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梅长苏致歉萧景睿书:愿在另一清白人间,与你坦荡重逢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0-12 19:55 2

摘要:此篇虽云书信,实乃心曲之剖白。以梅长苏之口吻,尽诉其于萧景睿之愧疚、痛楚与挚情。今试拟其文,虽不敢言尽得原著神髓,然字字皆从肺腑中流出,惟愿能略展苏先生之风骨情肠耳。】

《琅琊榜》之《寒梅墨未冷·梅长苏·致歉萧景睿·书》

文/鼎客儿

【谨按:此篇虽云书信,实乃心曲之剖白。以梅长苏之口吻,尽诉其于萧景睿之愧疚、痛楚与挚情。今试拟其文,虽不敢言尽得原著神髓,然字字皆从肺腑中流出,惟愿能略展苏先生之风骨情肠耳。】

景睿贤弟如晤:

金陵冬深,庭柯积素。灯下展卷,忽见去岁谢府赏梅时弟所赠《雪溪图》,墨痕犹新,而人事已非。炭火噼啪声中,恍惚又见弟临窗而立,玉冠白裘,眉目朗朗如画。此情此景,竟令执笔之手颤不能止,墨迹氤氲如泪。

今夜当具尺素之仪,然提笔十次而九辍。非无话可说,实有万语千言梗塞在喉。忆昔初入金陵,病骨支离,于宁国侯府阶前初见弟披月而来,伸手相扶时掌心温热,竟似将这冰雪世界都捂出三分春意。自那时起,我便知此生终负此心。

建元十七年三月初三,渭水长亭。柳絮如雪处,见弟与豫津策马而来,鞍侧悬酒,衣袂翩然。彼时弟方弱冠,笑谈间有磊落光明之态,令我这般惯见阴诡之人,恍如睹破云之月。亭中论剑,弟言“武学之道贵在守心”,此语如清钟撞破迷雾。那时我以茶代酒,袖中手紧握成拳——这般赤子心肠,竟要成我棋局中子。

此后三百余日,蒙弟引为知己。谢府玉兰树下对弈,琅琊山雾霭中奏笛,秦淮画舫灯影里共读。每见弟以诚待我,以真示我,便如利锥刺心。尝记雨夜对酌,弟醉后笑言:“苏兄眼中总含冰雪,可是金陵冬深难化?”我竟不能答,惟以烈酒灼喉。那夜你伏案酣睡,我为你披衣时,见案上诗稿墨迹未干:“愿为松柏木,赠君避寒霜。”烛火摇曳,照得这十字如刀如剑。

霓凰郡主府梅花正盛时,我已备好所有利刃。生日宴前夜,你携新酿梅酒来访,笑说:“明日定要苏兄品评此酒。”酒坛泥封犹带露水,你指尖冻得微红。我接过时心想,这坛酒终究要成穿肠毒药。

当真相如惊雷炸响,我见你眸中星辰骤灭。谢玉剑锋所指处,你二十年人生尽成虚妄。最痛是你问我:“这些年来,苏兄可有一刻真心?”我答“曾有”时,你眼中破碎的光,比那满堂烛火更灼人。离席时你踉跄的背影,像雪地里孤雁的残影,至今夜夜入我梦来。

自谢府归来,旧疾汹汹如潮。飞流守在我榻前,每每以指尖轻触我紧蹙的眉峰。高热昏沉时,总见十二年前赤焰谷中,七万忠魂血染残阳。又见你幼时在谢府海棠树下习字,谢绮姐姐为你研墨,卓家夫人为你打扇——那般锦绣年华,原该永无阴翳。

病中得你书信,仅“安好勿念”四字。晏大夫说此信墨迹深浅不一,可见执笔时心绪翻涌。我将信纸贴近心口,似要借此暖意融化胸中冰凌。景睿,你可知那日你转身离去时,我几乎要唤住你,将一切和盘托出。然祁王旧案如巨石压顶,七万赤焰军冤魂在耳畔呜咽,这条路,终究不能回头。

闻你远赴南楚,驿路风霜中竟生重病。我命江左盟沿途照应,却不敢令你知晓。每有南楚书信至,必先问“萧公子安否”。得知你与岳姑娘琴瑟和鸣,竟比得闻大渝退兵更觉欣慰。某夜梦见你大婚场面,红烛高烧处,你笑意终于达至眼底。醒来见月华满室,忽然泪落如雨——这般明月,也曾照过金陵城中共饮的你我。

南楚归来那日,我在城楼暗处望你。风尘仆仆却气度沉凝,昔年朗月清风的少年,已淬炼成温润如玉的君子。你与豫津说话时抬眼望了望城楼,目光如流水掠过。那一刻我竟盼你能发现这角青衫,又怕真与你四目相对。

今岁重阳,蒙你托豫津送来菊花酒。酒香清冽如旧,却再难共醉。某夜鼓打三更,我于苏宅梅林漫步,忽闻墙外笛声幽咽,吹的竟是昔年你我所谱《琅琊引》。急追出门,唯见满地月华如霜,空巷里余音袅袅。

