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她拼命想爬出火坑,却一次次被踹回去,最后干脆把梯子烧了,谁也别想干净。
她拼命想爬出火坑,却一次次被踹回去,最后干脆把梯子烧了,谁也别想干净。
前天,西安郊外刘家墓里挖出的竹简被公开,一行字扎眼:少康许诺为慎儿脱籍,后娶杜氏。
两千年前的一张空头支票,把聂慎儿钉在耻辱柱上,也把我看剧时那点“她太坏”的吐槽瞬间噎住。
竹简里夹着半片麝香渣。
专家拿去和汉医书比对,确认是堕胎药标配。
脑补一下画面:她揣着药,蹲在妓馆后门等情郎,结果只等来迎亲鼓乐,唢呐一响,孩子不能留,眼泪不能掉,她得把哭声咽进肚子,转身回去接客。
那一刻,什么情爱都死了,只剩一个念头:我要活成人上人,谁再敢踹我,我就先剁他的脚。
后来史书说她魅惑刘盈、勾搭吕禄、给刘恒下迷药,手段脏到发指。
可新挖出的吕家文书写着:吕禄私藏罪臣家眷,自愿赴死护她。
一个连命都肯给的男人,你说她全靠睡?
我不信。
我更倾向认为,她看透了规则——在乐籍,女人就是商品,想翻身只能靠抢。
抢男人、抢权力、抢一个不再被买卖的可能。
最新户籍复原也补了一刀:她本名聂真,父兄因罪被腰斩,十二岁没入乐籍。
官家小姐一夜跌成官妓,同僚笑她“落毛的凤凰”,老鸨教她“笑要甜,心要狠”。
她学得快,把狠先对准自己,一碗红花送走骨肉,再抬头时,眼底只剩冷光。
后面那些宫斗戏码,不过是一个没户籍、没靠山、没退路的黑户女子,用身体换安全感的生存实录。
剧里拍她给刘恒下迷药,观众骂贱。
可同期后宫档案写着:窦漪房也用“芝兰香”固宠,成分差不多,没人说她毒。
双标罢了。
聂慎儿错就错在出身太低,低到连坏都要被单独记账。
现在回头看,她最大的悲剧不是男人背叛,而是系统压根没给她“做好人”的选项。
脱籍要赎金,赎金靠恩客,恩客靠不住;想进宫,乐籍身份连选秀门都摸不到;好不容易抱上吕禄,吕家倒台,她又被判殉葬。
每一步都堵死,她只能往偏门冲,冲得血淋淋,后人再踩上一句“活该”。
竹简末尾,刘少康写给杜氏的婚书笔锋飘逸,一字未提旧人。
我盯着屏幕,忽然觉得聂慎儿那把火放得还挺温柔——她烧的不是别人,是那条唯一的路,告诉自己:别再信任何人,别再回头。
她没赢,但也不再被卖。
来源:小南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