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韶华》收官:直至周燕沦为舞女,成为田同道情妇,方知褚韶华结交宋萍何其明智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09-24 21:57 1

摘要:褚韶中带着老婆孩子站在上海火车站出口。他手里捏着最后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周燕抱着儿子。孩子睡着了。他们从北方来。身上是火车颠簸了两天一夜的味道。

褚韶中带着老婆孩子站在上海火车站出口。他手里捏着最后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周燕抱着儿子。孩子睡着了。他们从北方来。身上是火车颠簸了两天一夜的味道。

褚母的葬礼花光了最后一笔钱。那点家底原本就不厚实。现在彻底空了。

上海比他们想象的要吵。电车叮叮当当地开过去。褚韶中眯起眼睛。他得找到去妹妹家的电车。妹妹嫁了个在上海做小生意的人。信里说日子还过得去。

周燕把儿子往怀里又搂了搂。孩子的棉袄袖口有点短了。她没说话。褚韶中也没说话。他们站了一会儿。然后朝着电车方向走。

褚小宝在母亲怀里动了动。他五岁。还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要坐这么久的火车。他记得奶奶躺在床上不动了。后来家里来了很多人。再后来他们就上了火车。

不对。应该说他们是被装上了火车。像三件行李。从北方运到南方。

褚韶华住在闸北一带。房子是石库门里的一个亭子间。她接到电报就开始收拾。把原本堆杂物的角落清出来。勉强能铺下一张地铺。她丈夫没说什么。只是晚饭时多买了一小块猪肉。

电报上只有一行字。母殁。家尽。携眷投沪。韶中。

褚韶华看着那行字。想起老家院子里那棵枣树。现在不知道还在不在。

她站在弄堂口等。天色暗下来。路灯一盏盏亮起来。远远看见三个人影拖着影子走过来。她认出了哥哥的背影。还是那么直。哪怕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周燕先看见了她。轻轻推了褚韶中一下。褚韶中抬起头。脚步顿了一顿。然后继续往前走。他走到妹妹面前。把手里一个布包袱递过去。说是娘留给你的。一件旧棉袄。她临终前改的。说你小时候总嫌冷。

褚韶华接过包袱。没打开。她摸了摸侄子的头。孩子怯生生地叫了声姑姑。

他们走进弄堂。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响着。一扇扇窗户里透出灯光。有人在炒菜。油锅刺啦一声。然后是葱花的香味。