景睿,我这一生负人良多,然最痛是负你真心。每每思及,便觉自己如雪夜独行者,身后脚印皆成污痕。你赠的《雪溪图》今已装裱悬壁,画中寒江独钓的老翁,倒似我此生写照——孤舟蓑笠,钓不尽满江寒雪。

今闻你将随卓家远游东海,或许此别便是山河万里。特备青霜剑一柄,此剑与你当年所失那柄形制相类,剑穗仍缀白玉连环——并非奢求冰释前嫌,惟愿你知道,这世间永远有人为你的安康祝祷。

纸短情长,墨淡意浓。窗外雪声簌簌,恍惚又回到那年长亭初遇。若真有来世,愿作金陵寻常子弟,与弟结庐云间,春日采茶,冬夜煨芋,不必算计,不必负疚,只为真心换真心。

临书惴惴,惟愿珍重。东海路远,望自保重。他日若遇江湖夜雨,记得金陵故人,永远留着一盏为你而明的灯。

罪友 梅长苏 顿首

元祐七年腊月初九

【长亭柳色几回新,不见当年赠酒人。惟将心底未冷血,化作梅香报君恩。】

后记·灯下再笔

写罢此信,天已将明。飞流不知何时蜷在案边熟睡,手中还握着要给你的东海贝壳。这孩子总记着你说要教他凫水之约。黎明的光透过窗纸,照见梁间燕泥旧巢——原来有些痕迹,纵使春秋更迭,亦不会彻底泯灭。

景睿,我知你从不需致歉之辞。然若不言此番,则苏某余生难安。这封信不会寄出,将随赤焰军旧甲同葬梅岭。待他日魂归林氏,或可在另一个清白人间,与你坦荡重逢。

【上篇完】

【谨按:前书未尽之言,今当以血泪补全。此篇续前信而作,自南楚别后始,至梅岭寄书终,尽述苏哲心中未冷之血、未烬之情。】

腊月二十四日,小年。金陵城炊烟万户,独苏宅药香缭绕。黎纲采办年货归来,袖中落出一包东海明珠,言是商船带回。颗颗圆润,恰似那夜南楚江畔,你我醉后拾取的鲛人泪。

记得你离开金陵那日,春雨初歇。我立于金陵最高楼阁,看你的青篷马车驶过长街。车帘始终未掀,也好,若见你回望时眼中余烬,只怕我这病躯再难支撑。飞流不懂离别,只在屋檐堆了十几个雪人,说等“萧哥哥”回来打雪仗。那孩子至今仍在每场初雪时,蹲在院门等待。

南楚三年,你寄来的信我都收在紫檀匣中。第一封墨迹淋漓,言及郢都凤凰花开如霞;第二封笔锋渐稳,说在苍山洱海间习得新的剑诀;第三封……第三封仅一页素笺,附半片干涸的海棠花瓣。我知道,你终于学会把痛楚酿成温柔。

卓鼎风前辈去世那夜,我正在江左盟审理一桩旧案。忽见案头烛火爆出双花,心口莫名绞痛。次日收到你的飞鸽传书,字字平静如叙常事,惟在“先父走得很安详”处,墨迹深透纸背。

想起那年你携卓前辈来访,老人执意要与我试剑。竹林中风声飒飒,他使完最后一式“长河落日”,忽然收剑长叹:“苏先生故意相让,反倒辜负这片竹林。”你急忙上前搀扶时,我瞥见老人袖口磨白的刺绣——那是卓夫人亲手缝的云纹。

如今他们合葬在琅琊后山,碑上刻着“剑胆琴心”。下葬那日,我命人在坟周种下七十二株红梅。若你清明扫墓,当见落英如雪,中有三株特意选了你童年最爱的“别角晚水”。

陛下病重那些时日,东宫夜夜灯火通明。有一次议政至三更,你撑着青纸伞在宫门外等候豫津。雪落伞面的声音,让我想起宁国侯府那个除夕——你、我、豫津围炉守岁,谢绮姑娘将烤焦的芋头偷偷塞给卓青遥,那时谢玉尚未白首,还会笑着分给我们蜜饯。

宫变那夜,你带巡防营死守朱雀门。我在城楼望见你的银枪挑落叛军旗帜,枪缨染血的模样,竟与十三年前赤焰军旗如此相似。黎明时分你倚着断戟小憩,我命人送去参汤。你抬头望向城楼的那一眼,让我险些摔了手炉。

这些你或许不知:你每夜巡城的路线,我都命人暗中清扫冰霜;你腰间的旧伤,江左盟的药堂始终备着特制膏药;甚至你书房那盏常明的羊角灯,灯油里都掺了安神的沉香。

去年上巳节,豫津强拉我去曲水流觞。其实我早看见你坐在溪水转弯处,正为一个小童修补纸鸢。当你抬头望来时,我迅速以袖掩面,假作咳嗽。不是不愿相见,是怕再见时,你眼中最后的芥蒂会灼伤彼此。

