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亚琴直接对罗子君说过:“我当保姆是为了挣钱,不是为了情分。”哪怕罗子君提出“加工资挽留”,亚琴也不动摇。
亚琴在陈家工作十年,月薪过万,陈俊生原本还承诺给她涨500元工资。但罗子君离婚后,经济状况急转直下。
陈俊生年薪150万时,亚琴从不担心拖欠工资;可离婚后的罗子君连自己都养不活,别说支付保姆薪水。
一、亚琴的算计:经济账才是第一位的
亚琴直接对罗子君说过:“我当保姆是为了挣钱,不是为了情分。”哪怕罗子君提出“加工资挽留”,亚琴也不动摇。
因为她清楚,罗子君的新工资连她的一半都不到,迟早会降薪或拖欠工资。与其等到那时撕破脸,不如趁早体面离开。
二、新旧女主人的对比:凌玲的“高明”让亚琴警惕
亚琴曾吐槽罗子君“难伺候”——喝水要人端、购物时刁难店员。但在她看来,罗子君至少“心地不坏”,只要做好分内事,就不会刻意刁难。而凌玲完全不同。罗子君还没搬走,凌玲就主动寄来纸箱“催搬”。
罗子君还没搬走,凌玲就主动寄来纸箱“催搬”,电话里是句句带刺:“感谢你照顾俊生一家,以后我会接手。”
这种看似客气的表态,让亚琴瞬间看清凌玲的掌控欲。一个连原配都敢逼走的小三,对待保姆只会苛刻。亚琴私下对朋友说:“保姆遇到厉害的女主人,工资再高也活受罪。”
三、工作量翻倍:从3人到5人,工资只涨500元
离婚前,亚琴只需照顾陈俊生、罗子君和平儿三人。但凌玲进门后,陈俊生的父母也搬来同住,亚琴要服务5个人。
尽管陈俊生提出涨薪,但500元的涨幅远不及翻倍的工作量。麻烦的是,凌玲的儿子和公婆关系紧张,亚琴夹在中间必然受气。
亚琴曾抱怨:“我是来赚钱的,不是来吸收负能量的。”陈家的复杂局面早已超出保姆的职责范围,她宁愿换一家重新开始。
四、亚琴的“职场规则”:不打感情牌,只谈利益
亚琴的清醒还体现在她对身份的认知上。罗子君曾得意地对唐晶说:“我和亚琴都靠俊生养,但我是女主人,她是保姆!”
这句话暴露了罗子君的居高临下,而亚琴早已看透——罗子君的“尊重”完全依附于陈太太身份。
所以当陈俊生出轨时,亚琴选择隐瞒。陈俊生用500元封口费试探,她立刻表态:“不该听的不听,不该说的不说。”
在她眼里,发工资的陈俊生才是老板,罗子君只是“同事”。这种界限感,让亚琴在离婚关头毫不犹豫地选择自保。
五、离开的真相:给自己留后路
亚琴辞职时对罗子君说:“有空我会去看平儿。” 但仅工作两天就辞职——凌玲不仅克扣开支,还逼她站队针对罗子君。亚琴意识到,卷入这种斗争只会成为炮灰,最终彻底离开。
罗子君可能永远想不通,为什么十年陪伴换不来亚琴的“雪中送炭”。但亚琴的抉择背后,是每个打工人的缩影:在谋生面前,情感牌永远打不过现实牌。她的离开不是无情,而是看清了人性与利益交织的真相。
来源:睡醒想见你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