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钞机与星空之间》前传之《琅琊榜外传·锦瑟秘事》:制定规则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09-21 19:17 2

摘要:廿四岁的苏锦,一身半旧的素色襦裙,揣着刚临摹完的《山居图》卷轴,避过巡夜的金吾卫,闪进了秦淮河畔一家不起眼的书画铺子。

《碎钞机与星空之间》前传之《琅琊榜外传:锦瑟秘事》

文/鼎客儿

《琅琊榜外传:锦瑟秘事 · 第一章》

【金陵城,梁帝年间】

寒夜,细雨敲打着金陵城的青石板。

廿四岁的苏锦,一身半旧的素色襦裙,揣着刚临摹完的《山居图》卷轴,避过巡夜的金吾卫,闪进了秦淮河畔一家不起眼的书画铺子。

画是仿作,却几可乱真,足以换她三月嚼谷。

可她今夜要换的,不是银钱。

(一)梅长苏:江左盟的旧契

铺子后堂,药香混着墨香。一人裹着白裘,拥炉坐在灯下,苍白修长的手指正摩挲着一本泛黄的账册。

“苏姑娘。”他抬眼,眸光沉静如古井,却自有洞穿人心的力量,“听闻苏家旧宅‘听雪轩’易主前,是你打理残局。”

苏锦心头一紧。苏家败落已是旧闻,听雪轩中那些来不及变卖的旧物,早被她暗中处置,换了活命的本钱。这其中牵扯甚多,见不得光。

她稳住心神,将画轴放在案上,笑得乖巧:“梅宗主消息灵通。不知小女子有何能为您效劳?”

梅长苏轻轻咳嗽几声,声音低却清晰:“效劳不敢当。只想问一句,姑娘当年可曾见过一只紫檀木盒?盒身雕着缠枝莲纹,锁扣是犀角所制。”

苏锦睫毛微颤。她岂止见过?那盒子如今就在她住处床下的暗格里。里面装的不是什么珠宝,而是一叠旧契——关乎江左盟一条重要水运线路的归属凭证。这是她无意中得来,一直捏在手里,待价而沽的保命符。

“梅宗主说的……”她故作思索,缓缓展开那幅《山居图》,“可是盒中那套前朝大家的山水小品?可惜,兵荒马乱,只怕早已散佚,只剩晚辈这摹本还可一看。”

她赌梅长苏志不在画,而在那叠能助他掌控江南漕运的旧契。

梅长苏凝视她片刻,唇角牵起一丝极淡的笑意:“苏姑娘的摹本,笔意已有七八分像。只是这纸……新了些。前朝的澄心堂纸,落墨时自有筋骨,非今世纸张可比。”

他推过一杯温热的茶盏:“画不必看了。我们聊聊那只盒子。你帮我找到它,我或许能帮你……在金陵城站稳脚跟。”

(二)萧景琰:靖王的执念

根据梅长苏提供的模糊线索,苏锦几经周折,终于在城郊一所破败的祠堂偏殿里找到了被油布包裹的紫檀盒。她刚拿到手,祠堂破门被人一脚踹开!

火把瞬间照亮来人的脸庞。靖王萧景琰一身常服,却掩不住沙场淬炼出的凛冽之气,眉宇间锁着沉郁,目光如刀落在她手中的盒子上。

“私藏禁物?”他声音冷硬,“拿下!”

苏锦脑中急转,立刻举起盒子,朗声道:“殿下明鉴!此乃苏家先祖遗物,并非禁物!民女正要将其献予官府!”

萧景琰尚未开口,他身后一名谋士模样的人阴恻恻地道:“殿下,此女狡黠。据查,苏家旧宅中可能藏有逆党赤焰军旧部的往来书信!”

苏锦心中骇然,顿时明白这盒子竟还牵扯到更大的漩涡。她强自镇定:“殿下!绝无此事!盒中只有些寻常地契家书!”

正当僵持,梁上忽然传来一个清越冷静的女声:“她要献,便让她献。靖王殿下正好做个见证。”

(三)霓凰郡主:南境的砝码

霓凰郡主一身利落的骑射服,从梁上轻盈跃下,目光先向萧景琰微微一礼,随即灼灼看向苏锦:“苏姑娘,你半月前是否从旧货市集购得一批残破书信?”

