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王朝:年羹尧为什么两次背叛老四胤禛,想转投老八胤禩门下?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09-26 02:15 1

摘要:有说坎儿的,就因为一时鬼迷心窍,接连着了人家的道儿,最后悄无声息就被除掉了;有说刘墨林的,就因为没有站到清流的立场上说话,不仅被人排斥,最后还莫名其妙挡枪死了;还有说孙嘉诚的,一身正直,敢于同强权作斗争,最后同样不明不白就没了……

年羹尧两次“转身”的门道:从主子身边到贤王府里,他图的是什么?

在《雍正王朝》中,如果问谁的死最让人惋惜,其死因又最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估计每个人心目中的答案都不同。

有说坎儿的,就因为一时鬼迷心窍,接连着了人家的道儿,最后悄无声息就被除掉了;有说刘墨林的,就因为没有站到清流的立场上说话,不仅被人排斥,最后还莫名其妙挡枪死了;还有说孙嘉诚的,一身正直,敢于同强权作斗争,最后同样不明不白就没了……

可要挑最纠结的一位,还得是年羹尧。一个在前线呼风唤雨的人,怎么回京就像踩了地雷?他明明被打发去看门了,怎么还不安分?更怪的是,雍正最终为什么非把他收拾了?这事儿要放在茶馆里聊,三杯茶下肚也讲不完。

先说个小岔子。戏里把年羹尧写成“起于府中”的“跟前人”,这当然有戏剧夸张。真要抬出家世,他老爹是地方大员,兄弟里也有人做官,他本人也不是混来的。但戏就是戏,讲究个反差感:一个从主子身边一路爬上去的人,才更显得惊心动魄。我们就按戏里的人物逻辑往下捋。

年羹尧第一次露面,眼神是发直的,带着那种“我知道自己该去哪儿”的狠。被外放在扬州当偏将,他却死盯着四爷的轿子方向,提前两日守在渡口。四爷寒暄两句,他不说别的,就一个意思:地方上不如跟在您身边。这话在官场里不稀罕,稀罕的是他话里那股掩不住的迫切——盯着机会,像盯着一块有油水的肉。

他为什么急着往回贴?一个是会看风色。四爷受命南下赈灾,这活儿不好干,但干好了是立功。朝里朝外都明白:谁把这滩子烂泥摊平了,谁的分量就要往上抬一截。年羹尧心里清楚,真正的路不在扬州的营盘上,而在帝王身边。二来,他在扬州也呆不住了。那地面上,八爷的人盘根错节,士绅势力就像堆得满屋子的账本,抖一抖就一地钞票和灰。你一个从四爷那儿出来的偏将,哪有好脸?抬头是门,低头是槛,一脚都迈不开。

赈灾嘛,不好看。要钱要粮还要人,最要命的是要脸。四爷是出了名的“冷面”,敢翻桌子,背后还有康熙撑着;八爷是“贤”,讲周全,讲面子,讲“稳”。南方银子紧,国库缺米,养活百万灾民,如若翻车,就是“义民”堵城门。四爷下去,八爷未必想帮。他要的是不动声色地看四爷被“礼遇”,看太子那边被削一层皮,再用士绅口袋里的银票换一个“众望所归”。

这么一盘棋摆着,年羹尧把路想得比谁都明白:四爷肯定要硬着头皮往前走,自己在扬州的路却只剩一条——赶紧回京,挨着主子。田文镜也是类似的命。一个敢顶,一路得罪;换了人来,压根就站不稳。他们要走,不光是投机,更是保命。

可回了京,风浪没有小。追户部欠款一事,一开始是要整顿旧账、收拢人心,结果越办越险。四爷放田文镜打头阵,田这人出名的“硬”,不讲情面。他在赈灾上用这手还行,到了讨账上就像拿着刀进绸缎庄,咔咔一阵,整间铺子都是碎边料。老臣们心里火起,十爷脸当众丢尽,朝上朝下一片骂声。更糟糕的是,太子居然误会了皇帝的意思,没去擦四爷的屁股,反手还添了把火。康熙心里凉了半截,四爷这边也从头凉到脚。

这时候,年羹尧的动作细腻。他急忙站出来缓和场面,一边让李卫去通八爷的气,一边在十爷那儿俯身作揖,给足脸面。这不是“叛”,是求生——他得保证,哪边翻船,他起码还有一块浮板。你看他后来被八爷“举荐”去做四川提督,朝堂上当堂应下,面上笑着,心里是叹气的:四爷这回真是伤了元气,他得另想出路了。

八爷呢,也不急。他不见年羹尧,托话说“都是朝廷的人”。这话高级,像把伞,先给你撑着,你别急着还情。这一招,对年羹尧这种“有手段的能人”,比直接赏赐更好使。年羹尧回头去拜张廷玉,送了几件像样的礼,他是在打一个更大的算盘:别被贴死在某个皇子身上,最好能被“上面”看作可用之才。张廷玉不明不白地笑,茶倒得满,态度也不表,这是老官的稳:先看你往哪边倒。

