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重温《大宅门》,白慧这角色越品越让人觉得“可惜又可气”——她从年轻到中年,就像个攥着拳头的“斗兽”,跟姐姐争、跟家人抢,为了一点利益能撕破脸、耍手段,心够狠也够能闹,可到最后,钱没守住,亲人没留住,孤零零一个人过到老,啥也没捞着。她的“一场空”,不是运气差,是
重温《大宅门》,白慧这角色越品越让人觉得“可惜又可气”——她从年轻到中年,就像个攥着拳头的“斗兽”,跟姐姐争、跟家人抢,为了一点利益能撕破脸、耍手段,心够狠也够能闹,可到最后,钱没守住,亲人没留住,孤零零一个人过到老,啥也没捞着。她的“一场空”,不是运气差,是从根上就没弄明白“该争啥、怎么争”,把路越走越窄,最后把自己逼到了绝路。
先说她“争的东西太浅”,眼里只有眼前的小利,没半点长远打算。白慧一辈子的心思,全放在“从家里抠好处”上,从来没想过“自己要靠本事立足”。小时候,爷爷白景琦给姐妹俩买点心,她得抢最大的那块;稍大些,白景琦给零花钱,她要比白美多拿一倍才甘心,要是发现白美多得了半分,就跑到奶奶跟前哭哭啼啼,说爷爷“偏心”;后来家里分家产,她盯着那间带花园的正房,为了抢到手,在亲戚面前撒泼打滚,甚至编造“白美不想养奶奶”的瞎话,把“白家小姐”的体面丢得一干二净。
可她没明白,这些靠“闹”来的钱、房子,都是“靠别人给的”,不是自己挣的。比如白景琦心疼她是孙女,偷偷给她塞过不少私房钱,可她拿到钱就去跟人打牌、买没用的首饰,没几天就花光;她争来的裁缝铺,自己连账本都看不懂,也不会跟老伙计打交道,只会指手画脚,没半年就把生意搞黄了,最后只能把铺子卖掉换钱。她总觉得“抢到手里就是自己的”,却忘了“没本事守住,再多家产也会败光”——等白景琦老了管不动事,没人再护着她,她手里那点东西,很快就被自己折腾没了。
再看她“狠的地方错了”,把刀子全对着亲人,把身边人全推远了。白慧的“狠”,不是对外人的硬气,是对自家人的算计和刻薄。最让人寒心的就是对姐姐白美:白美本来跟童越感情很好,都快谈婚论嫁了,白慧却觉得“姐姐嫁得好,自己就没面子”,还听了爹白敬业的挑唆,说童越“家里穷,会拖累白家”,天天在白美跟前说童越的坏话,甚至偷偷把童越给白美的信藏起来,最后硬生生把俩人拆散了。
后来白美因为失恋、家里矛盾,精神出了问题,白慧不仅没半点心疼,反而趁白美神志不清,偷偷把白美名下的那笔遗产转到自己名下;白美最后上吊自杀,白慧第一反应不是难过,是担心“姐姐的东西能不能全归自己”。连亲姐姐都能这么算计,身边的亲戚、朋友谁还敢跟她走近?她结婚的时候,除了家里几个不得不来的人,没一个真心祝福她的;后来她丈夫犯了错被抓,她想找亲戚借钱打点,人家要么躲着她,要么找借口拒绝——之前被她得罪光的人,谁还愿意帮她?
更关键的是,她“根本不懂怎么争”,只靠耍横撒泼,没半点真本事。白慧总觉得“只要我够凶、够能闹,别人就会让着我”,可她没弄明白,家里人让着她,是看在白景琦的面子,不是怕她。比如她想管家里的药材铺,可她连“当归和黄芪都分不清”,更别说跟药商谈生意了,刚去铺子里待了两天,就把老主顾得罪了;她跟人合伙做买卖,只会听信别人的花言巧语,连合同都没看明白就签字,最后被人骗走了所有积蓄。
她以为“争就是靠嗓门大、靠脸皮厚”,却忘了“真正的争,是靠本事站稳脚跟”。就像白景琦,年轻时也争,可他争的是“百草厅的招牌”,靠的是识药材、懂经营;二奶奶也争,争的是“把白家撑起来”,靠的是精明和硬气。可白慧呢?没学到祖辈半点本事,只会靠撒泼打滚抢眼前的小利,等没了“白家小姐”的身份加持,她啥也不是。
到最后,白慧手里的钱败光了,房子卖了,丈夫没了消息,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只能孤零零地住在小杂院里,靠着变卖最后一点首饰过日子。她争了一辈子,闹了一辈子,最后啥也没留下,反而把自己活成了孤家寡人。重温这段剧情才明白,白慧的“一场空”,不是命不好,是她从一开始就选错了“争”的方向——争来争去,丢了亲情,败了人品,还没学到安身立命的本事,这样的人生,怎么可能不空呢?
来源:欢快百香果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