苏锦一怔,想起确有其事,那批信她只当是普通废纸,还未及细看。

霓凰冷笑:“那其中,混有我穆王府在南境巡防的几封旧札记。虽已过时,若落入敌手,亦能推敲出不少关隘细节。”她目光扫过那谋士,“不知阁下的人,为何对此如此感兴趣?”

气氛顿时微妙。萧景琰的脸色愈发阴沉,那谋士眼神闪烁。

苏锦瞬间明了:靖王寻的是可能证明赤焰军清白的线索,而有人想借刀杀人,利用靖王对赤焰军旧事的执念来夺取穆王府的札记,一石二鸟。

此刻,紫檀盒在她手中,烫手如山芋。她忽然笑了。

“原来如此。”她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最终看向萧景琰和霓凰,“殿下,郡主。这盒子,民女愿当场打开,验明正身。若真有逆党书信或军机札记,听凭发落。若没有……”她顿了顿,“还请殿下与郡主,还民女一个清白,惩处构陷之人。”

(四)价值之始

盒子打开。里面没有赤焰军书信,也没有南境札记。只有一叠地契、几封寻常家书,以及……那叠关乎江左盟命脉的旧契。

萧景琰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失望,旋即化为对那谋士的雷霆之怒。霓凰松了口气,看向苏锦的眼神多了几分审视与探究。

暗处,梅长苏的人悄然记录着一切。

苏锦将地契家书收回,却将那叠水运旧契取出,恭敬地递给霓凰身旁的梅长苏的人(看似是呈给郡主):“此物或许与方才所言之事有关,请郡主代为查验。”

她四两拨千斤,将最烫手的山芋送了出去,既全了梅长苏之托,又解了霓凰之围,更在靖王面前洗清了自己。

事后,梅长苏于雪庐之中对她言:“苏姑娘,你今日权衡利弊,于刀尖起舞,精准无比。这世间万物,皆有其价,而你能一眼看穿,实非常人。”

萧景琰则沉声道:“清白无价,非利益可衡。你今日所为,还算坦荡。”

霓凰更直接:“你是个聪明人。这金陵城水深,你好自为之。”

苏锦走出雪庐,手握一枚不知何时被塞入袖中的青铜币,上面刻着古老的纹样。

她立于秦淮河畔,看灯火阑珊,舟楫往来。

忽然笑了。

她终于明白,在这权谋交织的金陵城,最珍贵的不是古董珍宝,而是能看透人心所欲、时局关键的洞察力。

她对着河水举起那枚青铜币,低语:“好。那我就来做一个……为这世间无形之物定价的人。”

【第一章完】

《琅琊榜外传:锦瑟秘事 · 第二章》

【金陵城,三月春】

秦淮河的胭脂水尚未暖透,苏锦的名声却像柳絮般悄无声息地飘满了金陵城的某些角落。不再是“那个败落苏家的女儿”,而是“那个能弄到东西、问到消息的苏姑娘”。

她搬出了漏雨的旧屋,在城南僻静处租了个小院,院门常闭,只悬一盏小小的、毫不起眼的羊皮灯笼。有人夜叩门扉,携金带银,求的是前朝孤本、失传琴谱,或是……某位大人物的喜好秘闻、对手的阴私把柄。

苏锦来者不拒,却自有规矩:一不收沾血的买卖,二不过问客人缘由,三,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她给出的“价”,从不单是金银。

(一)霓凰郡主的镖

这日黄昏,细雨微濛。一名披着蓑衣、戴着斗笠的汉子闪进小院,递上一枚半旧的穆王府铁牌。

“郡主有请,苏姑娘。南境急事。”

穆王府内,霓凰郡主屏退左右,眉宇间凝着一层罕见的焦灼。

“苏姑娘,不必虚礼。”她指向案上一只不起眼的乌木匣,“这里面,是家父当年与林帅(林燮)的一封私信。无关军政,只涉旧谊。但此刻,它绝不能留在金陵,更不能落入任何人手中。”

她目光如炬,盯住苏锦:“我需要你把它送出城,送到云南穆王府,交给我弟弟穆青。沿途所有官道、关卡,恐怕都已被人盯上。”

苏锦没有碰那匣子,只问:“为何是我?”

