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傻挑怀孕,村里人都在猜铁头是不是孩子爹,结果银子一句“跟我无关”把风向全拧了。
傻挑怀孕,村里人都在猜铁头是不是孩子爹,结果银子一句“跟我无关”把风向全拧了。
她转身就答应宁学祥的提亲,干净利落得像割一垄麦子。
没人想到,真正按下她改嫁按钮的,是绣绣那句轻飘飘的“日子得自己种,才有收成”。
银子跟铁头那点旧情,本来就被铁头娘骂得七零八落,再加上铁头对傻挑的“负责”只停留在嘴皮子上,连句像样的安排都拿不出来。
银子看得透:铁头不是坏人,但扛不起事,遇事只会挠头。
宁学祥呢,谈不上多喜欢,却能把彩礼、地契、来年种子一次摆上桌,像做买卖,也像给未来铺轨道。
银子掂量完,选了后者——不是贪,是怕再耗下去连自己都赔进去。
真正让她下定决心的,是绣绣。
绣绣平日闷声干活,关键时候敢跟男人抢锄头,敢把自家丹参苗分给寡妇种。
银子第一次发现,原来女人也能把“活下去”三个字写得这么硬气。
她学着绣绣的样子,嫁过去第二天就下地,把宁学祥家的荒坡全种上丹参。
村里人笑她“新媳妇不坐炕头坐地垄”,她只当耳旁风。
秋天一到,丹参收成比男人种的老玉米还值钱,闲话自动咽回肚子。
宁学祥起初把银子当“屋里人”,后来见她记账、讲价、育苗样样拿得出手,干脆把钥匙交给她。
银子没飘,反而把宁学祥拉进合作社,两口子一起跑销路,吵架归吵架,账本上的数字越吵越好看。
村里女人开始学她留半截袖子干活,男人也开始承认“媳妇能干,家才旺”。
至于流言,银子只回一句:“嘴长在别人脸上,日子攥在自己手里。”绣绣听了笑,说这话值十斤丹参。
银子也笑,笑完继续刨地,她知道,地不骗人,种什么收什么,比感情牢靠多了。
来源:戈壁上寻路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