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位徽山老祖,活得很长,所以他有个特点:什么都会一点。他这一辈子,先后练过刀法,练过剑术,还模仿过顾剑堂的方寸雷,最后沉迷于双修之道,想靠这个证道长生。你可以把他想象成一个练武成痴,但有点贪多嚼不烂的“收藏家”。
咱们来仔细推演一下,如果徽山老祖轩辕大磐,和西楚棋侍诏曹长卿,两人都在大天象境这个层次上,进行一场不死不休的生死大战,结果会如何。
这俩人,可以说是《雪中悍刀行》世界里,两种修行路子的极端代表。把他们放在一起比,特别有意思。
先看看轩辕大磐是个什么路数。
这位徽山老祖,活得很长,所以他有个特点:什么都会一点。他这一辈子,先后练过刀法,练过剑术,还模仿过顾剑堂的方寸雷,最后沉迷于双修之道,想靠这个证道长生。你可以把他想象成一个练武成痴,但有点贪多嚼不烂的“收藏家”。
他的优势在于:
第一,根基极其雄厚。 活了几十年,内力积累得非常深厚,体魄也打磨得异常强横。毕竟年纪摆在那里,吃的米比别人走的路都多,这点是实打实的。
第二,战斗经验丰富。 跟不同流派的高手都打过交道,见识广,临场应变能力不差。第三,路子野,手段杂。 因为学得杂,打起来可能出其不意,各种招式信手拈来。
但他的劣势也同样明显:
博而不精。 他什么都练,但似乎没有哪一门真正练到独一无二的至高境界。他的武道,缺乏一种“魂”,一种核心的、能让他超脱出来的东西。他更像是一个堆砌了各种高级配置的电脑,但缺少一个真正顶级的、能发挥所有硬件潜力的操作系统。他的道,目的性太强,就是为了“长生”和“强大”本身,显得有点功利和浮躁。
再看曹长卿,完全是另一个极端。
曹长卿被尊为“曹官子”,棋术天下第一。他的武道,跟他的棋道是相通的。讲究的是一个“精纯”和“执着”。
他的特点如下:
第一,心无旁骛,专于一境。 曹长卿不像轩辕大磐那样四处搜罗武功,他主要精研的就是儒家圣贤的道理,并将其融入武道。他的力量来源,不是五花八门的招式,而是胸中的一口浩然气,是那份对西楚、对故国皇后的执念。他的力量有寄托,有源头。
第二,境界极高,重意不重力。 曹长卿的强,强在“神”而不在“形”。他的招式可能看起来没那么花哨,但蕴含的意境和力量法则非常高明。他下棋能算百步之后,这种算计能力用在战斗上,就是恐怖的预判和布局能力。
第三,信念的力量。 曹长卿的武道,是带着强烈情绪和信念的。他对西楚覆灭的不甘,对皇后早逝的愧疚与思念,所有这些郁结在心的情绪,都成了他武道进步的燃料。这种由巨大情感驱动的力量,一旦爆发出来,是非常可怕的。
好了,现在把这两个风格迥异的大天象境放在生死擂台上。
刚开始,局面可能会偏向轩辕大磐。
因为生死搏杀,尤其是初期,身体素质、内力厚度和经验的优势会很明显。轩辕大磐皮糙肉厚,内力如大江大河,招式变化多端,可能会凭借其雄浑的根基和丰富的战斗经验,在开局占据上风,甚至压着曹长卿打。他的攻击会如同狂风暴雨,势大力沉,让人喘不过气。曹长卿很可能需要先采取守势,慢慢适应对方的节奏和繁杂的攻击手段。
但是,这场战斗绝不会就此结束,而是会逐渐转向。
一旦曹长卿顶住了最初的猛攻,站稳了脚跟,他的优势就会开始显现。
第一,曹长卿的“韧性”会远超轩辕大磐。 轩辕大磐的攻势虽猛,但久攻不下,心气难免会浮躁。他活得太久,反而更惜命,更计较得失。而曹长卿呢?他心中有大悲痛、大执着。生死对他来说,可能早就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心中的“道”,是那份不甘的意气。一个不怕死、甚至隐隐有求死之心的人,在生死战中能爆发出的意志力,是轩辕大磐这种利己主义者无法想象的。曹长卿会越战越勇,他的气势会随着战斗的持续不降反升。
第二,曹长卿的“算计”会逐渐生效。 就像下棋一样,曹长卿在战斗中,一定在不断地计算、分析轩辕大磐的套路。轩辕大磐学得杂,招式多,这是优势也是破绽。杂就意味着不纯粹,意味着招式转换之间必然存在缝隙。以曹长卿的棋力,绝对有能力在漫长的交锋中,找到那个最细微的破绽。而轩辕大磐,想用他那些驳杂的招式去找到曹长卿“惟精惟一”的儒家武道的核心破绽,难度就大得多了。
第三,也就是最关键的“道”的差距。 大天象境,已经是触摸到天地法则的边缘了。这个时候,比拼的不仅仅是力量和技巧,更是各自所追求的“道”的高低。轩辕大磐的“道”是利己的,是掠夺式的(比如双修),格局小了。而曹长卿的“道”,承载的是家国情怀、是士子风流、是深沉的爱与遗憾。这两种“道”的境界,高下立判。曹长卿的武道意境,天然就比轩辕大磐的更为宏大和纯粹。
所以,战斗的转折点,会发生在曹长卿抓住轩辕大磐心态浮躁或者招式转换瞬间露出的那一点破绽之时。
那一刻,曹长卿所有的情绪——对故国的思念、对皇后的愧疚、对离阳的愤怒——会凝聚成一击。这一击,不会是轩辕大磐那种声势浩大的狂轰滥炸,更可能像是棋局上决定胜负的“神之一手”,看似平常,却精准、纯粹、蕴含着无法抗拒的力量和精神冲击。
轩辕大磐那看似雄浑的防御,在这种高度凝聚、直指本源的力量面前,很可能会被一击洞穿。
结论:
因此,如果轩辕大磐和曹长卿在大天象境进行生死战,我的判断是:曹长卿会赢,而且会是一场惨胜。
过程会非常激烈,轩辕大磐能凭借其老辣的经验和雄厚积累,给曹长卿造成极大的麻烦,甚至让曹长卿身受重伤。但最终,胜利的天平会倾向曹长卿。因为曹长卿的“道”更纯粹,意志更坚定,精神境界更高。他的力量有灵魂,而轩辕大磐的力量,更像是一盘散沙堆砌起来的堡垒,看似坚固,却经不起真正风暴的冲击。
这场较量,本质上不是力量的对抗,而是“杂家”与“专家”、“利己者”与“殉道者”之间的对决。在最高的武道层次上,后者几乎总是能战胜前者。轩辕大磐输给的,不是曹长卿的武力,而是他那份贯穿一生的执着与风流。
来源:冬梦雨谈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