四爷被打压那段时间,心气是真落了。直到热河那趟,弘历在邬思道的调教下拿了个金如意,四爷像一口闷酒下肚,整个人又挺起来了。人一振作,先拉人心。他给年秋月一家抬旗,这理由怎么听都有点绕:秋月照顾了邬先生,邬先生教好了弘历,弘历得了皇恩,所以年家有功。你说像不像给自己找台阶下?但年羹尧听懂了——四爷在说:我还惦记着你。

江夏镇那一出,年羹尧下手狠。他是替四爷去办事,但并不甘心只做“刀”。他要的是在西北有自己的牌面,有他的人,他的粮,他的枪。他回京复命,话没全说透,四爷知道,也只能装糊涂——既要他立功,又怕他飞起来。那晚,四爷敲着桌上的铜钟,钟声发飘,他不说气话,只淡淡地把人送去寺里冷一冷。第二天,还是把人接了出来。年羹尧当着四爷的面把话捅开,拍着心口说愿做“护法”。这话有什么用?用在气氛上,大家都好过一点。四爷随后把李卫和翠儿安在年羹尧身边,这才是实打实的招:话是信一半,眼睛得盯死。

这第一回“倒向”,其实到此算压住了。但局势又起风。太子二废,皇位成悬案,西北又告急。康熙要选代天子出征的大将军王。这一口锅谁背,谁就有可能端走整个灶。四爷心里明白,他自己不一定得;把十三爷捞出来吧,来不及。邬思道递计:荐十四。十四能打,八爷一系也好看。四爷点头,但举荐不是白举的——总得换点东西。于是有了一个条件:十四出关领兵,年羹尧要做陕甘总督,后方粮草、整军、安抚全交他。

年羹尧听到风声,心下盘算更快。他跟许多朝臣一样,以为这回大势大定,不是十四,就是八。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提前把话递到贤王府里?那天,他进了八爷府,席间话不说死,礼却尽得透。八爷也乐:名士豪杰自来投,正是他要的“景象”。两人话里话外都是灯影子,谁也不肯把灯移正了照脸。可年羹尧没想到,他的委任,还要经过一个人——领侍卫内大臣。换句话说,四爷那一关,过不了,纸也发不下来。

这下子,他知道闯祸了。规矩不是写在纸上的,规矩在主子眼睛里。那天一早他去了雍亲王府,大门口跪着,从日头白到天边发灰。福晋心软,让人捎话:起来吧。年羹尧不敢。直到夜里,屋里点了灯,四爷要洗脚,他才自己端了盆进去,卸下护臂,弯腰,水一瓢一瓢地舀。那一刻,他把话说全了:请恩典,请信任,下次不会了。四爷也借着灯影把底牌翻出来——粮草在你手里,十四就别想着跑马绝尘。要想立功,先把这粮道卡住。

为了把这线系牢,四爷又“做了件家事”——娶了年秋月。明面上风光,内里是条绳,把年家和自己绑在一起。你说这是不是最后的筹码?是。若这都拴不住,四爷手里就只剩刀了。

年羹尧后来难逃一劫,这不必多说。戏里给他的“罪状”,除了骄横,还有一个“心不定”。这点,雍正看得比谁都清楚:你这样的能力,一旦不只看我,就等于拿我当台阶。一个皇帝,受得了吗?最后的结果,想想也知道。

可话说回来,年羹尧真的是墙头草吗?我倒觉得,他更像是被时代往前推的人。他会算计,会埋人,也会在关键时候把身段放到地上去。他明白江湖和庙堂的规矩,明白风往哪边吹时自己该怎么站。他“转身”,不是为了背叛谁,而是为了在泥里多活两年。偏偏,他追随的是一个不允许“左右逢源”的主子。雍正要的是可控的刀,而年羹尧渐渐像一把长在自己手里的刀,随时可能反弹。

戏看到最后,总有点怅然。一个人,跑遍大西北,毁城也好、救民也罢,回了京却要学着端盆、端心、端命。你说他该不该死?这题我答不上。只知道,在那个谁都赌命的年代,他两次敲开不同的门,求的不是“恩典”,而是一个不至于被抛下的位子。可门外的风太大,再好的棋,下一步也是悬的。

有时候我会想,年羹尧如果没那么能干,或者没那么会算计,是不是反而能苟安?可这世道,从来不奖给“刚刚好”的人。你走得太快,便被记仇;走得太慢,又会被遗忘。戏里把他写成两度去贤王府的人,是夸张,也是提醒:在权力最锋利的地方,“聪明”不一定值钱,命,才是最后一张牌。你我看剧嗟叹一声,合上电脑,想想自己的职场,人情,或许也能明白一点——人啊,最怕被逼着站队。至于站哪边?站住了么?那就不是一篇文章能说清的了。

来源:英明果断船帆s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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