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三世:夜华历劫欲引白浅犯险,却不知,墨渊彻夜守在白浅屋檐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09-15 22:29 1

摘要:这般光景,皆因昆仑虚的掌事者、四海八荒唯一的战神墨渊上神,历经七万余年神魂碎裂之劫,方才平安归返,如今身体违和,正静养修行。

云雾袅袅,仙气氤氲,那历经数万年沧桑的昆仑虚,依旧气势恢宏,龙气雄浑。

往常,昆仑虚总是山门敞开,广迎天下客,今日却虚掩着门户。

这般光景,皆因昆仑虚的掌事者、四海八荒唯一的战神墨渊上神,历经七万余年神魂碎裂之劫,方才平安归返,如今身体违和,正静养修行。

那些慕名前来探望战神的仙家,行至山门附近,见此情形,深知不便打扰,便纷纷调转云头,择日再来。

今日的昆仑虚,静谧深邃,一改前几日门庭若市、访客如织的喧闹景象。

昆仑虚大殿内,几名弟子正低头洒扫,谈及今日无客登门,皆暗暗松了口气。

近日来,诸多仙家陆续到访,无奈之下,师父只得每日端坐大殿。弟子们看在眼里,念及师父尚未康复的身躯,心中满是疼惜。

正低声议论间,山门处青光一闪,似有一物悄然潜入。

弟子们察觉异动,转头厉声喝问:“何方来客,如此不知轻重,竟敢擅闯昆仑虚?”

那道青色光晕渐渐显形,却非寻常仙家展露出的仙泽,而是因来者身着青碧色衣裙,动作轻盈敏捷,分明熟门熟路。

看清来人后,弟子们顿时放松了神情:“十七,怎么是你?”

来人脚步匆匆,手势示意众人噤声,随即蹑手蹑脚,一手执扇,一手拎起裙摆,躲到廊柱旁,探头探脑地四下张望:“师父呢?大师兄呢?”

弟子们见状,立刻心领神会——小十七必定是趁师父和大师兄不备,偷偷下山惹了事端,此刻正悄悄归来,生怕被抓个正着。

同门相处数万年,众人向来对小十七多加回护。此时,他们自发兵分两路:一部分人佯装洒扫,实则放风;另一部分人围拢到廊柱旁,压低声音询问:“你此番又去做了何事?”

白浅躲在柱后,又探出头张望一番,未见恩师墨渊的身影,也没瞧见絮叨的大师兄,不禁疑惑:“大师兄呢?莫不是偏偏这时候出门了?”

弟子们七嘴八舌正要回答,背后忽然传来几声咳嗽。

白浅和众师兄转身一看,好家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被他们念叨的正主,此刻正站在山门处。

只见一位身着素白弟子服、身形高挑俊朗的年轻男子,眉头微蹙,神情中透着不赞同,却并未出声斥责,负手快步走来。此人正是昆仑虚首徒、墨渊座下大弟子、西海二皇子叠风。

走近后,叠风扫了眼其他弟子,目光最终落在白浅身上,摆出大师兄的架势,温声劝导:“十七,非是我唠叨,你应知,师父历经七万余年神魂破碎之苦,好不容易平安归来,如今身子不比从前强健,正需我等弟子尽心服侍。你却许久不在师父身边,究竟去了何处?”

白浅低头,作乖巧状:“大师兄,我知错了,绝无下次。”

几位师弟连忙上前求情,叠风叹道:“十七,我并非责怪你,只是想让你明白,从前师父最挂念的弟子便是你,因你是最晚入门、修为最弱的。如今你虽已成一方君主、上神之身,但在师父面前,仍不可失了分寸。”

白浅抬眼,一双大眼满是天真可怜:“大师兄,我真的知错了,求你看在我初犯的份上,暂且饶过我吧,我保证绝不再犯。”

叠风摇头叹息:“望你真能知错就改。”

白浅眼珠一转,握着扇子凑近,低声问道:“大师兄,我不在时,师父可曾问起我?”

叠风看向她,神情严肃:“师父一直闭关,尚未过问你的行踪。”

闻听此言,白浅顿时松了口气,又四下张望一番,趁墨渊尚未出现,一把拉住叠风的手臂:“大师兄,我有要事相商,借一步说话。”

被拉至角落,听闻白浅称有要事需前往凡间,且要逗留大半月,叠风不禁蹙眉:“何事如此紧迫,非得此时去?”

