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二妞把刀递回去那一刻,我才敢确定——这姑娘终于把恋爱脑扔进黄浦江了。
“二妞把刀递回去那一刻,我才敢确定——这姑娘终于把恋爱脑扔进黄浦江了。
”
昨晚更新的第32集,她站在橘井堂后门,手里攥着御舒丸的废方,像攥着一张被渣男写坏的借条。
镜头怼脸,眼泪没掉,嘴角先冷笑:原来我天天熬夜守的炉子,只是给日本人烧的一壶洗脚水。
弹幕刷疯了,说爽,说解气,可我盯着她发红的手指,只想起自己第一次跳槽——也是这么把工牌拍在领导桌上,手抖得像筛糠,心里却松快:去你的大饼,老娘不伺候了。
夏元还在前厅装儒雅,算盘珠子噼啪,算的是迟春堂下月倒闭。
他没想到,二妞转身就去了韶华的小阁楼,从怀里掏出半本残卷——万灵丹最后一味药引,她偷了三个月,一直舍不得交,怕交出去就再也见不到夏元。
现在她连人带方子一并奉上,只提一个要求:“让我亲手点火,烧他个干净。
”
女人恨起来,温度比丹炉高。
我隔着屏都闻到焦味。
更疯的是周燕。
前脚还在舞厅里跟夏元跳探戈,后脚就把日本商会的合同复印本塞进程辉的公文袋。
程辉是谁?
那个总被嘲笑“吃软饭”的瘸腿律师,关键时候用一根拐杖绊倒荷枪实弹的宪兵,拐杖里藏着万灵丹真正的秘方——毛笔写的,字丑得像狗爬,却是韶华他爹临死前用血调的墨。
我原本嫌他多余,现在懂了:编剧早把最硬的底牌塞在最不起眼的袖子。
至于闻知秋,别再说他是工具人。
预告里他穿着旧西装去码头接韶华,船没靠岸,先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结婚证,日期是去年冬天——敢情人家早领证,一直替媳妇兜着热搜。
弹幕一水儿“哥哥好苏”,我却看见他指甲缝里洗不净的药渣,想起我老公当年陪我摆地摊卖面膜,晚上回出租屋数硬币,一块一块摞成小山,再推倒重来。
成年人的浪漫,从来不是玫瑰,是账本。
最戳我的画面,是二妞临走那镜。
她没跟任何人告别,只把夏元送的珍珠耳环扔进苏州河,耳环沉下去,水面漂起一层廉价金粉。
镜头拉远,她拎着箱子往火车站走,背影瘦成一把刀。
我忽然想起自己离职那天,也是这样一个阴天,地铁口的风把人吹成纸片,我却走得飞快——因为我知道,再晚一步,就舍不得那点破温暖。
剧还没播完,我已经把二妞的截图设成群头像。
女友问:你站她?
我说我站她扔耳环那一下——全世界都在教女人原谅,只有她教女人扔垃圾。
来源:才高八斗星空wl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