霓凰唇角微扬:“因为你不在任何人的棋局上。而且,梅宗主说,你最懂‘价值’——你应该明白,办好这件事,穆王府的友谊,值多少。”

苏锦垂眸。这是烫手山芋,亦是通天阶梯。她沉吟片刻,忽然道:“信,我可以送。但不用送出城。”

她在霓凰疑惑的目光中,打开乌木匣,取出那封信,就着烛火,细细看了一遍——并非窥探内容,而是观察笔迹、墨色、纸张。

然后,她取来一套特制的颜料与薄如蝉翼的仿古纸。

一夜不眠。

翌日清晨,她将两个一模一样的乌木匣放在霓凰面前。

“郡主,真的信,我已用特殊药水隐去文字,封入这个匣子。它会随一批普通的仿古书画,走漕运南下,无人会留意。”她推过另一个匣子,“这里面,是仿造的赝品,足以乱真。请郡主大张旗鼓,派心腹精锐护送此匣,走官道,吸引所有目光。”

霓凰震惊地看着她,旋即了然:“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不,”苏锦微笑,“是‘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盯着您的人,不会相信您如此重要的东西,会走毫无防范的漕运。他们会死盯着您的精锐队伍。而真的,反而最安全。”

霓凰凝视她良久,终于叹道:“梅宗主果然没看错你。”

(二)靖王府的“义”

赝品信笺由霓凰的心腹护送,浩浩荡荡出城向东而去。

然而不过两日,消息传来:队伍在城外百里遭“山匪”劫杀,匣子被夺!

霓凰震怒,却无法声张。苏锦却道:“郡主勿忧。贼人拿到匣子,发现是赝品,必知中计,会立刻回报金陵主人。我们正好看看,谁最先沉不住气。”

果然,次日,靖王萧景琰竟亲自来到了苏锦的小院。他面色铁青,身后亲兵押着一人——正是那日在他身边构陷苏锦的谋士。

“苏姑娘,”靖王声音沉痛,“本王治下不严,竟让此等小人蒙蔽!劫镖之事,虽非本王所指使,但此人确与……一些企图离间穆王府与朝廷的势力有染。本王已将此人拿下,听凭郡主与姑娘发落。”

苏锦看着那面如死灰的谋士,又看看刚正不阿、却因赤焰旧案而对“构陷”二字格外敏感的靖王,心中了然。劫镖是某些人的计策,而靖王被利用后察觉真相,立刻清理门户,以证清白。

她轻轻摇头:“殿下言重了。既是小人作祟,与殿下何干?只是……”她话锋一转,“那赝品信笺虽无实际内容,却是民女心血所仿。被贼人夺去,甚是可惜。”

萧景琰闻言,竟从怀中取出一只锦袋,放在桌上,金叶碰撞,发出沉甸甸的声响。“此乃赔礼。”

苏锦却没有看那袋金子,只是望着靖王:“殿下,民女不要金银。只求殿下日后若发现与当年……赤焰军相关的些许旧物线索,能否容民女一观?民女对前朝旧物,颇有兴趣。”她这是在问靖王索要一个接触赤焰军旧事的潜在机会,一个比金子珍贵无数倍的承诺。

萧景琰目光一凝,深深看了她一眼,沉默片刻,重重点头:“可。”

(三)江左盟的“舟”

靖王离去后,梅长苏的马车悄然而至。

他裹着厚厚的裘衣,脸色在春寒中更显苍白,唯有眼神依旧清明如镜。

“苏姑娘此番,一石三鸟。”他轻咳着,眼中却有赞许,“助了郡主,试出了暗处的敌人,还……在靖王那里埋下了一颗种子。”他自然看出了苏锦对靖王那个请求的深意。

苏锦为他斟上一杯热茶:“不及梅宗主运筹帷幄。若无宗主暗中推动,靖王岂能如此快查出真相?”她猜到是梅长苏将谋士的真实身份透露给了靖王。

梅长苏不置可否,只是从袖中取出一枚小小的、古旧的青铜令牌,上面刻着复杂的云纹和水波。

“郡主那份真的‘友谊’,我代你收了。此物,是江左盟客卿的凭证。持此令,大梁境内所有江左盟的商铺、船坞、车马行,皆可为你所用,打探消息,运输物资,皆无阻碍。”

他轻轻将令牌推过:“这不是报酬,是……投资。我看好你‘定价’的能力。”

苏锦拿起那枚沉甸甸的令牌,知道这意味着她真正获得了一张遍布天下的信息与物流网络。她看着梅长苏:“宗主不怕我借江左盟之力,行不利之事?”

