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陆辰逸用钱雇来的听话宠物,那天,他为了讨好白月光,当众骂我是上不了台面的“廉价礼物”我收起眼泪,转身就找到了他那位权势滔天的小叔陆靳深。“合作吗?”我问他,“我帮你搞垮他们,你帮我踩碎他们。”陆靳深看着我,眼神里是评估货物的冷静:“凭什么?”“就凭我比他们更狠,也更了解陆家那些见不得光的秘密。”摘要:我是陆辰逸用钱雇来的听话宠物,那天,他为了讨好白月光,当众骂我是上不了台面的“廉价礼物”我收起眼泪,转身就找到了他那位权势滔天的小叔陆靳深。“合作吗?”我问他,“我帮你搞垮他们,你帮我踩碎他们。”陆靳深看着我,眼神里是评估货物的冷静:“凭什么?”“就凭我比他们
与林氏的成功联手,如同在密不透风的墙上凿开了一个洞,让陆靳深这一方看到了更多的阳光和可能性。项目得以顺利推进,团队士气大振。然而,就在一切看似向好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危机悄然降临。
公司内部突然流传出一份匿名的财务分析报告,直指陆靳深负责的几个核心项目存在“利益输送”和“违规操作”的嫌疑,报告中的数据看似翔实,逻辑缜密,极具迷惑性。这份报告迅速在集团内部和小范围投资圈内传播,引发了不小的震动。
陆宏远父子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趁机在董事会发难,要求成立特别调查组,对陆靳深的业务进行全面审计。虽然陆靳深行事谨慎,账面干净,但调查本身就会耗费大量精力,影响业务进展,更重要的是会严重损害他的声誉。
“报告源头查到了吗?”陆靳深看着电脑屏幕上扩散的舆情,脸色阴沉。
程助理面色凝重:“对方很狡猾,用了多层跳板,暂时还没锁定具体来源。但报告中对几个关键数据的掌握程度,不像是外部人员能轻易获得的。”
我的心猛地一沉。这意味着,很可能有内部人泄露了信息,或者……被对手买通。我们团队内部出现了裂痕?
陆靳深的目光扫过办公室里几个核心成员,最后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复杂难辨,有审视,也有一丝极快闪过的……怀疑?毕竟,我曾是陆辰逸那边的人,虽然现在为他工作,但信任的基石并非坚不可摧。
这种怀疑像一根细针,刺得我心口微痛。但我迅速压下情绪,现在不是计较个人感受的时候。
“陆总,”我主动开口,声音镇定,“当务之急是尽快澄清谣言,降低影响。我建议,一方面,我们立刻准备一份更详细、更透明的公开说明,主动回应质疑;另一方面,加快追查报告来源,找出内鬼。同时,可以请与我们合作良好的几家权威第三方机构,尽快出具对我们项目的评估报告,以正视听。”
陆靳深沉默了几秒,似乎在权衡。最终,他点了点头:“就按你说的办。程助理,你负责技术追踪。苏晚,公开说明和对接第三方机构的事情,由你主导。”
“明白。”我和程助理同时应下。
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不眠不休。带领团队梳理数据,撰写澄清公告,与律师和公关团队沟通,联系可信的评估机构。我深知,这不仅是为了公司,更是为了证明我自己的清白和价值。
在这个过程中,陆靳深虽然依旧沉默寡言,但他将处理危机的最大权限交给了我和程助理,这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信任。他没有因为怀疑而束手束脚,而是选择了继续放手使用我们这把“刀”。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们的公开说明及时且有力,第三方机构的正面评估报告也陆续出炉,有效地遏制了谣言的扩散。而程助理那边也终于锁定了泄露数据的源头——是项目组一个被陆辰逸重金收买的中层管理人员。
危机解除的那一刻,我累得几乎虚脱,但心里却充满了巨大的释然和成就感。
陆靳深来到我的办公室,将一杯热咖啡放在我桌上。
“辛苦了。”他看着我说,眼神里的那丝怀疑已经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认可和……或许是一点歉意?
