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5000万人在深夜把进度条拉回宋萍开学校那一帧,不是嗑糖,是终于看见自己被剪掉的出路。
5000万人在深夜把进度条拉回宋萍开学校那一帧,不是嗑糖,是终于看见自己被剪掉的出路。
剧里她借褚韶中的势,剧外我们借她的光。
番外里那间女子职校专门教认药材,学费低到离谱,学生里还有被夫家退回的寡妇、逃婚的纱厂女工。
弹幕刷“爽”的时候,我脑子却闪回第一集:她跪在祠堂里,族老说女子碰药会冲了祖先。
原来翻身只需要一间教室,外加一个肯递梯子的男人。
现实里真有这条梯子吗?
我翻完上海地方志,没找到同名学校,却翻出1935年《申报》角落一条小广告:某女社招生,教认药、记账、写白话信,首期只收二十人,学费可赊。
报名那天门口排了百米长队,警察来赶,说影响交通。
原来编剧只是把被历史压成一行铅字的事,放大成能照亮今天的火把。
倪香影更狠。
剧里她守到百货公司顶楼关灯那刻,镜头扫过空空的柜台,像在说“男人走了,货还在”。
原型是董竹君,锦江饭店创始人,当年她也被丈夫用枪指着逼离婚,转头去永安公司站柜台,从卖袜子到盘下整层女装部。
现在南京东路那栋老楼改成博物馆,我上周去打卡,玻璃柜里摆着她的工牌:No.37,边角磨得发白。
讲解员说,董竹君后来回忆,每天最解压的事就是数货架,少一件,就多一分底气。
剧把这段拍成三分钟蒙太奇,弹幕飘过“搞事业比搞男人香”,我站原地笑出声,笑完又鼻酸:原来一百年前的前辈已经替我们试过错,错的是把安全感拴在别人的西装裤腰带上。
最戳的是二妞。
剧里她死在日本兵枪下,镜头没给血,只给了一只掉在地上的胭脂盒,盖子弹开,色块碎成灰。
我原以为就是戏剧放大,直到看见“舞女大班案”档案:1937年,虹口舞厅,四十六名舞女被集中押走,理由是“拒绝献唱军歌”,两天后,二十三人没回来,名单里十九岁占一半。
档案照片糊到看不清脸,却看得见同款胭脂盒,塑料壳,印着“双妹”商标,和剧里道具一模一样。
编剧没瞎编,只是把散在故纸堆里的灰,扫成能呛醒我们的烟。
那晚我关掉文档,把购物车里的腮红全删了,原来我们随手下的单,是别人用命都没换来的自由。
番外最后一分钟,宋萍站在职校门口,新生名单刷满屏,镜头拉远,校牌上的字被阳光糊成一片。
我眯眼才看清,写的是“自立”二字。
没有豪言,没有演讲,就这两个字,像一记闷拳砸在心口。
剧可以完结,历史不会完结,同样的坑,前辈替我们踩过,我们替后来人踩平。
今晚回去,我把搁置半年的夜校报名表翻出来,填完拍照发闺蜜:不等人递梯子了,自己搬砖头。
女人把命赢回来,不靠男主,靠把每一集刀痕,翻成自己的底牌。
来源:飞跑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