白浅又张望了一圈,才压低声音道:“大师兄,此事我也不瞒你了。前阵子师父归来时,夜华下界历劫,听闻他此去命运多舛,我放心不下,想去瞧瞧,事毕便回,绝不耽误师父这边的事。”

作为战神首徒,叠风向来周全沉稳。此时,他望着白浅的双眼,略一思忖,便果断答道:“事不宜迟,速去速回。”

白浅没想到竟如此顺利,不由眨了眨眼:“大师兄,你不拦我?”

叠风淡笑:“从前你修为最弱,众人自然多番护持,生怕你出岔子让师父忧心。如今你已是上神,既想做此事,必有缘由。我虽不知详情,但相信你自有苦衷。放手去做吧,若有差池,师父面前我自会替你解释。”

白浅晃了晃手中的扇子,满眼赞叹:“怪不得外头都说,战神首徒、西海二皇子叠风,是四海八荒最周全练达之人。就连我那眼高于顶的二哥,都认准了你是我家小狐狸的最佳夫君。”

叠风轻笑:“那些逢迎话不必提。说吧,是不是又在外头闯了祸?”

白浅笑意吟吟,伸手比划:“大师兄,我这事需用一点点你的鳞片,真的只需一点点。若有从前脱落的,随便给我些便可。”

世人皆知,龙族成长过程中会自然脱落鳞甲,但敢当面讨要龙鳞者,白浅还是头一个。

叠风心念一动,摊开手掌,一枚完整的龙鳞赫然在目:“这是我幼时所脱,望能助你。”

白浅欣喜地接过龙鳞,仔细收好:“大师兄大恩不言谢!我这便启程。若师父提前出关问起,还望你帮忙拖延,莫让师父挂怀。”

叠风尚未摇头,白浅已一溜烟窜出山门,消失无踪。

师弟们围拢过来,好奇问道:“大师兄,为何不细问缘由就给了她鳞甲?”

叠风神色温润:“前阵子天族太子下界历劫,十七此番下凡,十有八九与此有关,怕是担心他在凡间招惹桃花,想去阻拦。只要不扰乱凡人命数,便无大碍。”

众人点头恍然,子澜仍好奇:“不知十七要龙鳞作何用?莫不是缺了药引?”

对此,叠风也未可知。但他转念一想,白浅如今已是上神,多少懂得些规矩,料想不会捅出大娄子,即便有事,自有他这个大师兄善后。

却说白浅离开昆仑虚,直奔十里桃林。趁折颜和四哥不在,她偷偷从四哥处顺走一根艳丽的凤凰羽毛,仔细收好后,便化作一道白光,直往凡间而去。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纵然白浅尽量加快行程,凡间已过去许久。她生怕错过约定之期,让旁人以为她言而无信。

白浅离去后不久,闭关修持的墨渊忽然有所感应,睁开了双眼。

沉思片刻,他起身走出山洞,至前殿坐定,问前来行礼的弟子:“十七何处去了?”

弟子们面面相觑,皆缄默不语。墨渊见状,心中已然明了——他最挂怀的这个弟子,怕是又做出什么叫人操心的事了。

此时,叠风上殿,近前恭谨禀道:"师父,十七言及有要务需回青丘料理,临行前特意叮嘱,望师父勿念,待事毕便即返回,无需久候。"

墨渊未置一词,抬手示意,阶前侍立的弟子们次第退下,唯留叠风一人近身听候差遣。

待四下无人,墨渊执盏轻语:"十七此番,可是又去了凡间?"

叠风轻笑:"不敢欺瞒师父,十七确言有急事需往凡间,且与天族太子相关,料想是要去阻断些不愿见的桃花。难得她有这份心思,弟子便未阻拦。"

墨渊沉吟片刻,问道:"下界前,十七可有异样举动?"