“分内之事。”我接过咖啡,热气氤氲中,感觉我们之间的信任,经过这次考验,反而变得更加牢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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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机过后,一切似乎又回到了紧张的轨道上。我和陆靳深都忙于处理积压的工作和规划下一步行动,几乎成了住在公司的“室友”。
直到有一天,程助理悄悄提醒我:“苏助理,明天是陆总的生日。”
我愣了一下。陆靳深的生日?我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印象中,他就像一台永不停歇的工作机器,没有私人生活,没有情感需求。
“陆总……通常怎么过生日?”我忍不住问。
程助理摇摇头:“陆总从不庆祝生日。往年这天,他通常会把自己关在办公室工作到很晚,或者独自去健身房待很久。”
我心中莫名泛起一丝酸涩。那样一个站在顶端的男人,生日却如此冷清。或许,高处不胜寒,他的孤独,外人难以想象。
一个念头在我心中升起。我没有打算搞什么盛大的派对,那不符合他的性格,也太过招摇。但至少,不应该让这一天像往常一样,只有文件和咖啡。
生日当天,我照常工作,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晚上,当陆靳深习惯性地准备继续加班时,我抱着一份文件走进他办公室。
“陆总,这份紧急文件需要您签字。”我面色如常。
他接过文件,扫了一眼,眉头微蹙:“这份报告……似乎并不紧急?”
我笑了笑,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个小巧精致的蛋糕,上面只插着一根蜡烛:“报告是不紧急,但祝你生日快乐,比较紧急。”
陆靳深明显愣住了,看着那个蛋糕,眼神里闪过一丝罕见的茫然和无措,像是个从未收到过礼物的孩子。
办公室没有开大灯,只有桌灯散发着温暖的光晕。烛光映照着他棱角分明的脸,柔和了几分平日的冷硬。
“我……不喜欢甜食。”他有些生硬地说。
“知道,”我把蛋糕放在桌上,“所以很小一块,意思一下。生日嘛,总要有点仪式感。不喜欢吃的话,许个愿吹蜡烛就好。”
他看着我,又看看蛋糕,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配合地闭上眼睛,许了个愿,吹熄了蜡烛。
办公室里陷入一片安静,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谢谢。”他低声说,声音有些沙哑。
“不客气。”我微笑着,“礼物嘛……”我拿出一个包装简单的盒子,“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一支钢笔。看你平时用的那支好像旧了。”
那真的只是一支普通的品牌钢笔,比不上他平时用的那些定制款。但这是我用自己第一笔项目奖金买的。
陆靳深接过盒子,没有立刻打开,只是握在手里,指尖微微用力。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他坚固心防上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没有过多的言语,但一种微妙而温暖的气氛在空气中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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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日子没能持续太久。一个我竭力想要遗忘的过去,像幽灵一样找上了门。
那天,我刚从公司出来,准备去赴一个商务会谈。两个穿着土气、面色不善的中年男女突然冲到我面前,拦住了我的去路。是我那嗜赌如命的舅舅和泼辣蛮横的舅妈!
“盼娣!你个死丫头!可算让我们找到你了!”舅妈尖利的声音瞬间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
我浑身血液几乎凝固,那个被我深埋起来的本名——“李盼娣”,像耻辱的烙印一样被当众揭开。
“躲啊!你再躲啊!以为跑到这种大城市,改了名字当了什么助理,我们就找不到你了?”舅舅唾沫横飞,“你爹妈死得早,是我们把你拉扯大!现在你出息了,就想一脚把我们踹开?没门!”
“听说你攀上高枝了,赶紧拿钱出来!你弟弟等着钱买房娶媳妇呢!”舅妈上手就要拉扯我的衣服。
周围开始有人围观,指指点点。巨大的羞耻感和愤怒几乎将我淹没。这是我最不堪的过去,是我拼命想要摆脱的泥沼。他们就像水蛭,一旦黏上,不吸干血绝不罢休。
我奋力挣脱舅妈的手,强装镇定:“你们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们!”