梅长苏淡淡一笑,笑容里却有无尽的苍凉与洞察:“你会吗?苏姑娘,你求的是‘价’,而非‘乱’。这天下越稳,万物有主,其价才越明。你我……其实是同道中人。”

他起身离去时,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帕子上隐见血丝。

苏锦望着他羸弱却挺拔的背影,忽然开口:“梅宗主,您所求之物,其价……几何?”

梅长苏脚步未停,只有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随风传来:“……无可估量。”

院中又只剩苏锦一人。

她摩挲着那枚青铜客卿令,又拿出袖中那枚刻着古老纹样的“予汝舟”币。

她知道,自己在这金陵城中,终于不再是浮萍。

她已亲手为自己编织了一张网,网的一端连着云南穆府,一端连着靖王府,更与那算无遗策的江左盟主系上了无形的线。

而她的“价值”,才刚刚开始显现。

【第二章完】

《琅琊榜外传:锦瑟秘事 · 第三章》

【梁帝晚年,金陵城暗流汹涌】

苏锦的小院越发深邃,羊皮灯笼下,叩门者身份也愈发显赫。她不再是简单的信息掮客,而成了一名“价值仲裁者”。王公贵族、世家大族间一些不便摆在明面上的纠纷、秘而不宣的交易,常需请她“掌眼”——衡量那不可衡量之物,为无法定价的东西定价。

她的筹码,是手中那张日益精密的信息网,背后隐约站着江左盟、穆王府乃至靖王的默许。而她索取的“报酬”,也越发奇特:有时是一箱无人识得的“废纸”旧稿,有时是获准进入某家珍藏楼观览半日,有时,只是一个问题的答案。

(一)最后一场交易:靖王的答案

赤焰军的昭雪,终是来了。尽管过程惨烈,血洗金陵。

梅长苏呕心沥血,油尽灯枯,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换来了洗刷林氏冤屈的诏书。

靖王萧景琰,即将入主东宫。

尘埃落定之夜,萧景琰一身素服,独自出现在苏锦院中。他脸上并无喜色,只有无尽的疲惫与哀恸。

“苏姑娘,”他声音沙哑,“你要的‘答案’,本王带来了。”

他递过一个密封的铜管。“这是当年赤焰军先锋聂锋将军,绝笔于梅岭的血书抄本。里面……有他对局势的判断,对同袍的牵挂,对夫人的诀别。”他的手微微颤抖,“此物无关权谋,只关忠魂与情义。这,就是你一直想看的‘价值’吗?”

苏锦郑重接过,未曾开启,只深深一礼:“谢殿下。此物之重,重于山河。民女只想知晓,是何等力量,可让人舍生取义,让英魂蒙尘十三载仍不灭其光。如今,我看到了。”

萧景琰凝视她良久,最终道:“你看的是义,世人看的却是力。苏锦,金陵已非你久留之地。”新朝将立,一切功劳与秘密都将被重新归置、掩埋。知道太多的人,往往最先被遗忘,或被清除。

(二)梅长苏的遗赠:予汝舟

苏锦在梅长苏生命最后的时光里,去雪庐见了他最后一面。

他躺在榻上,瘦得脱形,唯有一双眼睛,依旧洞悉世事。

“苏姑娘……”他气息微弱,示意旁人退下,从枕下摸出那枚最初引起一切的、刻着“予汝舟”的青铜币,放入苏锦手中。

“这并非寻常古币……乃是一把钥匙。”他咳嗽着,眼中闪过最后一丝慧黠,“通往……我江左盟一处秘库。里面非金非银,是我十数年……搜集的各地民情舆图、风物志、工巧图谱……还有,一些上不得台面,却关乎民生实际的……小东西。”

他喘了口气,续道:“权谋之争……终会过去。但这些……才是真正支撑黎民活下去的……东西。我本想留给景琰……但他将来是帝王,眼中需是江山社稷……这些细微之处,他顾不上了……”

