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98版《水浒传》用四次洗澡戏将她塑造成被压抑的觉醒者,甘婷婷版《新水浒》以含泪递酒的破碎感博取同情,但撕开这些现代叙事的伪装,施耐庵笔下的潘金莲,从第一声叔叔起就步步算计,雪夜残酒中那句赤裸裸的你,早已戳破所有翻案的幻梦!
当洗澡戏洗白了砒霜,当情欲觉醒掩盖了谋杀,影视改编正在偷换潘金莲的血色本质!
98版《水浒传》用四次洗澡戏将她塑造成被压抑的觉醒者,甘婷婷版《新水浒》以含泪递酒的破碎感博取同情,但撕开这些现代叙事的伪装,施耐庵笔下的潘金莲,从第一声叔叔起就步步算计,雪夜残酒中那句赤裸裸的你,早已戳破所有翻案的幻梦!
初见武松登场第一眼:潘金莲已经春心荡漾,嫌夫谋叔,
书中判词如刀:为头的爱偷汉子,若遇风流清子弟,等闲云雨便偷期,施耐庵下笔如刑!未写行为,先定本性,爱偷汉子是刻进骨血的标签,
她心中惊雷炸响:我嫁得这等一个,也不枉为人一世!据着武松,大虫也吃他打了,他必然好气力,说他又未曾婚取,何不叫他搬来我家住,转头瞥见武大郎,毒汁暗涌:三寸丁谷树皮,三分像人,七分似鬼。
当武松婉拒同住时,武大一句 二哥搬来,也教我争口气 成了她的登天梯,这哪是手足情?分明是猎物入笼的陷阱!
在98版水浒传中长嫂如母的温情全是谎言!原著写她每日烧洗面汤,舀漱口水,连洗脸水和漱口水都亲自伺候武松。闲暇时,更是常把些言语来撩拨他。 武松是硬心直汉,起初没太在意,或者说不愿深想。但这叔嫂之间,言语撩拨,在礼法森严的古代,是何等越界?
武松点卯回来,原著写:武松入得门来,便把毡笠儿除将下来。那妇人双手去接,武松道:不劳嫂嫂生受,自把雪来拂了。 在这里武松是直接拒绝了她这种过分的亲昵!剧中改编成潘金莲温柔地为武松整理衣服、拂去灰尘,武松甚是感动,这完全是误导!
铺垫数十日后,潘金莲终于按捺不住。原著道:我今日着实撩斗他一撩斗,不信他不动情。 大雪压城,武松踏雪归家,推门却见炭火暖帐、酒肉满桌。潘金莲早已支走武大郎,独守空宅。原著点破心机:那妇人云鬟半軃,脸上堆下笑来,影视将诱叔场景移至堂屋,拍得欲说还休。原著却直白如春宫戏:地点在武松卧房,
酒过数巡,潘金莲春心荡漾:言语挑逗不断升温。武松也知了八九分,自家只把头来低了,却不来兜揽他。 潘金莲却变本加厉:一只手便去武松肩胛上只一捏,嘴上说着“叔叔只穿这些衣裳,不冷?”看似关心,实则是铺垫,身体却已逼近。见武松还是不动,那妇人欲心似火,却筛一盏酒来,自呷了一口,剩了大半盏,看着武松道:你若有心,吃我这半盏儿残酒。唾液交融之酒,等同肌肤之亲。这哪里是敬酒?是赤裸裸的暗示,是对人伦纲常最彻底的践踏!
武松劈手夺杯泼地,厉喝如雷:武二是个顶天立地噙齿戴发男子汉!不是那等败坏风俗没人伦的猪狗!嫂嫂休要这般不识廉耻!倘有些风吹草动,武二眼里认得是嫂嫂,拳头却不认得是嫂嫂!
一句败坏人伦,直指潘金莲乱伦之罪;潘金莲瞬间变脸:我自耍子,不值得当真!
荡妇最懂进退,碰壁即扮玩笑。刚才还投怀送抱、半盏残酒,转眼等武大一回来,她立刻倒打一耙,哭哭啼啼反诬武松调戏她!这份颠倒黑白、自导自演的功力,着实精湛。
纵观潘金莲勾引武松的全过程:从初见起意,到日常越界撩拨,再到雪夜精心
设局、关门露胸、直至递出那半盏象征着彻底背叛伦常的残酒,步步为营,环环相扣。原著用极其细腻、毫不掩饰的笔触,刻画了一个主动、算计、大胆、不顾廉耻的荡妇形象。她的悲剧根源,固然有其被张大户报复嫁与武大的不幸开端,但绝不能成为她放纵情欲、罔顾人伦、最终毒杀亲夫的理由。武松的怒火,是对这种彻底失序行为的本能而正义的雷霆反击。
以现代视角代入古代悲剧,本质是用自由偷换罪恶!潘金莲若真觉醒,该学杜十娘怒沉百宝箱,而非毒杀武大、偷情西门庆,真正的女性主义,从不为毒妇递刀!
那些试图用所谓的墓志铭或影视剧美化来为潘金莲翻案的观点,在原著这血淋淋、赤裸裸的雪夜一幕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施耐庵塑造潘金莲,绝非为了歌颂什么反抗或爱情,而是将其作为一个符号,深刻映射了宋朝社会某些层面道德沦丧、人性扭曲的暗面。读懂了雪夜残酒这一章,就真正读懂了原著中那个无法被洗白的潘金莲。
来源:影之时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