“认错?你化成灰我们都认识!李盼娣!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舅舅大声嚷嚷着,试图引起更大的骚动。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无声地滑到我们身边。车窗降下,露出陆靳深冷峻的侧脸。
“上车。”他看也没看那对撒泼的男女,直接对我命令道。
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舅舅舅妈还想纠缠,被程助理下车拦住了。
车内,气氛压抑得可怕。我低着头,手指紧紧绞在一起,不敢看陆靳深的脸色。他一定都听到了,听到了我最不堪的过去,我的真实出身……
“对……对不起,陆总,给您添麻烦了。”我的声音带着颤抖。
陆靳深没有说话,只是对司机吩咐了一句:“回公寓。”
一路无话。回到公寓,我站在客厅中央,像是个等待审判的犯人。
陆靳深脱下西装外套,松了松领带,这才看向我,目光深沉:“李盼娣?”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知道再也无法隐瞒:“是。那是我以前的名字。我父母去世后,舅舅一家拿走了赔偿金,却对我非打即骂,把我当丫鬟使唤。我考上大学,他们撕了录取通知书,逼我嫁人换彩礼。我是逃出来的……苏晚这个名字,是我自己改的。”
我将那段灰暗的过去简单叙述了一遍,声音平静,却带着刻骨的悲凉。
陆靳深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半晌,他才开口:“这件事,我会处理。以后他们不会再来骚扰你。”
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陆总……您,不觉得我……”我想问,你不觉得我出身低贱,不配留在你身边吗?
陆靳深打断了我,眼神锐利地看着我:“我只看重你现在的能力和价值。过去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成为谁。”
他的话,像一道光,驱散了我心中积压多年的阴霾和自卑。他没有鄙视我的出身,反而肯定了我的现在和未来。
那一刻,我对他的感情,在依赖、感激和并肩作战的情谊之外,似乎又多了些什么难以言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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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舅妈的事情,如同投入湖面的一颗石子,虽然激起了涟漪,但很快就被陆靳深以强硬手段按了下去。据说他派人“好好”和那对夫妇“谈了谈”,并给了他们一笔钱(远低于他们的贪欲,但足够让他们暂时闭嘴),警告他们若再敢来骚扰我,后果自负。世界终于恢复了清净。
但我的心,却无法再恢复之前的平静。
陆靳深处理我“家事”时展现出的果断和保护欲,以及他那句“过去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成为谁”,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里。我开始无法控制地去关注他,不仅仅是作为上司和合作伙伴,更是一个男人。
我会留意他喜欢喝的咖啡温度,记得他工作间隙揉太阳穴的小动作,会在他连续加班后忍不住提醒他注意休息。这些细微的关心,悄然溢出工作的范畴。
陆靳深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变化。他看我的眼神,偶尔会多停留几秒,带着一丝探究和不易察觉的柔和。我们之间的默契依旧,但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张力。
一次,为了争取一个至关重要的客户,我们一同出差去南方城市。谈判进行得很顺利,当晚对方设宴款待。宴席上,对方一位高管频频向我敬酒,言语间带着些许暧昧和试探。
陆靳深原本在一旁与人交谈,见状,他很自然地走过来,接过我手中的酒杯,对那位高管淡然一笑:“王总,苏助理酒量浅,这杯我代她敬您。感谢您对我们项目的支持。”
他替我挡了酒,动作流畅自然,维护之意却显而易见。那位王总见状,也只好讪讪地笑了笑,不再纠缠。
回酒店的路上,我们都有些微醺。夜晚的风带着南方的湿润气息,吹在脸上很舒服。我们并肩走在安静的街道上,谁也没有说话。
“陆总,”我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声音很轻,“谢谢您……为我做的一切。”
陆靳深停下脚步,转头看我。路灯的光线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阴影,他的眼神深邃如夜海。
“苏晚,”他叫了我的名字,声音低沉而清晰,“在我面前,你不需要总是这么小心翼翼,也不需要觉得欠我什么。我们……是伙伴,不是吗?”