“交给你……或许更好。你懂它们的……价值。”他闭上眼,声音几不可闻,“予汝舟……望你……载着它们,去该去的地方……”

(三)霓凰的送别:南境之路

梅长苏薨逝,举哀七日。

霓凰郡主一身缟素,在苏锦院中与她對饮至天明。

“他走了。”霓凰眼中无泪,只有一片沉静的哀伤,“这金陵城,再无值得我留恋之处。不日,我将返回云南,永镇南境。”

她看向苏锦:“你与我同去吧。金陵已成是非之地,新帝登基,不会容许你这样一个知晓太多、又超然于规则之外的人存在。云南天高海阔,穆王府可护你周全。”

苏锦却摇了摇头,举起那枚青铜币:“郡主美意,苏锦心领。但我已有舟,当行于更广之海。”她望向南方,目光悠远,“不过,确需郡主助我一程。请将我的‘所有’,运出金陵。”

霓凰了然:“好。”

【第三章完】

《琅琊榜外传:锦瑟秘事 · 终章》:锦瑟无端,舟行千里)

在一个雾气弥漫的清晨,一支庞大的穆王府商队悄然离开金陵。车队载满了大小箱笼,打着“郡主归滇”的旗号,无人敢细细盘查。

无人知晓,车队中最不起眼的几个樟木大箱里,装的并非珠宝绫罗,而是苏锦这些年收集的所有“无用之物”:一捆捆的旧稿废纸、一筒筒的过时舆图、一叠叠的民间戏本、工巧图谱……以及梅长苏留下的那整个秘库的收藏。

苏锦本人,却并未随队南下。

她换上了粗布衣裳,乘着一叶小舟,顺着秦淮河转入运河,消失在江南的水网之中。目的地,是梅长苏给出的那个秘库坐标,以及更远的、未知的天地。

数年之后,云南穆王府偶尔会收到一些没有署名的奇特种籽、新颖织法、或是某个偏远之地治理水患的土法图解,总在关键时刻派上大用场。霓凰知道,那是苏锦的“回礼”。

十数年之后,东南沿海逐渐兴起一个低调而神秘的商会“锦舟”,不争暴利,专营各地物产流通与信息传递,信誉卓著,却无人知其主事者是谁。

几十载光阴弹指过。

当年的苏锦,已成为一个模糊的传说。只在极少数人口中,还流传着一位神秘“价值衡量者”的故事。她最终定居于南方滨海的上海镇,建起巨大的仓库,将她一生搜集的、那些承载着一个时代情绪与记忆的“无用之物”,悉心收藏。

她终身未嫁,人们后来称她为“苏姨婆”。

临终前,她将一枚青铜币交给最忠心的老仆。

“日后……若有人持另一枚‘予汝舟’而来……便将一切……交予她。”

老仆垂泪:“小姐,这一库‘废纸’,究竟价值几何?”

垂老的苏锦看着窗外流逝的江海,微微一笑,说出她一生信奉的箴言:

“财富眷顾胆大者……更眷顾清醒者。”

“其价……在心,不在金。”

她闭上眼,仿佛又回到金陵城那个细雨微濛的夜晚,她接下那枚青铜币,开启了为自己、也为未来某个有缘人衡量万物价值的一生。

【前传完结】

正传《碎钞机与星空之间》衔接篇

时光荏苒,世纪更迭。

上海镇已成国际都市。那座临江的仓库几经转手,却始终无人能真正打开其核心区,仿佛在等待什么。

直到一个雨夜,一个被房贷、医疗费压得喘不过气的女孩林薇,在绝望中,于古董市场地摊上,买下了一个锈迹斑斑的铸铁存钱罐。

她擦净罐底,露出两行刻痕:

“财富眷顾胆大者,更眷顾清醒者。”

以及,一个几乎磨平的青铜币印记。

罐底机括弹开,一枚真正的、“予汝舟”青铜币,悄然滑入她的掌心。

新的轮回,就此开启。

苏姨婆的舟,终于等来了她的继承者。

【未完待续……】

本文为《琅琊榜》同人衍生作品,人物设定取自原著,故事情节为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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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鼎客thin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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