叠风不禁莞尔:"果然瞒不过师父,她临行前向弟子讨要了些许龙鳞,称有急用。"

墨渊放下茶盏,起身道:"走,去看看。"

师徒二人遂即下界,未几,便在凡间寻得正欲施展手段的白浅。

夜色笼罩的道观庭院中,墨渊目睹白浅的举动,不禁挑眉——但见她身后藏着一团混沌气息,显然在谋划什么。

白浅忽觉背后如芒刺背,转头见师尊与大师兄降临,立时收敛身形,恭谨行礼:"不知师父驾临,未能远迎,还望师父恕罪。"

墨渊缓步上前,目光落在白浅身后的阵仗上,温声提醒:"龙鳞至寒至阴,寻常凡胎怕是难以承受。"

白浅抬眼,见师父并无责备之意,立时展颜一笑,闪身让到一旁,指东道西:"师父所言,弟子知晓,故而备了些旁的物事。"

言罢,她摸出一根折颜的凤凰羽毛,与龙鳞并置一处。墨渊见状,再度挑眉——他这爱徒,时隔多年,在某些"创意"上仍是叫人放心不下。

得大师兄眼神提点,白浅"哦"了一声,指尖凝聚一滴清泪,轻轻滴落:"还差这一样,有了它,想必可成。"

墨渊侧首道:"这般布置,若非命格显贵之人,难以承受。"

白浅摇着扇子未语,叠风见状忙从旁圆场:"十七,你该知晓,神仙不得随意干涉凡人命数,否则必遭反噬,那滋味可不好受。"

白浅正色道:"师父明鉴,弟子敢对天起誓,此举并非干涉凡人命数,实乃针对非比寻常的精怪。"

见墨渊挑眉,她愈发认真:"天地为证,弟子所为只针对精怪,与凡人命数无涉。至于日后精怪与凡人若有纠葛,便非弟子所能预见了。"

墨渊侧首看向叠风,叠心领神会,上前拂袖,一只硕大的粉红蚌壳浮现,缓缓张开,内中空间颇为宽敞。他心念一动,将白浅此前置于钵盂中的杂乱物事连同器皿一同移入蚌壳。

布置妥当,叠风退至一旁,恭立守候。墨渊抬手轻挥,丝丝缕缕如烟似雾之物飘向蚌壳,落入钵盂之中,与内中物事交融,顿时泛起乳白色的澄澈光芒,煞是奇异。

白浅见状,兴致盎然赞道:"师父当真了得,随意出手便胜过弟子百般筹谋。"

墨渊淡声道:"方才融入的,是昆仑虚山脚下的山石粉末,及三十三重天的一缕云气。如此,方得刚柔并济、生生不息之效。"

白浅偷瞄了眼一旁的叠风,方敢望向师尊:"师父怎知弟子一人难以成事?"

红尘岁月流转,白浅在凡间已逗留数载。天上一日地上一年,昆仑虚中不过短短几日,众弟子却为她的事暗暗紧张。墨渊自凡间返回后便继续闭关,本是修养的好事,却让弟子们心下不安——尤其是叠风,多日来眉间愁云不散。

二师兄长衫素日赤诚,见大师兄忧虑,寻得机会劝慰:"大师兄不必忧心,十七从前虽有些跳脱,如今已是上神,自会知晓轻重,断不会做出无法挽回之事。"

叠风却叹道:"我所忧者,正是她如今的上神之身。昔日她修为有限,纵有异动也掀不起大浪;如今身为青丘女君,若率性而为,稍有差池便是大祸。若师父闭关不知便罢,若得知她闯祸,必定出面周全,恐于修养不利。"

众弟子深以为然,一番商议后决定:无论白浅在凡间作何谋划,务必在师父出关前妥善收尾,以免惊扰师尊。于是众人各司其职,放风的放风,守备的守备,叠风则向师弟们详述白浅此行原委。

听罢,子澜一拍大腿:"我明白了!十七此番亲赴凡间盯着,定是怕天族太子沾染烂桃花,叫她再成四海八荒笑柄。"

此言一出,众人皆恍然大悟,纷纷为白浅当年婚事变故抱不平,皆言不可让旧事重演。

正议论间,有弟子来报:"大师兄,折颜上神前来探望师父,恰逢师父出关,二人此刻在寝室相谈。"

叠风听闻有弟子方才奉茶,心下稍宽:"此事容后再议,眼下最要紧是别让师父为十七之事劳心。"

众师弟轰然应诺,各自散开,恍若方才的议论从未发生。

不远处山岩上,两位上神临风而立——一位逍遥风雅,一位沉稳若山。折颜轻笑转头:"想不到,你这些弟子对小五竟是这般用心。"

墨渊默然侧首,眼神中自有千言万语。折颜见状叹息:"罢了,改日我与真真去凡间瞧瞧小五的动静,再与你细说。"

折颜离去后,墨渊步至大殿,叠风恰在殿中,忙上前行礼。墨渊以目示意,叠风挥手遣退其他弟子,殿中只剩师徒二人。

墨渊饮了口茶,徐徐问道:"十七这桩婚事的来龙去脉,你可清楚?"