伙伴。这个词从他口中说出,带着不一样的分量。
我抬起头,勇敢地迎上他的目光。在酒精和夜色催化下,某种压抑已久的情感似乎快要破土而出。
他也看着我,眼神复杂,里面有欣赏,有信任,或许……还有一丝和我同样的挣扎。
那一刻,我们彼此都明白,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只是横亘在我们之间的,还有太多未解的局势、未定的未来和根深蒂固的界限。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抬手,极其轻柔地将我被风吹乱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指尖不经意触碰到我的耳廓,带来一阵微小的战栗。
这个克制又带着无限暧昧的动作,比任何言语都更能说明问题。
我们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默契地保持了沉默,走完了回酒店的路。但一种无声的告白和试探,已经在夜色中悄然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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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出差回来后,我和陆靳深之间的关系进入了一种微妙的“新常态”。工作依旧忙碌,配合依旧默契,但那些不经意间的眼神交汇、偶尔短暂的肢体接触,都仿佛带着无声的电弧,在空气中噼啪作响。我们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当前的局势也不允许我们分心太多。
老爷子陆振邦的观察仍在继续,而且似乎更加频繁和深入。他会突然出现在公司,旁听一些非核心的会议;会让老管家打电话来,询问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项目细节;甚至有一次,他指名要我去老宅,陪他下了一盘围棋。
那盘棋下得我冷汗涔涔。老爷子棋风稳健,步步为营,看似平和,实则暗藏杀机。我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不敢有丝毫懈怠。过程中,他看似随意地聊着天,问我对行业趋势的看法,对陆氏未来发展的建议,甚至问及我小时候的一些经历(显然他已经知道了我的背景)。
我没有隐瞒,也没有夸大,就事论事,坦诚表达自己的观点,对于过去,则用“经历让人成长”一语带过,不卖惨,不回避。棋局持续了近两个小时,最终以我微弱的劣势落败。
老爷子放下棋子,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淡淡地说:“棋品如人品。不骄不躁,懂得取舍,知道何时该进,何时该守。年轻人,不错。”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但我能感觉到,他对我审视的目光中,少了几分挑剔,多了几分真正的考量。
几天后,在一次家族聚餐上,陆宏远父子又试图借题发挥,指责陆靳深近期的一些决策“冒险激进”。老爷子听着,一直没有表态。直到他们说完,他才放下茶杯,缓缓开口:
“企业要发展,不能一味守成。靳深有魄力,有眼光,敢闯敢试,这是好事。至于用人……”他目光扫过我,然后落在陆靳深身上,“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既然用了苏晚,就要担得起责任,也要给年轻人足够的机会和空间。”
这番话,虽然没有明确表态支持,但无疑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肯定了陆靳深的方向,也默认了我在陆靳深身边的地位和作用。陆宏远父子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我知道,这盘棋,我至少没有下输。获得了老爷子初步的认可,意味着我们在这场家族内斗中,又增添了一块重要的砝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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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的态度转变,对陆辰逸的打击无疑是巨大的。他原本指望靠着爷爷的支持压制陆靳深,如今希望落空,加上项目上的连连失利,他的心态逐渐失衡。
他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我可能出现的地方,试图与我“偶遇”。有时是在公司楼下,有时是我常去的咖啡馆。他的眼神复杂,充满了不甘、愤怒,以及一种连他自己可能都没察觉到的悔恨。
一天下班,他又拦住了我。
“苏晚……我们能不能谈谈?”他语气疲惫,带着一丝恳求,早已没了当初的嚣张。
“陆副总裁,我们之间似乎没有什么公事需要私下谈。”我态度疏离,准备绕开他。
“就五分钟!”他有些急切地抓住我的胳膊,“我知道我以前错了,我对不起你!但我那是……那是被林芊芊她们怂恿的,我其实……”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冷冷地看着他:“陆辰逸,收起你这套。过去的苏晚已经死了,是被你亲手羞辱、抛弃的。现在的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除了工作上的必要接触。请你自重,不要再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
我的决绝似乎刺痛了他。他脸上闪过一丝狼狈和恼羞成怒:“苏晚!你别以为攀上我小叔就了不起了!他不过是利用你!等他目的达到了,一样会把你一脚踢开!你跟着他有什么好下场?”