暮春时你大病一场,晏大夫每日往返苏宅与卓府。有次他带回你病中涂鸦的纸页,上面反复写着“林间有旧约”。我对着这五字枯坐整夜,直到晨光将墨迹照成淡金。原来那年琅琊山夜猎,我发烧时呓语的诗句,你竟记了这许多年。

最痛是听闻你辞官。那日我在梅林徘徊至深夜,月光下每一片落花都像你抛却的官印。忽然懂得你选择游历天下的深意——不是逃避,而是要将这片江山曾给予的伤痛,重新走成风景。

今日写此信时,正值你要启程东海。我本备下十年陈的竹叶青,终究还是换成清热明目的胎菊。就像那年你问我为何总饮浓茶,现在可以回答了:唯有这般苦涩,才压得住喉间翻涌的歉意。

让飞流送去那柄青霜剑吧。剑匣底层藏着你七岁那年遗失的羊脂玉环——当年谢玉责你莽撞,其实是我在梅树根处寻得。如今玉环已缠满红丝,正好配你新得的玄铁剑。

不必回信。若他日东海潮生时,见有白鸥逐浪,那便是我化入春风的祝愿。你只需记得,金陵苏宅的梅树永远为你开花,地窖第三格永远存着你爱的蜜酿。

【附】昨夜又梦少年事:赤焰军营的枣红马,祁王府的桂花糕,还有某个雪夜,我们挤在琅琊山小屋分食烤鹿肉。醒来见月照西窗,竟分不清鬓边是月光还是白发。

景睿,我这一生如履薄冰。算计过人心,利用过真情,唯独在你这儿,曾贪恋过不必设防的温暖。如今冰将化尽,才知最深的愧疚不是欺骗,而是当年明明动过真心,却以为不配拥有。

东海路远,惟愿:

潮平处,常有明月共樽前。

风起时,永无阴霾蔽君心。

罪友 梅长苏 再拜

元祐七年腊月二十九

【又及:随信附上东海海图,中有我亲标的安全航道。你常咳嗽的那处港湾,特意备注了枇杷树的方位。】

雪夜补记

飞流方才抱来一坛泥封完好的梅酒,正是生日宴前夜你送来那坛。原来这孩子一直埋在梅树下。开坛时香气扑鼻,竟比记忆里更烈三分。忽想起你当年说的醉话:“苏兄若肯醉一次,定比梅花好看。”

今夜当浮一大白。

【下篇完】

【谨此终章,以雪为契,以梅为证。】

今晨推窗,见飞流正在院中堆雪人。笨拙地插上松枝为剑,又解下自己的银铃系在雪人腕间。这孩子忽然抬头:“他不来了。” 怔忡间,掌中暖炉跌落,溅起的雪沫像极那年生日宴上,你衣襟沾染的桂花糖粉。

终到了封笺时刻。这叠信纸重逾千钧,墨痕里浸着金陵十二场雪、七十六夜雨、三百多次更漏。最后这页纸,特意选用你赠的浅云笺——你说过此纸“宜写明媚词句”,而今却载尽离殇。

附:梅岭遗帖

【此页字迹陡然遒劲,似回光返照时的绝笔。】

景睿:

见字如晤。

当你展此信时,我应已化作梅岭某株老梅下的春泥。不必寻坟茔祭拜,只需在每年第一朵白梅开放时,对东风饮一杯薄酒。

那柄青霜剑的剑镡暗格,藏着你七岁那年想要的蝈蝈笼。我用了十二年时间,才找到会编金丝竹笼的老匠人。

东海之滨有处叫“停云渡”的港湾,已在江左盟名下。那里永远备着你要用的药材、爱吃的青团、常读的游记。厢房窗棂朝北——因你曾说,要望见金陵方向的灯火。

平生最憾,是终究未能与你再对弈一局。

此生至幸,是棋局之外曾得你的真心。

林殊 绝笔

元祐八年元月十五

【雪夜补记的补记:飞流今早不见了。黄昏时他浑身湿漉漉回来,怀里紧抱着一只陶罐。打开竟是活着的东海蓝鳍鱼——这孩子竟记得你说过想养此鱼。现已将鱼养在地窖水缸,等你来取。】

最终章 余音

信笺至此,忽有风穿堂而过。最后一张信纸飘向炭盆,在将触未触之际,被飞流伸手捞起。孩子不懂纸上沧桑,只小心抚平焦边,将整叠信纸塞进青霜剑的剑匣。

剑匣合拢时,金陵城的雪停了。一缕月光斜斜照进苏宅,恰映在案头那枝新摘的白梅上。

【全信终】

本文为《琅琊榜》同人衍生作品,人物设定取自原著,故事情节为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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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影视故事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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