亭子间比他们想象的要小。但干净。地上铺着草席。窗户上糊着新窗纸。褚韶中把儿子放在席子上。孩子翻了个身。继续睡。

周燕开始从行李里往外拿东西。其实没什么可拿的。几件衣服。一个搪瓷缸子。还有半包路上没吃完的饼干。

褚韶华端来三碗热水。她说先住下。明天我去找房东说说。看能不能租下隔壁的空房间。她丈夫在楼下喊她下去帮忙端菜。

房间里剩下他们三个人。褚韶中坐在草席上。他看着窗外。上海的夜晚是橙黄色的。和他老家那种墨黑不一样。

周燕把一碗水递给他。他接过来。没喝。水是温的。

褚韶华收留了投奔她的亲戚。名义上是投奔,实际是冲着她的家产来的。

几十块大洋一晚的酒店。昂贵的衣服。她以为这是亲情。

小孩的话最直接。褚小宝对姑姑说破了这件事。

收留换来的是算计。善意被当成了可乘之机。

不对,应该说善意被当成了理所当然。甚至是不够。

他们想要更多。

这种故事不新鲜。亲戚间这种事太多了。表面温情脉脉,底下是赤裸的索取。褚韶华的遭遇只是其中一个切片。她提供了住处和物质,对方却盯着她身后的全部。

那孩子的话像根刺。扎破了虚伪的平静。

几十块大洋的酒店住着。好衣服穿着。心里盘算的却是怎么把别人的变成自己的。这种逻辑冰冷又真实。

也不能这么说,那可能是一种更原始的生存本能。只是披着亲戚的外衣。

褚韶华的善意成了他们眼中的缺口。

吃绝户。这三个字从孩子嘴里出来,带着一种天真的残忍。

她大概没想到。亲情最后会变成这样一场计算。

褚韶华让他们回乡下老家。周燕不肯走。

房费没人交了。

这种僵持很常见。一方想用拖延换取转机,另一方用切断供给表明决心。褚韶华退回自己房间的动作,比任何言语都清楚。她不再为这场对峙支付成本。

乡下老家的概念在这里变得模糊。它既是具体的地点,也是某种关系的底线。周燕的拒绝,等于把最后那点情面摊开在桌面上。

不对,应该说情面早就薄得像张纸了。

褚韶华关上门。她可能点了根烟,或者只是看着窗外。这种时候做什么都不重要,关键是她做了选择。选择让某些事情自然发生。

房费只是钱的问题。钱背后是责任的划分。现在划分清楚了。

周燕还在那里。但她已经在一个不同的空间里了。褚韶华用沉默筑了道墙。墙这边是她的决定,墙那边是别人的难题。

难题总要自己解决的。

周燕手里攥着褚韶华的把柄。

陈家那场灭门案过去有些年头了。二秃子认了罪,事情表面上结了案。

陈二顺怎么死的,褚韶华自己清楚。还有两个人也知道。

她哥哥褚韶中算一个。周燕是另一个。

那个半夜,褚韶中去偷钱。他听见了婆婆和褚韶华的对话。

不对,不完全是偷钱。也可能就是想听听墙根。

反正他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

周燕后来从丈夫嘴里知道了这件事。她一直没声张。她在等。

这种秘密像埋在土里的钉子。时候到了,总会扎穿鞋底。

周燕用这件事做筹码,褚韶华必须交出闻氏大药房的股份。

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没存好心思。

她脑子里转的永远是那些算计。在祁州那边,她一手安排小姑子嫁进陈家,转头为了五十块大洋,又能把褚韶华推给五十多岁的老财主。华顺药铺没弄到手,她就在茶水里动手脚,顺便把钱摸走。

乡下地方人际关系简单,反而让她更专注。不对,应该说让她把所有聪明都用在对付自家人身上。

婆家和小姑子成了她唯一的目标。

周燕在上海的算盘打不响。

她看着康二妞从临芳楼出来拍电影嫁人开饭店,觉得那条路能走。

歌厅舞女是她选的身份。

别往陆依萍那边想。

不对,应该说根本是两码事。

她就是干的那个。

周燕这次没再打褚韶华钱财的主意。

她选择自己挣。

只是这挣钱的方式,实在让人没法高看。她周旋在不同男人中间,田同道是其中一个。

褚韶中那种老实巴交的,她已经完全看不上了。

她成了田同道的人。

这顶帽子,算是结结实实扣在了褚韶中头上。

田同道对她能有多少真心呢。一个快四十岁,从乡下来,已经结了婚生了孩子的女人。不对,应该说,田同道看上的,恰恰是她作为褚韶华嫂子的这个身份。

事情变得有点讽刺了。

田同道那几年没闲着。他的对手名单上有三个名字:夏元,闻知秋,还有褚韶华。

周燕是褚韶华的娘家嫂子。这个身份让她知道很多事。

她知道陈二顺是怎么死的。

她把这件事告诉了田同道。后来她站在法庭上,要求法官判褚韶华死刑。她出庭作证了。

陈二顺和他母亲都死了。这事之后,宋萍被族里的人赶了出去。什么都没让她带走。

宋萍被两边的家族同时抛弃了

那种处境很难用语言准确描述

褚韶华一直在通过记者小孙寻找这个妯娌的下落

她对宋萍的态度几乎超越了普通亲戚的范畴

这种关系好得让人不太能理解

或者说这种好本身就显得不太正常

陈家在同一天进了两个女人。

褚韶华和宋萍。

陈二顺的拳头落在宋萍身上时,褚韶华会直接推门进去。她不说多余的话,只是把宋萍拉到身后。那种时候她的眼神像冬天的铁器,碰一下都觉得冷。

她给宋萍上药的动作很慢。药油在掌心搓热了才按上去。宋萍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你得让他知道疼。褚韶华这么说。她教宋萍怎么抓住陈二顺的手腕,怎么用膝盖顶他的肚子。这些招式不太雅观,但有用。宋萍学得笨拙,她就一遍遍示范。