我笑了,是那种带着怜悯和嘲讽的笑:“至少,陆总给了我尊严、平台和实现价值的机会。而你呢?你除了把我当作一件可以随意丢弃的‘廉价礼物’,还给过我什么?利用?比起你那种践踏人格的利用,我宁愿选择这种明码标价的合作。”
我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他心上。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言以对。曾经那个在他面前唯唯诺诺、任他拿捏的女孩,已经变得如此锋利、如此耀眼,耀眼到让他无法直视,也让他彻底明白,自己失去了多么宝贵的东西。
看着他失魂落魄离开的背影,我心里没有半分波澜。有些伤害,无法弥补;有些错过,就是一生。他的悔恨,于我而言,毫无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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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竞争逐渐白热化。陆靳深主导的新能源项目进展神速,严重威胁到了陆宏远父子在传统领域的利益。狗急跳墙之下,他们开始动用更阴暗的手段。
一个周末的傍晚,我独自开车从公司返回公寓。行至一段相对僻静的路段时,我从后视镜注意到一辆黑色轿车从出公司地下车库就开始不远不近地跟着我。我提高了警惕,尝试加速、变道,那辆车也紧紧咬住不放。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下来。我立刻用蓝牙耳机拨打陆靳深的电话,但信号似乎受到干扰,无法接通。
就在这时,那辆黑色轿车突然加速,猛地从侧面别向我的车!
我下意识猛打方向盘避让,车子失控地撞向路边的隔离带,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安全气囊瞬间弹出,撞得我头晕眼花。
还没等我缓过神,那辆黑色轿车上下来两个戴着口罩、手持棍棒的彪形大汉,径直朝我的车走来,明显是要下狠手。
恐惧瞬间攫住了我。我拼命想要解开安全带,却发现车门因为碰撞变形被卡住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阵刺耳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一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以惊人的速度冲了过来,一个漂亮的甩尾,横挡在了我的车和那两个歹徒之间!
车门打开,陆靳深高大的身影出现,他脸色铁青,眼神冰冷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手里竟然握着一根高尔夫球杆!
“动她一下试试。”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令人胆寒的杀气。
那两个歹徒显然没料到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而且对方气场如此强大,一时间被震慑住了。
紧随其后,程助理也带着几个人赶到了现场。那两个歹徒见势不妙,立刻上车仓皇逃窜。程助理带人追了上去。
陆靳深没有去管逃跑的人,他快步走到我的车边,用力拉开车门,查看我的情况。
“苏晚!你怎么样?”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伸手小心翼翼地拂开我额前被气囊粉末弄脏的头发。
“我……我没事,只是有点头晕。”劫后余生的恐惧和后怕让我声音发颤。
他仔细检查了一下,确认我没有明显外伤,这才松了口气,然后一把将我紧紧抱在怀里。他的怀抱宽阔而温暖,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我能清晰地听到他胸腔里剧烈的心跳声,和我的一样快。
“没事了,别怕。”他在我耳边低声说,手臂收得更紧。
那一刻,所有的坚强和伪装都土崩瓦解,我靠在他怀里,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不仅仅是因为害怕,更是因为这种被人珍视、被人拼命保护的感觉。
这次明显的蓄意袭击,彻底越过了底线。也让我和陆靳深之间的关系,因为这场生死考验,发生了质的飞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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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击事件后,陆靳深加强了我身边的安保。那两名歹徒虽然最终逃脱了,但陆靳深和程助理显然已经锁定了幕后主使是谁,只是暂时按兵不动,等待最佳的反击时机。
经历了那样的惊魂一刻,有些话,似乎再也无法藏在心里。
在我公寓的客厅里,陆靳深为我手上的擦伤上药。气氛安静而暧昧。
“今天……谢谢你。”我低声说。
他没有抬头,专注地擦拭着碘伏:“是我疏忽了,没想到他们敢这么明目张胆。”
沉默了片刻,我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他:“陆靳深,你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得那么及时?”
