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大年初一早上，庄超英穿着儿子儿媳买的崭新衣服回家，结果头发乱得像鸡窝，站在镜子前被亲戚笑话。儿子栋哲招呼他吃饭时，他赶紧坐下缓解尴尬。饭桌上只有他一个人，其他人故意等他到齐才开饭。吃完饭年轻人去新开的滑冰场玩，剩下庄超英和几个老人在家聊天。

大年初一早上，庄超英穿着儿子儿媳买的崭新衣服回家，结果头发乱得像鸡窝，站在镜子前被亲戚笑话。儿子栋哲招呼他吃饭时，他赶紧坐下缓解尴尬。饭桌上只有他一个人，其他人故意等他到齐才开饭。吃完饭年轻人去新开的滑冰场玩，剩下庄超英和几个老人在家聊天。

黄玲趁着李佳不在，开始数落庄超英大年初一跑去给老人拜年。庄超英解释说怕打扰大家，黄玲讽刺他多此一举，还提到女儿桦林从不在这一天走亲戚。庄超英说自己是儿子必须回去，黄玲立刻怼他重男轻女，两人吵了几句就冷战。宋莹劝架说庄超英回老家不容易，黄玲反而笑说早就习惯了。

林武峰说起自己老家远得没法常回，父母去世后只能和兄弟姐妹写信。黄玲说想在院子里种菜，宋莹突然提到别种蛇瓜。原来以前大家种蛇瓜太多卖不出去，最后都烂在地里。黄玲说现在闻到蛇瓜味就想起来年轻时的苦日子，但又有点馋这个味道。

栋哲提议开车拉蛇瓜去上海卖，宋莹算账说油钱比菜贵。黄玲说新鲜菜运不过去，但可以让孩子回来帮忙摘。庄超英默默听着没说话，想起早上在老三家受的冷落，心里更憋屈。宋莹和林武峰小声议论，觉得庄超英回老家一趟反而添堵。

黄玲突然问年后回不回上海，说自己在苏州带孙子挺开心。宋莹说可以一起回，黄玲却想继续种菜。聊到种菜话题，黄玲说要是种蛇瓜可以寄给宋莹，宋莹立刻反对。林武峰插话说年轻人现在都爱吃网红菜，蛇瓜说不定能做成包子卖。

庄超英低头吃饭，想起黄玲刚才的话，又想起母亲说的话。早上他去老三家拜年，结果被亲戚冷嘲热讽穿得太讲究。他本想解释自己是悄悄去的，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现在家里又因为蛇瓜吵架，他不知道该怎么劝。

年轻人滑冰回来，栋哲说今天人特别多。图南说年后还要去，黄玲让庄超英别跟着闹。庄超英说知道，默默收拾碗筷。宋莹把蛇瓜的话题岔开，说晚上看孩子，黄玲突然笑说庄超英年轻时也爱吃蛇瓜。庄超英愣了一下，想起二十年前和黄玲一起种菜的日子。

晚上孩子们睡了，宋莹和林武峰收拾东西。黄玲说庄超英最近瘦了，宋莹说可能是老家压力大。林武峰说男人不容易，宋莹叹气说等蛇瓜长出来再说。黄玲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摸着冻土自言自语明年该种什么。远处传来鞭炮声，庄超英站在窗边，看着年轻人在院子里打雪仗。

第二天早上黄玲又提种菜，庄超英说随便你种什么。宋莹把蛇瓜种子找出来，说试试看。栋哲说年后开车回来拉菜，林武峰算运费说能赚点就不错。黄玲让庄超英别发愣，去帮宋莹挑种子。庄超英低头挑着，听见黄玲说年轻人主意多，突然想起早上镜子里的自己。

正月十五过后，院子里开始翻土。庄超英第一次主动帮忙，黄玲没说话。宋莹把蛇瓜种子埋进地，林武峰拍照发朋友圈。栋哲说等菜熟了直播卖，图南说名字叫"破冰瓜"。黄玲笑说破什么冰，宋莹红着脸不说话。庄超英默默浇水，听见黄玲对林武峰说，老头子最近话多了。

清明前后蛇瓜苗长出来，黄玲天天去浇水。宋莹发现庄超英也偷偷照料，问他怎么不说话。庄超英说种菜是你的主意，我帮忙而已。宋莹说其实黄玲想让你高兴，庄超英愣住，想起大年初一那天的镜子。黄玲在远处喊他们搭架子，两人赶紧过去帮忙。

端午节前第一批蛇瓜成熟，栋哲开车来拉。宋莹说别告诉价格，黄玲说按成本算。庄超英看着车开走，黄玲突然说你该去老三家送点。庄超英愣住，黄玲说让他们尝尝新，别总记着以前的事。车尾灯消失在路口，两人谁都没说话，继续摘剩下的瓜。

七月快递寄来账单，卖了八百块。宋莹把钱放在桌上，黄玲说存着给孙子买书。庄超英默默把存折拿出来，说加上我的。宋莹愣住，林武峰说老头子什么时候这么大方。黄玲擦桌子，没回头说种菜就是图个热闹。

中秋聚餐时，黄玲端出蛇瓜包子。年轻人说好吃，庄超英夹了两个。栋哲说网上很多人问有没有卖，宋莹说明年多种点。月光照进院子，蛇瓜架子在风里摇晃，没人再提大年初一的事。

来源：雨林欢快探奇景的客