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没有慢动作,没有配乐,就一声闷哼,血顺着袖口滴在萱萱的小鞋上。
“如果换你,能撑到第几集?
”
刷到这句弹幕时,刚好看到褚韶华把剪刀捅进陈二顺胸口。
没有慢动作,没有配乐,就一声闷哼,血顺着袖口滴在萱萱的小鞋上。
那一刻弹幕全屏“爽”,我却后背发凉——真轮到咱们,连第一步“被迫嫁进吃人户”都迈不过去。
褚韶华的剧本,开场就是死局。
丈夫陈大顺一死,婆婆立刻把算盘珠子拨得噼啪响:寡妇加赔钱货,正好锁在磨坊里当长工。
更离谱的是小叔子陈二顺,夜里摸进房,掐着萱萱的脖子逼她签地契。
签?
女儿没命;不签?
母女一起没命。
她选了第三条路——剪刀。
那一下不是黑化,是求生本能。
后来她在江边洗手,月光下一遍遍搓,搓到皮都翻起来,还在喃喃“萱萱别怕”。
这一幕比任何复仇宣言都瘆人,因为真实:普通人连黑化都带血带喘,没有BGM。
逃到上海,她以为跳出火坑,结果黄浦江的水一样烫。
女工宿舍大通铺,夜里老鼠啃脚趾;领班骂她“江北猪猡”,她笑着把工牌别到最显眼的位置,第二天把货单背得比领班还熟。
永新百货招销售,她穿着补丁旗袍去面试,开口第一句:“我能让呢绒卖出真丝价。
”
没人信,她当场把一块呢绒披在灯罩上,灯光一打,呢绒纹路像水波,贵妇们立刻掏腰包。
后来升经理,她给新员工培训只讲一句话:“把货当命,把命不当命。
”
台下小姑娘们哄笑,笑完又沉默——她们都懂,这是褚韶华用半条命换来的真理。
感情线更是钝刀子割肉。
闻知秋像一杯甜到发苦的咖啡,第一口暖,第二口涩,第三口发现杯底沉着玻璃渣。
他教她看账本、教她谈判,却在最紧要关头扣住关键证据,眼睁睁看她被商会围剿。
褚韶华在雨夜冲进他办公室,湿漉漉的旗袍滴着水,问他:“你到底有没有心?
”
闻知秋没答,只递过去一把伞。
她没接,转身走进雨里,第二天照样签单,只是再没喝过咖啡。
有人说这是爱情,我只看到权力驯服失败后的恼羞成怒。
全剧最戳我的,是康二妞死的那场戏。
小丫头替她挡枪,子弹穿过胸口,血喷在证据袋上。
褚韶华抱着她跑过三条街,鞋跑掉一只,脚底全是血印。
康二妞最后一句:“姐,这次换我护你。
”
没有豪言壮语,就像平时分她半个馒头那么自然。
后来褚韶华把百货公司顶层改成托儿所,专收女工的孩子。
开业那天,她一个人坐在空荡的滑梯边,剥了颗糖放在旁边,糖纸是二妞最爱的橘子味。
看完大结局,我关掉电视去厨房烧水,水壶咕噜咕噜响,忽然想起褚韶华在剧里唯一一次哭。
不是复仇成功,不是事业登顶,是她在弄堂口看到卖糖粥的小摊,老板多给了她一勺红豆。
她端着碗蹲在路边,眼泪掉进粥里,边吃边哭,像要把前半生的委屈都咽下去。
那一刻我明白,所谓“大女主”不是开挂,是把所有“凭什么”咽下去,再长出新的骨头。
现在凌晨两点,我泡了杯速溶咖啡,苦得皱眉,突然好奇:
如果明天醒来,你被扔进1927年的上海,兜里只有两毛钱,会怎么活?
来源:发财博比7J3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