他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放下棉签,深邃的目光直视着我,不再掩饰其中的情感:“因为我一直让人暗中保护你。从上次你舅舅舅妈来闹之后,我就安排了人。”
我的心猛地一跳。
“苏晚,”他叫我的名字,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可能不是最好的时机,局势还很复杂。但我不能再等了。”
他握住我的手,掌心温热:“一开始,我确实只是看中你的能力和利用价值。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吸引我的,不再仅仅是你的能力。是你的坚韧,你的聪明,你面对困境时不服输的眼神,还有……你站在我身边时,那种让我觉得不再是孤身一人的感觉。”
“我很清楚我们之间身份的差距,以及未来要面对的阻碍。但我还是想问,”他深吸一口气,目光灼灼,“苏晚,你愿意不只是做我的伙伴,而是和我一起,面对未来的一切,无论风雨吗?”
这不是一句简单的“我喜欢你”或“我爱你”,而是更沉重、更坚定的承诺和邀请。邀请我进入他复杂的世界,与他并肩,共同承担未来的所有不确定。
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有关心,有坦诚,有期待,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我知道,答应他,意味着选择了一条更艰难、更凶险的路。但我也知道,我的心,早已在一次次并肩作战和生死相依中,偏向了他。
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反手紧紧握住了他的手,用行动给出了我的答案。
告白心意之后,我和陆靳深的关系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我们依然是战场上最默契的搭档,但私下里,多了一份难以言喻的亲密与温暖。然而,我们都清楚,温情时刻是短暂的,必须尽快铲除眼前的威胁。
那次未遂的袭击,触碰了陆靳深的底线。他不再隐忍,决定发动雷霆反击。
我们手中早已掌握了陆宏远父子挪用公款、进行不正当利益输送的确凿证据,之前按而不发,是为了等待最佳时机。现在,时机到了。
陆靳深没有选择内部举报,那样很容易被陆宏远的势力压下去。他直接将证据提供给了有影响力的财经媒体和监管机构。同时,联合林氏集团以及其他几位对陆宏远不满的股东,在董事会层面发起了罢免动议。
消息如同重磅炸弹,在商界引爆。陆氏集团股价应声大跌,舆论哗然。陆宏远父子措手不及,试图狡辩和反扑,但在铁证面前,一切挣扎都是徒劳。
调查组迅速进驻陆氏。陆宏远被暂停董事长职务,接受调查。陆辰逸更是因为直接参与了几起违规操作,面临严重的法律后果。
短短数日,曾经不可一世的陆宏远派系土崩瓦解。老爷子陆振邦在关键时刻保持了沉默,或许是对长子的彻底失望,也或许是对小儿子手段的默认。
这场风暴中,我和陆靳深始终站在一起,冷静地应对着各种混乱和质疑。我负责稳定内部团队,与媒体和合作伙伴沟通,将业务影响降到最低;他则运筹帷幄,巩固战果,确保权力平稳过渡。
当陆宏远被带走协助调查的消息传来时,我和陆靳深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他放下电话,走到窗边,望着脚下的城市,久久没有说话。
我走到他身边,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结束了?”我轻声问。
“不,”他摇摇头,反手将我的手握紧,目光坚定而深远,“是刚刚开始。清理掉腐肉,陆氏才能真正轻装上阵。我们要走的路,还很长。”
但他的侧脸在阳光下,分明带着一种卸下部分重负的轻松。最大的内部障碍,终于被清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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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宏远父子的倒台,标志着陆氏集团一个时代的结束。经过一系列复杂的重组和选举,陆靳深众望所归,正式出任陆氏集团新任董事长兼CEO。
上任当天,他发表了简短而有力的演讲,核心是“革新”与“责任”。他承诺将带领陆氏告别过去的沉疴积弊,走向更透明、更高效、更具社会责任的未来。
我被他正式任命为集团副总裁,主要负责战略投资和新业务拓展。这个任命在集团内部引起了不小的震动,但凭借我之前在启明科技等项目中的出色表现,以及在此次风波中展现出的沉着和能力,反对的声音很快被压了下去。人们开始真正接受并认可,我是凭实力站在这个位置上的。
陆辰逸最终因商业犯罪被判入狱。宣判那天,我没有去法庭。听说他在最后陈述时,提到了我,表达了忏悔。但这一切,对我而言已经毫无意义。我的人生早已翻过了有他那一页。
至于我舅舅舅妈,在得知我如今的身份和地位后,曾试图再来攀附,被程助理直接“请”走了,并严正警告他们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欺软怕硬的他们,果然再也没敢来骚扰。
