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沉默的人，往往最能让人窝火。你说，世道乱归乱，总得有人出头吧？可这种“出头鸟”，真比熬到头的人更能熬吗？咱们今天的话，其实绕不开吴石——他也是那种明里暗里都死磕的人。可你倒他真那么“硬”吗？还是说，最能隐忍的，才是最危险的？

沉默的人，往往最能让人窝火。你说，世道乱归乱，总得有人出头吧？可这种“出头鸟”，真比熬到头的人更能熬吗？咱们今天的话，其实绕不开吴石——他也是那种明里暗里都死磕的人。可你倒他真那么“硬”吗？还是说，最能隐忍的，才是最危险的？

话说吴石，表面一个讲规矩的高参，实际上心里比谁都明镜。打个比方，那阵子身边谁不小心就成了别人刀下“冤魂”？但他偏偏不信邪，能在众目睽睽下给陈宝仓撑腰，这可不是小打小闹。那场合，一个字说错了，也许明天就得卷铺盖。可吴老头儿愣是真，硬是没有半点犹豫，说出那几句话时，手指头都快掐进掌心了。

胡琏那样的刺头，多少人见着都绕道走。吴石倒好，劝不下来，反倒怼了吴牛爷。真要说起来，也不是他天生好心肠，更多还是倔。他就认定了，活人就得有口气——哪怕气顺不了，也不能认死理。

可这份“硬气”，往往没啥用。世界哪轮得到你一个参谋拿大主意？更别说，小蒋一拍板，举国为棋。人情世故、风头舆论、天南地北全搅在一起，吴石只有硬撑。可不说抱怨，也不曾发泄，什么委屈都咽肚子里。白天是国府“座上宾”，晚上一颗心还得七上八下。咱们常说“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吴石脑子里那弦，绷得比谁都紧。

都说老蒋疑心重，阵地不舍得丢，吴石就琢磨这股劲儿，从战报到数据，四六不离手；长夜都点着昏灯细看。像他那种人外头是板着脸，心里急得像热锅蚂蚁。总算有那么一次，老蒋听了他的，局势稳下来了。可你问他高不高兴，他怕也只能跟聂曦使个眼色，俩人在办公室背地里傻乐一会儿——谁来干杯倒是难说，香槟能不能兑点白水？

可事情总不遂人愿，有的时候，朋友都认不出来了。陈宝仓来见他，话头里藏着不满，冷冰冰的。换做早年，俩人同生死、共患难，啃窝头都能分你一半，可现在陈宝仓只往外推，说想辞了，不带半点挽留。吴石想劝，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去。谁都明白如今的局势，说多了还怕误了自己。

在陈宝仓眼里，吴石流失了曾经的“亮”，变成了另一个人。是变了呢，还是识时务？陈宝仓走前也没回头。吴石望着对方的背影，半晌没说话——你说，人心这东西，能撑到哪年哪月？

看着战事紧张，东海小组的重担落下，吴石才知多棘手。有些话，不管多信任，也不能真掏出来讲。要不是朱枫及时现身，怕真无力回天。

说到朱枫，她那个劲头儿，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和吴石的第一次见面，明里暗里都有点紧张气氛。偏偏那会儿，还撞上段退之——说你是巧了还是命大？段退之是明刀暗枪都防的人物，逮不住吴石就不死心。朱枫倒镇定，三言两语就把对方糊弄过去，哪怕心跳到嗓子眼，也半分不乱。

转头一朱枫还得去落脚。阿菊家条件不宽裕，常年紧巴着过日子。朱枫自个儿盘算着，请阿菊几口人吃饭，硬撑着那点人情味。养女阿菊，看上去乖巧，实际心里门儿清。朱枫往家里一坐，随便住，总让人有点不自在。

做过这么多年账房，朱枫脑子转得快，像是天生的生意人。手上有点路子，立马拉着阿菊女婿王昌诚合伙，可王昌诚这人，不傻——头天晚上睡觉都盯着朱枫动静，生怕屋子里多出来什么“危险分子”。朱枫要单独出门买早点，阿菊立马叮嘱丈夫“陪着点”，这点微妙，女人比男人懂得多。

之后朱枫跟组织暗中联络，每次出门都像走钢丝，时间掐得死死的。王昌诚疑心再大，也没证据，只能干坐着，气也不是，闹也不是。

朱枫最后的命运实在令人唏嘘。好人坏人，几十年后都成了一把灰，可在那年台北马町场，被蔡孝乾“卖”了以后，朱枫的死讯传来，阿菊的举动着实让人一愣：跑得比谁都快，硬是把自个儿和养母的那点牵连一刀两断。甚至连姓都改了，你说这世道能信谁？

其实有点值得琢磨的是，朱枫平日里待阿菊那份好，哪是装出来的？有好吃的给阿菊留一份，有红利赚了第一个想到的也是这个养女。可等局势一变，阿菊宁可自绝于朱枫，也不肯多留半点“母女情”在身边。咱们这些局外人，可能很难理解，但人在风口浪尖说到底还是怕。

回头看就连一家之主王昌诚，在这个屋檐下也只剩权。阿菊才是主心骨。外人来觉得王昌诚窝囊，可换作谁，谁敢多说一句？而朱枫这一走，阿菊的绝情让人心头发凉。人哪，人到绝境，有几个人能不自保呢？

这世上的隐忍与忠诚，常常换不来理解；那些夜里抱着枕头偷偷抹泪的人，到底撑过来了没有？我们都以为亲缘天长地久，一个风浪就能散了。这是命运，还是选择？有时候我真想问：人心，到底能靠得住吗？

来源：灵泽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