灶台前也是褚韶华的课堂。宋萍连面条都煮不烂,褚韶华就握着她的手教她和面。面粉扑起来的时候,宋萍会打喷嚏。这个细节我记得清楚。

不对,应该说这个画面我总忘不掉。

没有褚韶华和小孙,宋萍大概还在老家的泥潭里打滚。那种日子算不上生活,顶多是喘气。

褚韶华救过宋萍三次。每次都是在宋萍最狼狈的时刻。

宋萍那种人,你给她一寸善意,她能记十年。褚韶华给的是整片屋檐。

陈家灭门案发生那天,宋萍缩在衣柜里。她听见了所有声音。后来很多年,她都在重复同一个噩梦。

软弱是种习惯。就像常年弯腰的人,脊梁会定型。

褚韶华的死刑判决下来时,宋萍正在煮粥。锅里的米粒上下翻滚。她盯着那些米粒看了很久。

然后她去了法庭。

证人席的木头栏杆有裂缝。宋萍的手指一直抠着那道裂缝。她说话很慢,但每个字都像钉子。

陈家灭门案的真相被重新翻开时,在场的人都闻到了血腥味。不是比喻,是真的血腥味。可能来自记忆。

褚韶华走出法庭时,阳光刺眼。她没有看宋萍,宋萍也没有看她。

有些债不用还。有些改变看不见。

陈大顺咽气那会儿,褚韶华让人捆了扔进柴房。绳子勒进肉里,她没吭声。

宋萍站在柴房外头。这女人向来软性子,这回也没变。她隔着门缝劝,声音黏糊糊的,说低头吧,日子总能过下去。柴房里有股霉味,混着去年的稻草气。

褚韶华突然笑了一下。不对,应该说是扯了扯嘴角。

她想起之前帮宋萍扛过粮袋,也替她挡过婆婆的骂。那些零碎事儿,现在倒像柴房里漏进来的光,一格一格的。女人帮女人,这话听着空,落到实处不过是粮袋的重量,或者骂声砸在身上的疼。

宋萍还在劝。声音越来越小,像蚊子哼。

褚韶华没再听。她挪了挪身子,靠墙坐直。绳子有点松了,也许是捆的人没用心。她想起春天种豆子,土埋下去,浇够水,到时候自然发芽。你帮过的人,未必能帮你,可你积下的那点好,总会在别处冒出来。

柴房门轴响了。进来的是平时一起洗衣裳的李嫂,手里拎着砍柴刀。她没说话,只朝褚韶华抬了抬下巴。

绳子落在地上,声音闷闷的。

褚韶华站起来拍了拍土。窗户外头,天阴着,像要下雨。

宋萍在上海活下来了。

跟着褚韶华。

她刚来的时候,连说话都不敢大声。租界里的电车声能把她吓一跳。褚韶华教她怎么和洋行的人打交道,怎么在合同里找漏洞。宋萍学得慢,但记得牢。她会在半夜点着煤油灯,把白天的账本重新算一遍。错了就用橡皮擦掉,纸面擦破了也不吭声。

褚韶华有次被法国人坑了货款。是宋萍从一堆英文单据里找出签名笔迹的差异。她们在领事馆门口等了三天。最后追回的钱,刚好够买两张去香港的船票。

周燕也受过褚韶华的恩惠。她借过钱,托过关系,后来嫁了个小开。请帖都没给褚韶华发。

宋萍不一样。褚韶华生病住院那半个月,她把裁缝铺的生意顶了下来。每天熬了米汤用保温壶装着,坐电车穿过半个城区送到医院。护士都以为她们是亲姐妹。

其实褚韶华教过的人不少。能记住的没几个。

周燕后来离了婚,又来找过褚韶华。说是借住几天,结果顺走了梳妆台上的金表。宋萍那天没说话,只是把褚韶华卧室的锁换了。换锁的师傅问她要不要加钱配三把钥匙。她摇头,说两把就够了。

有些人是教不会的。

褚韶华现在去谈生意都会带着宋萍。不是带着学徒,是带着合伙人。她们在和平饭店见客人的时候,宋萍会自然地接过对方的外套挂好。这个动作她练了上百遍。手腕的角度要刚好,不能显得太殷勤,也不能太生硬。

去年棉纱涨价前,是宋萍坚持要囤货。褚韶华觉得冒险。最后还是押了房产证。赚来的钱,宋萍一分没多要。她记得刚来上海那个冬天,褚韶华把最后一块银元塞给她买棉鞋。

现在她们在虹口开了分店。招牌是黑底金字,比老店气派。开业那天放鞭炮,宋萍捂着耳朵笑。褚韶华看着她,想起四年前在码头捡到的那个哭哭啼啼的小姑娘。

周燕上个月托人带话,想借点钱盘个胭脂铺。宋萍让伙计回了句话。话说得客气,意思很明白。

黄浦江的水天天流。有人沉下去,有人游上岸。

周燕这个人吧,你很难说她不可怜。但老话讲得实在,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那点卑鄙,明晃晃地摆在那里。

可你要是往她身后看,那个叫褚韶中的男人,才是真正的一滩烂泥。无能这两个字,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他但凡能勤快一点,把这个家稍微撑起来一点,别把家底都败光,周燕大概也不至于活得那么算计。

算计成了她活下去的本能。

不过算计到头,结局也并没好到哪里去。田同道用完她,就像扔一块用脏的抹布,没有丝毫犹豫。

褚韶中不要她了。儿子褚小宝也不认她。

年纪大了,舞女这碗青春饭吃不下去了。没有男人再愿意为她掏钱。

这条路走到黑,最后吞下苦果的,还是她自己。

来源:魔都斐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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