会儿青岛被日本人占着,陈寿亭开的染厂要运布,得过日本人的关卡。
有回日本兵故意刁难,扣了布不让走,厂里几十号工人等着开工吃饭。
沈远宜知道这事儿后,没哭没闹,直接去了日本军官常去的酒楼。
她会弹琴,以前在社交场面上跟那军官打过照面,知道他好面子。
那天她弹了首日本曲子,陪着喝了几杯酒,没提扣布的事,只说“陈掌柜的染厂养活不少中国人,要是停了工,怕是有人要饿肚子闹事,给太君添麻烦”。
这话听着软,实际是提醒军官:逼急了工人,日本人也不好收场。
第二天布就放行了。
她不是攀高枝,是没别的招——那会儿中国人跟日本人打交道,硬碰硬就是鸡蛋碰石头,她用话绕着说,用脸面换余地,这是乱世里的“软办法”,也是活命的“硬本事”。
再看她摔琴那回。
有个当官的想包养她,送金镯子,让她别再抛头露面弹琴。
她当时就把琴砸了,说“我靠手艺吃饭,不卖身子”。
有人说她装清高,可那会儿风月场里的女人,要是没这点脾气,早被人欺负到泥里去了。
她弹的琴是她的饭碗,也是她的脸面,砸琴就是告诉那些人:我沈远宜有底线,想占便宜?
没门。
这不是傻,是给自己划道线——线内是生路,线外就是死路。
她跟霍长鹤断情也不是变心。
霍长鹤是个学生军官,开始俩人好得蜜里调油,可后来打仗,霍长鹤临阵脱逃,躲起来不敢露面。
沈远宜找到他时,他还在哭哭啼啼说“保命要紧”。
她当场就说了分手,不是不爱了,是看透了:乱世里,男人靠不住,眼泪更没用。
她得自己站着,靠别人不如靠自己。
这不是狠心,是被世道逼出来的清醒——谁不想找个肩膀靠?
可要是那肩膀软得像棉花,靠上去只会一起摔死。
后来她救学生更不是突然“变进步”。
有回城里学生游行被抓,她听说后,半夜找关系把人放了。
有人说她“多管闲事”,可她自己就是从底层爬上来的,知道学生们是为了让日子好过点才上街,被抓了说不定就没活路。
她冒险帮忙,没图啥好处,就是觉得人得有点良心——自己淋过雨,就想给别人撑把伞,哪怕那伞是借的,也得撑。
有人拿她跟《日出》里的陈白露比,说都是风月场里的女人。
可陈白露最后喝药死了,沈远宜没走那条路。
她知道哭没用,认命更没用,就得像野草似的,石头缝里也得往外钻。
她用社交换情报,用脸面换生路,看着“投机”,实际是那会儿女人活着的真实样——没背景没靠山,只能靠自己的脑子和骨头,一点点往上挣。
沈远宜这样活着,你说她是聪明还是没骨气?
来源:智者旭日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