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问京海这座城,谁敢和高家过不去?谁又见过高启兰的狠?故事里这兄妹俩像是戏里的一双烈焰,把家族的命运搅得天翻地覆。可别觉得什么兄妹情深全是好听的词儿,这背后有仇、有恨、有绝望,更有看不到头的孤独——一刀子扎进人心里,拔不出来。
你问京海这座城,谁敢和高家过不去?谁又见过高启兰的狠?故事里这兄妹俩像是戏里的一双烈焰,把家族的命运搅得天翻地覆。可别觉得什么兄妹情深全是好听的词儿,这背后有仇、有恨、有绝望,更有看不到头的孤独——一刀子扎进人心里,拔不出来。
很多人还记得那件事,高启强倒下的那一晚,京海的人头涌动,黑雨砸在路灯下,像是在送葬一样。说高启兰疯了,也不算过分。她小时候跟哥哥躲过枪林弹雨,大雪天里啃着生地瓜。没爹没娘,全靠那高启强顶着风浪护着。高启兰只认家里这头虎,一个眼神就知道她哥在盘算什么。后来听说哥哥人被枪毙了,她拿酒洒在地上,一个人坐到夜里不说一句话。酒瓶子摔碎了,她才慢慢挪到床边,像只没了靠山的野猫。
你说一个人狠到什么份上,才能熬过这种天塌地陷。当高启兰捏着那份判决书的时候,指尖都咬出血。不是那种哭天喊地,而是眼神空白,像是心死了。她想的不是自己,而是要把这口气给咽回去。复仇,对高启兰来说,甚至不是选择——那就是她的命,跟呼吸一样自然。
但说来也怪,高家不是只有高启兰在撑着,过去还有那么多小喽啰,都说是忠心的,可最狠的伤害往往不是外人给的。黄瑶那事儿,翻出来讲,京海街头人有人骂得牙痒痒。你要是亲眼看见那女孩在小巷里被人堵住,怕也是一场好戏。高家帮过她,养过她。可人性,没办法全指望恩情。黄瑶最后还是把消息给抖了出来,害得高启强死无葬身之地——亲手把兄妹俩逼上了复仇路。
那段日子没人敢在高启兰面前提“黄瑶”俩字。她人却悄悄消失了。你别以为她只是出国躲清静,她往南美洲去了。不是非洲,是南美最乱的边境城市,毒贩子横行、枪火天天响。一开始她只是躲,但那种地方,耐得住寂寞的人少,能在暴力里生出新路的人更是鲜见。高启兰就是个例外。一年不到,她就把街头最狠的哥伦比亚帮派头子收了,自己坐上了军火买卖的台面。人家劝她收敛,她偏偏亲自下场,敢在毒枭家门口掀桌子。
哥伦比亚那帮人讲她的绰号叫“黑兰”,据说夜里能掏出枪指着联邦探员脑门不眨眼。可她做事有腔调,从不乱杀无辜,就是凡是跟高家有关的人,绝不饶命。人都说高启兰狠,但她的狠是带着情绪的。她捶桌子骂黄瑶骂得直哆嗦,夜里喝酒喝到天亮,问身边的人:“你说我哥到底算不算被养的狐狸给吃了?”没人敢接话,房间里只剩她自己絮叨。
这时候的京海呢,其实也没稳太久。黄瑶走投无路,跑回了西南山区。她不敢进大城,就在一处苗寨落脚,跟村里人栽苞谷、养鸡、拣木耳。日子清贫,黄瑶反倒第一次觉得安生。村里有个老汉喜欢和她唠磕,说她身上有“大灾大难”的气。黄瑶却不争气,也想过是不是自己太天真,才会犯下那么多麻烦。但谁能躲开过去?旧仇的人总是有手段,不管你藏得多深。
有那么一晚,黄瑶就像往常一样去溪边洗衣裳。背后草丛里有了动静,她提着一把破木棍,紧张得汗水冒出来。结果一抬头,就是那帮从南美过来的伙计。不是高家旧部,而是高启兰带回来的粗人——纹着蛇头的哥们,拿着枪,黑面罩遮脸。她一下就差点晕过去。村里的狗叫了起来,整个苗寨都怕得不敢出门。黄瑶心里就一个念头:报应来了,天收她了。
但命硬的人,是不会让结局那么轻易。那些南美佬不是来杀她,是把她和村里那个小伙子都捆了,往车上一丢就带走。路上黄瑶一直闭着眼,有人用西班牙语骂她,下雨天她就把头埋进自己臂弯里,不让人看见她哭。谁懂她?除了那村里的男孩,没人关心她的死活。
高启兰没那么快见面,她让黄瑶在“冷仓库”里待了三天——不是什么牢房,是个废弃的军火库,墙里渗水,老鼠从锁里钻出来。有人跟黄瑶说,这是“黑兰”的规矩,仇人要先饿几天才见面。三天后,高启兰穿着灰西装,鞋子踩着水渍,站在门口。她盯了一眼黄瑶,没说话。四周是南美的黑帮头子,小声对着她指指点点,怕她发疯似的闹起来。
你要说高启兰那天打了黄瑶一顿,是肯定的。但有时候最狠的话不是骂出来,是憋在舌头底下烫得心疼。高启兰拿着一把冷枪,在黄瑶面前晃来晃去,她说话不激动,声音反而冷静得发抖:“这些年,晚上梦里还看见你拿刀刺我哥的那天。你活该。”黄瑶没吭声,只是盯着脚下稻草。她没哭,只是硬挺着。命运有时候给你一条最窄的路,让你不掉眼泪才算真的痛。
但这故事没那么简单。正当高启兰觉得复仇可以收手了,警方那边消息传来:安欣已经盯上了她。安欣其实早就不是京海的小刑警了,最近两年,他改做反跨国毒品案。人家说安欣是“疯狗”,有新案子就不让人睡觉,连自己老婆都劝不住。他在哥伦比亚见过无数血案,那会儿去当地引渡一个亡命毒枭,结果被暗杀团追进了海边香蕉林。能活下来,靠的绝不是运气——安欣身上那种狠劲儿,比高家还野。
这次查“糖丸”毒品案,追到最后,就是高启兰在南美的老巢。安欣的线人探过来的时候,天还没亮。他穿着防弹衣,带着十几个队员摸到高启兰大本营外头。两边对峙,空气里都是火药味。那天夜里,枪战从没停过,炮火撕碎了厂房的玻璃。安欣一边指挥手下,一边让人去找黄瑶。他其实没打算放过高启兰——这女人要是进了国内,天都得变了。
你说这仇人见面会怎么着?其实所有人都在猜。安欣最后冲进仓库,看见黄瑶浑身是血,靠在墙边。他给她披了外套,问她:“后悔么?” 黄瑶瘫着脸说:“没什么后悔的,只是没想明白这么多年,到底值不值。”高启兰还想再骂,却被安欣手下架住。外头警笛拉响,黑帮分子全都乱了阵脚。后来的收尾,一堆人说得天花乱坠,但谁都知道,这场仇怨,其实没完。
我们这帮京海的老街坊,时常唠叨起来:“高家到底是败在自己人手里还是别人?”有人说都是命中注定,也有人说全是那份不讲情的狠。高启兰冷冷看着安欣,嘴角抖了抖,像是还藏着难言的问号。夜风透过破烂的窗户,几个人影消失在黑暗里——这城,这旧仇,这不肯放手的人,到底能不能停下来?
你要说,最后谁赢了?谁又输得干净?我是不敢下结论。世事变幻,情仇未了。痛快不痛快,还是留给人自己琢磨。
来源:塔上观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