尘埃渐渐落定。工作和生活都步入了新的轨道。我和陆靳深的关系,在公司里是上下级,是默契的搭档;私下里,则是彼此最亲近的依靠。我们都很忙碌,但会尽量抽出时间共进晚餐,分享工作中的趣事和烦恼,或者在周末的早晨,享受片刻难得的宁静。
这种平淡而真实的幸福,是我过去从未奢望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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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在陆靳深的带领下,陆氏集团成功完成了转型,新能源和新科技业务成为新的增长引擎,股价创下历史新高。集团举办的年度慈善晚宴,成为了商界一大盛事。
晚宴上,陆靳深作为主人发表致辞。他身着黑色礼服,气度雍容,言谈举止间尽显掌舵者的自信与从容。我站在台下不远处,穿着优雅的晚礼服,微笑着看着他。
致辞到最后,他话锋一转,目光穿越人群,精准地落在我身上。
“最后,我想特别感谢一个人。”他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宴会厅,“这一路走来,风雨兼程。是她,在我最需要的时候,选择了信任和并肩;是她,用她的智慧和坚韧,一次次帮助我和集团渡过难关。”
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羡慕,有祝福,有敬佩。
“苏晚,”他直接叫出我的名字,眼神温柔而坚定,“不仅仅是我最重要的合作伙伴,更是我生命中最不可或缺的光。今天,在这个对我们都有特殊意义的场合,我想问你——”
他走下台,在全场宾客惊讶而期待的目光中,缓缓走到我面前,从口袋里取出一个丝绒盒子,单膝跪地。
“——你愿意,嫁给我吗?”
盒子打开,一枚设计简约却璀璨夺目的钻石戒指熠熠生辉。
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随即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闪光灯亮成一片。
我看着跪在眼前的男人,这个曾经遥不可及、如同冰山般的男人,此刻正用他最真诚的姿态,向我许下一生的承诺。我们共同经历的点点滴滴——初见的狼狈、并肩的奋斗、生死的考验、平静的相守——如同电影般在脑海中闪过。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但我的笑容却无比灿烂。在所有人的见证下,我伸出手,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愿意!”
他为我戴上戒指,起身将我紧紧拥入怀中。掌声和祝福声将我们包围。
这一刻,我们终于站在了并肩的顶峰,不是依靠任何人的施舍,而是凭借我们自己的双手和信念,共同打拼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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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我和陆靳深举行了一场低调而温馨的婚礼。没有邀请太多商界名流,只有真正关心我们的朋友和伙伴。老爷子陆振邦亲自为我们证婚,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婚礼上,陆靳深对我说:“苏晚,谢谢你,让我知道生活不止有算计和斗争,还有爱和温暖。”
我笑着回应:“也谢谢你,陆靳深,让我有机会成为真正的自己。”
婚后,我们继续并肩经营着陆氏这个庞大的商业帝国,但也更加懂得平衡工作与生活。我们会在假期一起去旅行,会在周末窝在家里看一部老电影,会为一些琐碎的小事争执然后又很快和好。
一年后,我们的女儿出生了。看着她纯净的眼眸,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圆满和幸福。
某一天,我抱着女儿在花园里晒太阳,陆靳深坐在旁边处理邮件。阳光暖暖的,岁月静好。
我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个被叫做“李盼娣”的女孩,在黑暗中挣扎,渴望着一点点微光。如今,她不仅找到了光,自己也活成了太阳。
“宝贝,”我轻轻吻了吻女儿的额头,低声说,“妈妈曾经有一个名字,叫‘盼娣’。但妈妈想告诉你,名字不重要,出身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永远不要放弃自己,要勇敢地去追求你想要的人生,成为你想成为的人。就像妈妈一样。”
陆靳深抬起头,看向我们,目光温柔如水。他放下电脑,走过来将我和女儿一起拥入怀中。
清风拂过,花香四溢。
来源:栀子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