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第二季49:战豆豆谋略实属妖孽,海棠拉拢范闲加入北齐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08-29 05:25 1

摘要:范闲盯着账本的时候,外头的风声还没停。明家的银子像是大河里的水,流了一百年都没人敢拦,一下子让他去截这道水,说实话,谁心里也会打鼓。谁都怕一不小心惹出乱子,把手伸得太直了,回头风浪自己先扛不住。但范闲偏就不信这个邪——这银子,他就要动。

范闲盯着账本的时候,外头的风声还没停。明家的银子像是大河里的水,流了一百年都没人敢拦,一下子让他去截这道水,说实话,谁心里也会打鼓。谁都怕一不小心惹出乱子,把手伸得太直了,回头风浪自己先扛不住。但范闲偏就不信这个邪——这银子,他就要动。

但说起来,明家积威久矣,内库这么多年,一直是他们家后院的菜地。范闲如今下江南,众人都说是来管新账,谁知道他动的心思更大,索性是盘整个明家的家底,连窝端的那种。不怕事大,就怕心小。可明白人都知道,这事水面下多脏多乱,明面上谁也不肯先眨眼。

这局,从范闲把叶家的老掌柜们请出来那一步算起,气氛就开始变了。外头风声渐小,风暴进了屋。范闲给了库房三天期限,要各条线上的司库把贪墨的银子吐出来。头一天下来,像老鼠见了猫,十有八九都开始自查自纠。最后那半天,折腾得人心惶惶,好歹把亏空补回来大半。讲真,这等手腕,和之前只会查账、敲山震虎那些官吏完全是两码事。

事一了,范闲又动起心思。捣乱事他不怕,怕只怕没办法真拿下这座内库。于是他把王启年他们都叫来,打小算盘,谋未来的钱路。

你说内库嘛,向来是招标制。讲白了,谁能拿出明银、谁押得起银本,谁就能吃进肥水。明家以为家大业大,稳坐钓鱼台。范闲偏不来阴的,雷霆手段摆明了要掀案子:谁也别指望靠老本过冬。明银做押,标底再扣四成,“银子厚的压死人”的招数,明家自认稳操胜券。可他偏要“做局”,抬标价、挤出他们,逼着明家自己跳坑。

我有时候琢磨,范闲那算盘也不全是为了跟谁斗狠。他更像是拉一张大网,借明家的“贪”,让他们自己把家底掏干净。动手不如动脑——这是他玩明的。

三皇子忍不住了,问他:“老师,倘若明家心一横不跟咱们争了呢?”毕竟人家要是真志不在银,守住根基照样是肥差,总比被拖下深渊要强。

范闲笑得挺有意思,说商人其实也没多大自由——京都那么多眼睛盯着,明家不续那口“气”,背后给长公主惹麻烦,引起一众权贵的不爽,还没等对手动手,自己就先栽跟头了。说到底,他们也不是自家说了算。很多人觉得生意人活得自由,其实真到关头,条条大路都堵着,只能硬着头皮上。

而范闲这“猎手”,就坐看内库开标那一天,鱼笼都设好了,就等猎物自投罗网了。

忙完正事后,范闲单独留下海棠朵朵。这姑娘聪明归聪明,在朝局这些窝里斗的事儿上,还是个“外行”。范闲问她:“你们小皇帝,这回扔了多少银钱到江南来?”倒茶的时候顺嘴一提,声音拖得老长。

海棠一愣,没反应过来。她平时哪管这些,还真不知道自家皇帝老早就下了这步棋。

范闲笑了,话里带点无奈,解释起来:“我的财路,除去家里的那点和书局,能调的全压在牌上。不找点盟友,哪跟明家拼?”海棠想当然地说:“户部的钱不都能用?”范闲翻个白眼,“那可是杀头的事,被长公主戳穿一个不慎,脑袋就搬家了。”

就是这会儿,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到底还是范闲心细。他托人查账,才发现北齐的银子混在太平钱庄那四五十笔里,回溯起来,头一笔竟是在牛栏街刺杀后。范闲讲到这儿停了下,很显然,这一手太子慢棋,谁能料到呢?

说起牛栏街案子,那年范闲自个还是个“小透明”,更没想到北齐小皇帝战豆豆已开始下局棋,等雨后天晴,银子早潜伏到江南。这种心机,海棠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范闲其实也感慨,谁能想到一个靠“软萌”外在的小皇帝,竟然比许多老官僚布局更深呢?当初自己把人家当棋,他却在远处连棋盘都使唤得转。

这样的局里,没人是全知全能。范闲觉得自个算尽机谋,到头来还是落了下风。小皇帝一步步算到他要银钱,甚至提前布好后手。真像书里讲的,最厉害的对手不是天天在眼皮底下显摆的,反而是安静潜伏的那个。

至于海棠,这会儿脑筋也开始活络,话里头带点善意诱导:“陛下也不是非要你的命嘛。你要是肯来北齐,什么都给你开后门,哪比在庆国受人指点?”

彼时屋外有风,屋内一盏冷茶。范闲笑,没有答应也没拒绝——千夫所指,哪有那么容易抹平?

说到底,江南的棋局才刚刚落子。而与此同时,明家那头也有人做起了“绸缪”。出手大方得很,拉着几十万两银子、两车又两车,一股脑往范闲门口送。

明经楼、明经台两兄弟,一个生性蛮横、一个头脑清楚,倒成了一对“活宝”。大哥私下嚷嚷,“要我说干脆让人宰了范闲省事。”二弟却心里明白,这位范大人要是真惹急了,黑骑带刀,连根拔起都不是稀罕事。父亲的主意总比大哥高明多少,大面子上拉拢,不成再想别的法子。

只是明家这回是有备而来,结果连范闲的门槛都没摸进。范闲身边的高达一眼看穿,这些人带着银钱过,也是没好心。话没说两句,刀光一闪,明经楼那颗头皮就凉飕飕的,险些不是削头发,而是去掉脑袋。

赶人走的气魄,别说明家兄弟,就是后头那几个管事的老爷也吓了一跳。银子都送上门了,还被堵回来。真不识时务,这范闲难得能不能好商量?

明家兄弟灰头土脸回家,明经楼还骂骂咧咧,但父亲明青达没搭理他。家里会算账的只有明经台,招标那档子事,是分水岭。自家合作的商人表面忠心,实际谁不是等着看明家倒霉,自己能捞多少油水?

也有人信长公主的消息,说范闲银子不够,冲不了大头。不少人都打了这算盘,准备等范闲吃瘪、明家再腾挪一步。

只是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太平钱庄一早把明家卖了个底掉,幕后的棋手早就移了道杠。这样一来,江南这盘棋,只剩最后开标时节。谁走谁留,谁赢谁输,都快见分晓了。

这故事还没到头。你说,明家能不能反败为胜?又或者,范闲还会有什么后招?江南水涨船高,这一局,总有人要沉下去。想想真是让人心里发痒,等着看下一手。

而我们这些旁观者,也只能叹一句:人心如水,谁能摸得到底呢?

来源:寒鸦啼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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