此事四海八荒几近皆知,叠风自然了然。念及师父对白浅的格外关怀,他并未直言详情,只躬身道:"师父放心,弟子这便去寻十七,让她亲自向您分说。"

想到白浅此番凡间之行与夜华相关,墨渊心中微痛,抬手示意:"不急,待她从凡间归来再说。"

叠风深知师父心意,恭送其闭关后,即刻动身前往凡间。天上几日,凡间已过数年,他隐入白云观的香客之中,抬眼便见白浅一身男装,正躺在高檐上饮酒。

他闪身跃上屋檐,负手而立,面露不赞同之色:"十七,多日不见,怎的依旧这般放浪形骸?"

白浅转首望去,见自家端方持重的大师兄,身子歪着未动,晃了晃手中酒坛,“大师兄来得正巧,刚得了些宫廷贡酿,过来尝尝。”

叠风摇头,缓步近前,撩起衣摆于旁侧坐下,“事情进展如何,打算何时返返?”

白浅撇撇嘴角,“大师兄,天上一日,地上方是一年光阴,如今夜华转世的凡胎稚子,不过才几岁年纪,尚是个懵懂无知的孩童,我能做什么?”

叠风哪能轻信她的安分,取过她身侧酒坛,利落地拍开泥封,仰头灌了一大口,“听闻你已入太子殿下梦中,多番提点,可见成效?”

白浅委实惊诧,“大师兄,你如何知晓我曾入夜华梦中?”

叠风笑而不答,白浅略一思忖,恍然大悟,“是小九那丫头告诉你的,对吧?不然你断不会知晓。”

叠风侧首瞥来,“成了上神,怎的心思反倒迟钝了?方才我不过虚言试探,怎的竟联想到凤九身上?”

白浅坐直身子,摇着折扇,不怀好意却又一副洞悉一切的笑意,“大师兄,你这般回护我家小狐狸的心意,当真是坦诚至极,若被我二哥听了方才言语,不知该有多欢喜。”

念及当年自己言而无信拒婚之事,叠风不禁轻叹,“说的轻巧,有那拒婚的前因,再相见时,白奕上神怕是恨不得提剑将我击飞。”

白浅眼珠一转,“好端端的突然前来,莫不是出了变故?”

未等叠风说明缘由,她已凑近几分,睁大眼睛追问,“师父出关了?问起我了?”

叠风神情端肃,“师父一出关,首件事便是询问你的行踪,你倒好,日日在凡间招惹事端,当真丝毫不顾念师父的身体。”

白浅小声嘟囔,“哪有此事?冤枉啊,大师兄,我在此处委实脱不开身,才收了弟子没多久,徒儿们都还年幼,总不能说走就走、弃之不顾吧?”

话音刚落,下方传来奶声奶气的童音,“师父,我来啦,是我呀,您在哪儿呢?”

这声音稚嫩童真,叠风不由一怔,没想到素来不靠谱的小十七,此次竟当真收了个小徒弟。

循声望去,下方不远处,一个幼童身着寻常衣衫,肩头趴着一只大耳朵小狐狸,正蹦蹦跳跳四下寻觅,显然在找寻白浅。

幼童的衣着看似普通,实则质地精良、做工考究,显然出身显贵。

见白浅并未出声回应,叠风转头一看,见她一脸避之不及的模样,不禁哑然失笑,“身为师父,被弟子这般找寻,怎的还不肯应答?”

他故意打趣,“数万年间,可曾见你如此寻觅时,师父却默然不应?”

白浅以扇半掩面容,平直地躺在屋檐上,仿佛生怕被下方幼童发现,“我那时也不曾这般四处叫嚷。”

叠风笑而不语,下方可爱的小娃娃再度脆生生地奶声呼唤,“师父师父,您在哪儿呀,宝宝都找不到您啦。”

在屋檐上听了片刻,见幼童一直自称“宝宝”,叠风不禁疑惑,“这娃娃莫非总这般说话?”

