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褚韶华在上海滩的药铺柜台后擦着玻璃瓶,指尖让消毒水泡得发白,三年前她还缩在百货公司收银台,现在这双手能配出整条街坊的药,斜对街田氏药铺张灯结彩,老板田同道隔着柜台冲她冷笑,这眼神让她想起刚来那会儿,他往她柜台上泼的半桶脏水。
褚韶华在上海滩的药铺柜台后擦着玻璃瓶,指尖让消毒水泡得发白,三年前她还缩在百货公司收银台,现在这双手能配出整条街坊的药,斜对街田氏药铺张灯结彩,老板田同道隔着柜台冲她冷笑,这眼神让她想起刚来那会儿,他往她柜台上泼的半桶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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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华顺药铺出事,你以为真没人查过,她突然抬头,玻璃瓶把阳光折进田同道眼里,这话像根烧红的铁钉,扎进死一样的沉默,十年前陈家灭门案里,是田同心偷了褚家那封信,害得她背了弑父的名,流落街头,现在田同心躲康二妞家,抱着新买的丝绸被面笑,这女人总能在烂泥里活出样来,就像眼下正给褚韶华配新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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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香混着街边油墩子的焦味飘过马路,法国梧桐叶打着旋儿落在闻知秋肩上,他总穿灰西装,从不碰药杵,可账本里总能翻出救命的金箔,他递来的入股合同在褚韶华手里折出棱角,夏元那边谈妥了,清神醒脑散这月能上架,褚韶华盯着合同末尾的签名,想起昨夜康二妞中枪时喷溅的血,钢笔划破纸的沙沙声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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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请柬在抽屉里搁了半年,烫金的夏初两个字叫人摸得发亮,法国回来的男人站在梧桐树下,白衬衫让海风吹得有点皱,他伸手想碰褚韶华的脸,她却往后退了半步,这身子还卡着当年暗杀留下的弹片,而记忆里的那个夏初,从不会用这种眼神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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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声就是这时候响的,警报器碎了,闻知秋扑过来拽着褚韶华滚进药材柜,硝烟里他扯开领口,腰上有个弹孔,情报不对,褚韶华看他踉跄着指向田氏药铺,突然懂了,那些深夜跟着的人,那些改过的药方,从夏初踏进码头那天起就早定好了,她摸到口袋里夏初最后的手札,泛黄纸页上“萱萱”两个字,让血糊得看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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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恩怨在晨雾里结了霜,褚韶华站在田氏药铺的废墟前,脚下玻璃渣子闪着细光,康二妞提着药袋从旁边小巷钻出来,塞给她一包新到的云南白药,那老狐狸临死前说了句给夏元瞧瞧,你说他是不是脑子坏了,褚韶华摸着药包上凸起的盲文,突然笑了,原来有些事,烂在药柜底下比摊开来说更让人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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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呆萌小剧迷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