白浅随意比划了一下,含混低语,“一边是老来得子、亲生骨肉,宝贝得紧;另一边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娃娃又是那漂亮心上人所生,自打出生便宠溺非常、视若珍宝。两下相加,可不就是个十足的‘宝宝’么。”

想到那两位凡间帝后,叠风轻叹,“也就你,什么主意都能想得出来,明明是两个男子,竟能弄出个亲生娃娃,成何体统?”

白浅小声嘀咕,“若不如此,怎能彰显我的本事?要知道,我这国师的头衔可不是白得的。”

小娃娃在下方转来转去,不停呼喊“师父”。叠风凝神细看,发现那只大耳朵小狐狸身上夹杂着几根火红色狐毛,却又非凡人可见,愈发叹息,“十七,非是我要指责你,这种事你自己折腾也就罢了,左右大家帮你隐瞒,不会出什么乱子,为何还要牵扯凤九?”

白浅大吃一惊,坐直身子,“小九?不会吧?今日此时,那只大耳朵狐狸不该是小九才对。”

她倾身低头查看,恰好与下方抬头张望的小娃娃四目相对。小娃娃顿时喜笑颜开,眉眼弯弯,“师父师父,原来您在上面,我也要上去。”

小娃娃站在原地不动,张开双臂望向白浅,摆明了要抱抱。白浅却视若无睹,一本正经地说道,“上面风大,不是你这小娃娃该来的地方,若不信,回去问你爹娘。”

叠风一听便知她想哄小娃娃回宫,不禁哑然失笑。

可惜此次白浅失算了。话音未落,一个沉稳温润的男子声音传来,“师徒如父子,师父能去的地方,做徒弟的正该多去尝试。”

一听此言,白浅再度平直地躺了回去。小娃娃在下方叫嚷起来,“师父师父,您去哪儿了,宝宝又看不到您啦。”

猜到接下来的情形,叠风微微一笑,隐去身形,立于一旁静观。

果然,很快便有一个俊朗魁梧的男子,怀抱着小娃娃和那只小狐狸,轻盈地落在屋檐上,以温润如玉的口吻恭敬说道,“打扰国师清修,还望海涵。”

人家父子皆至,又有厉害人物在下方镇守,防止她临阵逃脱,白浅碍于情面,只得坐起,像模像样地说道,“不算打扰,方才神魂出游,刚从昆仑一带回转。”

小娃娃一听,眼睛顿时亮晶晶的,“师父,您去昆仑,可曾到过我老家明教光明顶那边?”

白浅最怕麻烦,本想谎称未去以打发小娃娃,却见孩子父亲殷切地望来,只得轻咳一声,将娃娃叫到身边坐下,“天下龙脉起于昆仑,昆仑一带乃不可多得的宝地,别的不说,我的师门便在昆仑的崇山峻岭之上,寻常人根本无法企及。”

小娃娃好奇不已,“师父,您的意思是,这世上还有比光明顶更高、更好、更有趣的地方?”

白浅微微一笑,合拢折扇,煞有介事地说,“那是自然,你师父我也是有正经师门的,我师门所在之处,比光明顶高妙得多,寻常人连看都看不到。”

小娃娃追问详情,她便挑拣早年拜师学艺的旧事讲了几件。听闻她曾被别的仙家捉去关在水牢中不得脱身,小娃娃紧张地拉住白浅的衣摆,“师父,那仙家那般厉害,如何是好?”

白浅故意卖关子,“再厉害又怎样?在我师父面前,不过是不堪一击的手下败将,根本不足为惧。”

小娃娃不禁对自家师公心生崇敬,“师父的师父原来这般厉害,怪不得师父也如此了得。将来等我长大了,定要跟师父回去,好好拜见师公。”

白浅想也不想,顺口应了声“好”,仿佛已然忘却自己的来历及此番下凡的目的。

叠风摇头,回转昆仑虚,暗自感慨,这哄骗小娃娃的本事,小十七当真是天赋异禀,信口拈来便是一番说辞。

回到昆仑虚,刚进山门,便有师弟迎上前来,“大师兄,师

来源:敏锐海风dlXgL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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